午夜梦回_Again【完结+番外】(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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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仇家当初是放了话要杀人的。

  车库大门探测到信号,悄无声息地打开。xing能良好的轿车趁着夜色滑入,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地下室,熄火后的轿车半天没有动静。直到后座的门先打开,衣衫齐整却难掩褶皱的女孩轻轻跳了下来,动作矫捷轻盈,像只充满力量的小鹿。

  她脸上擒着得意的笑容,绕到驾驶座,敲了敲单面透视玻璃,尽管只能模糊看见里面的人影,还是冲着车窗晃了晃手中的钥匙:“老师,我在家等你哦。”

  最后的尾音带了些许俏皮,听得张羽又是喉头发紧。

  低头看看自己身下的一片láng藉,他认命地从格栅里抽了几张纸出来,囫囵地擦拭收整,嘴里不服气地咒道:“真他妈是个妖jīng。”

  jīng装修的复式公寓在顶楼,俯瞰着Q市夜景所有的繁华。富贵堆里出身的人,即便没有天生的美感,也始终保持着基本的鉴赏力。直通天台的楼梯从入口一直连接二楼卧室和三楼客房,客厅与开放式厨房彼此相通,显得格外宽敞。房间内陈设简洁大气,家具除了黑白灰,便没有其他颜色,典型的单身贵族品味。正对着公寓大门,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在漆黑的夜晚,只有远处街景里的点点灯光折she进来,点缀着城市上方的虚空梦境。

  沈蔓喜欢贴在玻璃上看这脚下的一切,让她感觉自己出离了时间与空间,如同虚浮于人间的幽灵,不为任何人、事所羁绊。

  公寓大门被小心地带上,男人脚步很轻,带着qíng事后特有的麝香味道,从后面拢了上来,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低头在那小巧jīng致的耳珠旁魅惑:“累了?”

  她恍惚错觉自己依然37岁,依然在徒有其表的“家”里苦苦等待,等待永远不会回来的丈夫,等待荒芜yù死的心能够重新活过来。

  将男人的长臂搂紧,狠狠把自己埋进去,沈蔓急切地需要某种证明,证明自己还年轻,还可以被爱,可以被接受,可以压在身下、放在心里狠狠呵护。

  被这突如其来的热qíng感染,张羽刚刚发泄过的下身再次挺硬起来,蹭在女孩光洁如玉的后背,宣告着不可逆转的yù望:“乖,我们去chuáng上。”

  沈蔓扭过身子,目光衬着落地窗外的灯火显得很是迷离,她咬着红唇摇摇头:“不,就在这儿。”

  初秋渐冷的天气,公寓里24小时的温度调节系统早已开启,窗前地板上也铺着做工jīng良的地毯,男人被推着倒坐下去,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纤纤玉手如灵蛇般攀上他的颈项,再顺着蠕动的喉结逡巡抚摸,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衬衣扣子。

  张羽气质文弱,身材却并不羸弱,尽管肤色偏白,肌ròu还是很紧致。此刻,他的胸膛正起伏不定,被女孩撑在掌下,毫无规律地扩张、收缩。

  轻轻取下银框眼镜,沈蔓如愿看到他眸中暗哑的光。

  对于这种历尽人间绝色的家伙来说,普通的xing事只能挑起一时兴趣,根本不可能维系长久的关系。即便她已经很有策略地延长被彻底吃gān抹净的时机,还是没有把握彻底控制住对方。毕竟,张羽主要的心思集中在仕途上,无论女人男人都只是图个新鲜、逗个闷子。

  上辈子,怪自己想不开,以为chuáng事契合便能改变他的想法,以为qíng动时那一声声的呼唤和承诺可以兑现,上赶着倒贴,最后落得个被人轻视的下场。身心俱疲的结果,是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满怀委屈地嫁给了郑宇轩。

  此番再来,她早已醒悟,断然不会再将jī蛋全放进同一个篮子里。权势、爱qíng、婚姻,统统都得如愿以偿,否则对不起自己这颗浴火重生的心。

  解到最后一颗扣子,她反手探进腰带下的西裤里,感知到那灼热的温度与yù望,愈发觉得成就感爆棚,舔舔嘴角骑上了男人的腰胯,低头垂下万千青丝,故意用懵懵懂懂的声音感慨:“今天晚上‘状态’不错。”

  张羽看得到她背光的剪影,感受得到来自下身的重量,却没有任何办法纾解自己蓬勃yù出的yù望,只能喘着粗气,从牙fèng里挤出一个字:“……快。”

  沈蔓开心地笑出声来,清脆的声音如同泉水流淌在寂静的树林,与两人现下yín乱的姿势和所作所为毫不相关,只是单纯因满足而快乐。听在张羽耳中,只觉得既羞愧又无奈,只差翻身跪地求饶——而他也确实说出口了:“求你了……快!”

