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连忙开口劝道:“你先回去,我晚上给你打电话。”
濒临bào走边缘的陈逸鑫这才狠狠瞪了医生一眼,转身摔上门离开。
男人淡色眸子没有任何波动,虹膜好像尘封千年的琥珀,凝固、透明而神秘,与这个世界有着如此遥远的距离,又仿佛透过幻象dòng悉着天地万物。
最近这段时间的经验告诉她,万万不能仅凭表象分析林云卿,这人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趴着。”自从她同意配合做实验之后,大到手术cao刀,小到日常取样,所有步骤都由主治医生负责,平日里除了送饭的护工,根本连个外人都见不到,沈蔓怀疑自己是真的被当作小白鼠圈养起来了。
然而,除了乖乖听话,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俯在chuáng沿上,将圆润细滑的臀部赤luǒ地bào露在男人面前,纵使这样的配合已经习以为常,心中的羞耻感还是让身体本能地绷紧了。
青chūn紧致的皮肤在吸顶灯的照she下,泛着淡淡地粉红色光晕,像刚成熟的水蜜桃一样令人垂涎yù滴。林云卿毫不隐晦地直视着少女最娇羞的私处,考究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痴迷。
下身又有了反应,将原本笔挺的西裤渐渐撑得变形。他已经习惯每次与对方接触时的此类尴尬,或者说已经不能称其为尴尬,毕竟两人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医学是一门很残酷的科学,教你把身体的一切当作研究对象,冷静而客观地分而视之。时间长了,在医者的眼中,血管有分支、神经有变异、肌ròu有附着点、骨骼有隆起,却不再有独立的身体或完整的人。疼痛可以被量化、感觉可以被指标,所有反应都能得到合理解释,所有病症都能找到治疗途径。感知彻底客观化的结果,就是整个世界必然的索然无味。
林云卿从医一半是因为家学渊源,另一半则是因为天xing。林家有具完整的骨骼标本,他从小就与之相伴,学会名字怎么写之前,就已经弄清楚了人体的基本组成。那双淡色的眼眸一直都是清冷异常的,只因为在他看来,厅堂里坐的、街道上行走的,无非都是血ròu的组合,没有任何本质的区别。
母亲对他的xing格颇为担心,总觉得这样成长起来的孩子缺乏最基本的同理心,待人处事难免失之极端。父亲则颇不以为然,庆幸林家后继有人的同时,更凭借多年的教学经验,确定他日后必将大成。
对林云卿本人来说,父母的想法并不比他们在遗传学上的意义多几分,他只是单纯地对这个世界感到好奇而已。
在人生前二十五年的经历中,林云卿并未经历过多少感qíng上的冲击。对一座把xingyù当作荷尔蒙、爱qíng视为多巴胺、冲动等同于肾上腺素的“冰山”来说,勃起、流泪和排泄本质上没有区别,又怎会理解人生自古有qíng痴的惆怅?
即便现下,在女孩身体里肆意驰骋的时候,他依然保持着科研工作者特有的谨慎,每一步骤都如实验般规范、准确,不存在任何多余的动作。
粗大的分身,每一次都正好撞击在沈蔓最敏感的地方,即便她死死咬住枕套,也无法完全抑制唇间轻逸而出的呻吟:“啊……轻一点,求你……”
“后入式体位更容易刺激到G点,只有10%-40%的女xing拥有这一生理特征。”男人衣衫整齐,只有凶狠的分身凸立于白大褂的下摆外,正凶狠地抽cha在那湿答答的蜜xué中,与他平静的语气形成鲜明对比。“我建议你在xingjiāo过程中,有意识地对此区域进行刺激,密集的神经末梢,能够帮助快感积累,迅速达到高cháo。”
女孩表qíng纠结,紧紧闭上眼睛,不愿去看身后的人,却无法阻止他的声音进入耳膜。用如此清冷的言辞,一本正经地说出猥亵至极的话,同时伴随着qiáng势而蛮横的侵入,即便思想上极力抗拒,身体还是在短时间内毫无保留地一泄千里了。
“cháochuī啊……”林云卿盯着两人jiāo合处逐渐泛滥的体液,观察片刻后,言简意赅地结论道:“你的身体果然很适合做这些事qíng。”
兴许是因为医生对人体结构特别了解的缘故,尽管林云卿并非最有qíng趣的那一个,却总能以最快的速度带给她高cháo。
从yù望的云端坠落下地,极致的感官刺激后,cha入自己身体的男人居然还保持着波澜不兴的qíng绪,沈蔓心中扭曲的怪shòu开始膨胀,连带着原本厌恶qíng绪也退居其次,只想用最快地速度打破那平静的表象,看着他像自己一样颤栗、屈从、沦陷、溃散、分崩离析。
将病服裤子从脚踝蹬掉,细直的大长腿直接从男人头顶掠过,反身将其限制于自己的掌控之下,面对面直视那双冷如冰霜的清淡眼眸。微微屈膝,将对方的颈项勾紧,双手有气无力地抬起,晶亮的大眼睛扑闪腾挪,只剩唇齿间的话语清晰而明确:“……还要。”
林云卿眯了眯眼睛,剧烈的体力活动后,清峻的额角有些许汗珠渗出。可即便这样,他的声音依然没有任何波动:“你刚才没到?”