  她显然被这驯服的姿态打动了,收起笑容,目光坚定地看着仰躺身下的男人:“张老师,这可是你说的。”

  张羽当然知道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可即便接下来发生的任何事qíng都不再由自己控制,却还是会心甘qíng愿地将主动权jiāo到她手上。

  见对方微微颔首,沈蔓也不再吊胃口,将皮带从那劲瘦的腰间抽下,熟练而迅速地把男人的双手推倒头顶,扎扎实实地捆了起来。

  待绳结扣紧,她还不忘试试能否挣脱,确保张羽没有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反抗的意愿之后,这才微笑着站起身来。如同一只危险的猫科动物,踮着脚,围着半身赤luǒ的男人打转,欣赏自己的猎物,考虑接下来应该如何享受。

  房间很暗,但借着窗外幽暗的光线,依然能够看清他的表qíng:压抑中带着期盼,挣扎中带着顺从,原本jīng致的眉眼在除去眼镜之后,只剩下最真实的yù望,毫无遮掩。条理分明的肌ròu处于最紧张的状态,偶尔不经意的抽搐,反映出身体主人濒临极限的忍耐。下半身已经凌乱的西裤撑得变形,一颤一颤的火热分身即将从拉链底端跳出来。他的一双长腿紧紧贴在地面上,仿佛被最qiáng大的意志力控制,保持静止不动的状态,绝不违背女主人定下的规矩。

  很乖的样子。

  沈蔓心中莫名的怪shòu在膨胀,从未有一刻的记忆如此混乱,她分不清自己是高贵矜持的郑夫人还是懵懂天真的高中生,只晓得要给地上的男人足够的教训,让他明白这世上永远不会有人,比她更能够创造关于快感与极致的体验。

  穿着丝袜的小脚“一不留神”,踩到男人的命根子上,带着轻重适中的力道,细细碾压了起来。不去看他的表qíng,沈蔓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脚尖,一边踩,一边头也不抬地问:“这里,怎么有个硬硬的东西,好讨厌。”

  遣词断句的短暂停顿间,她会坏心地加大力道,将那物什用力抵向指尖,甚至还毫不怜惜地拧在最敏感的沟回处,如同对待一颗普通的路边石子,只恨它碍了自己的路。

  张羽被她踩在脚下,身体最脆弱的部分忍受着女孩肆意的亵玩,只剩下嘴里倒吸凉气的力气。纵是痛感直冲大脑,也不愿发出任何祈求的声音,而是本能地将之转换为快感的铺垫,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张老师,”沈蔓欺负够了他的分身,这才向后退让几步,站在落地窗前,动作缓慢地从校服裙子底,轻巧地褪掉内裤,“我突然也觉得有点难受呢……”

  仇家VS女妖

  她撩起自己的裙摆,毫不扭捏地站在男人的正上方,如同暗夜jīng灵般轻盈坠落,就这样屈膝坐了下来。

  欢场里,张羽永远是出钱的大爷、被巴结的对象,从来没有过服侍女人的经验。即便和帝都的那些纨绔子弟玩大了,偶尔试试不同的胃口,他也处于上位,只负责享受,万万不可能替他人口jiāo。

  正因如此,现下这毫无选择的窘境,绝对是人生初体验。

  沈蔓的下体很gān净,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却也催发着不可言喻的qíng动。她没有完全压下来,而是有意识地控制住身体,悬空在男人挺直的鼻梁上,隔着似有似无的距离。

  “舔。”

  命令如同魔咒,足以让最高傲的王子低下他的头颅。张羽顺从地伸出舌头,小心地勾画在娇艳yù滴的花蕊上,如愿听到了头顶那声若有若无的喟叹。

  房间里太黑,他的双手又被紧紧缚住,除了按照沈蔓的节奏、遵从她的意志,将自己的脸埋在女孩的下体里舔允啜吸外,根本没有任何选择。幽径中已有粘稠的液体分泌出来,顺着他灵巧的唇舌滑入口腔、侵染面颊,让他整个人都不由得沉醉在彻底的qíngyù味道之中。

  xing这个事,讲究的无外乎两点:一不怕脏、二不怕累。

  沈蔓上辈子虽然守住了婚后的贞洁,但本身也是个贪图享乐的家伙,无论是婚前的边缘xing行为,还是与郑宇轩感qíng融洽那几年的“积极探索”,都为她积累了丰富的实战经验,非常清楚如何做,才能让自己尽快体验到高cháo。

  这也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前者总在想办法延缓,后者则只想更多、更快。所以,上天在造物时,合该安排女人多些选择和经历,才能叫做真正的“不枉此生”。

  无论是赵宏斌还是陈逸鑫,毕竟都只是小男生,能够在qíng事中把握住节奏就不错了,哪里还能要求技巧。更何况,沈蔓也不愿意让他们过早了解这些男女云雨的道道,否则心思愈发难得控制,到头来影响已知的命数,对她来说就不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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