一边说,男人一边撩开衣摆,将女孩牢牢安置在自己身上,双手托起圆臀,顺着脚步的移动,一下又一下地猛cha入她的柔密。
“到了……啊!”她附在宽阔的肩头,任由对方将自己顶弄得上上下下,珠圆玉润的红唇间断断续续地溢出娇吟,“可就是,还……还想要……”
淡色眼眸不知何时变得深不见底,如同幽暗的枯井,隐含着某种未知的危险。
男人大手一撑,将她俯身按下,直抵着正对房门的窗户。原本拉上的窗帘被陡然扯开,后院楼下的林荫小道上,医护工作者和病员家属时有经过,只要稍稍抬头,便能看到二楼特护病房里不堪入目的一切。
衣衫齐整的男医生面前,女孩全身赤luǒ地趴在玻璃上,被压得死死的。胸前两团盈润的苏ròu则生生挤成饼状,小巧红润的rǔ尖镶嵌其中,说不出的娇俏可怜。jīng致的五官在qíngyù与廉耻间撕扯,如坠深渊无以为继,配上未成年人特有的清纯气质,反而更衬出晦暗xing事的不堪与沦丧。
“喏,刚才那个男生还没走呢,你猜他会不会发现我们?”男人弯腰,在她珠玉般的耳垂旁轻声说,眼睛还直直地盯住楼下院子里的陈逸鑫。
狭窄的步道上,做完检查的病人躺在移动chuáng上,任由亲属和护士推向病房,偶遇阻碍便挡住了所有人的去路,很是不便。男孩挺身而出,主动替他们开道,麻烦其他人让出空间,方便病人尽快回到病房。
陈逸鑫面色柔和,完全不同于刚才离开房间时的愤然,看起来就是一个简单善良的上进少年。
病人家属对他的帮忙很是感谢,通过最难走的那段路后,还握着男孩的手谢个不停。陈逸鑫被扯着转了个圈,甚是无奈地笑着回应,整个人正好面对二楼的特护病房。只要他稍微抬抬眼皮,便能将这无边的chūn色尽收眼底。
医生VS神祗
害怕被发现的紧张与身下越来越剧烈的抽chajiāo相辉映,沈蔓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带着上辈子三十多年的记忆,恐怕也没有经历过如此这般刺激的体验,而今被自己的主治大夫架在身上狠狠刺穿,光天化日之下bào露给整个后院的人看见,其中的歇斯底里已经完全超乎想象。
身着白大褂的男人却依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外科大夫特有的qiáng健体魄此刻有了用武之地,轻而易举地将女孩往上掂了掂,确保被肆nüè得不成样子的私处bào露在外,男人的分身愈发肿胀、发烫,如同残酷的刑具,每一次抽cha,都灼伤着沈蔓所剩无几的尊严与理智。
他终于也失了风度,原本gān净利落的发梢垂落,被盈盈汗水沁湿,搭在额角,显出几分异样的野xing。濡糯地咬上珠玉般的耳垂,清冷的声音听起来难得含混:“他喜欢你对不对?他发现你被人这样gān,会怎么想?”
沈蔓想回答也无法发声,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生怕稍不留意,哭喊呻吟便会毫无保留地宣泄而出。
太过了,这yín糜的一切,这荒诞的一切,这无法挽回的沉沦与泯灭。
她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不断地摆着头,乌黑长发纷乱飞舞,如同早已零落的节cao。
将女孩架在自己与窗台之间,肿胀的分身依然深陷那水润的蜜xué,林云卿随手扯开自己的衣物,确保两人完完全全地肌肤相亲。从jiāo合处直到腰腹,再到赤luǒ的胸膛和光洁的玉背——男人和女人、坚硬与柔密、bào戾与软弱、征服与屈从,所有至坚至柔、至好至坏、至热至凉统统jiāo织在一起,将感官所及的整个世界颠倒、浑浊、消融,惟恨不能长长久久,至死方休。
沈蔓眼前尽是雾气,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整个人瘫软得如同一汪chūn水,死死陷在男人牢笼般的桎梏里,心中唯愿这残酷的折磨尽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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