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梦回_Again【完结+番外】(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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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bào力是男人的壮阳药,冒险就是女人的催qíng剂。

  随着颠簸感越来越明显,王笑天索xing放开攀附,动作越来越大地抽cha。有几次甚至顶得她直往上蹿,差点脱离时,又被用力压下来,堵得严严实实、塞得满满当当。

  终于,在敲门声再次响起之前,男人的忍耐也来到极限,毫无保留的几个抽cha后,埋在她身体里,彻底泄了出来。

  滚烫的jīng液在体内泛滥,灼烧着每一寸柔嫩致密的内里,让她终于松开嘴里的肩章,反复做着深呼吸,恨不能就此将那热量纾解出去,遣散得gāngān净净。

  男人的吻一个接着一个,烙在她的颈项、耳边,喃喃道:“下飞机后等着我。”

  旅客VS伤员

  沈蔓当然不会等他。

  出了帝都航站楼,她很快随着人群去到车站,乘坐旅客大巴前往市区。

  帝都传媒大学的前身是广播事业局的技术人员培训基地,号称国内新闻界的“huáng埔军校”。该校地处帝都东三环,面积不大,但绿化率很高,校园环境十分优美。作为一所艺术型大学,这里与普通的理工科或文史类学校截然不同,处处洋溢着浓郁的文艺气息。

  徜徉在枝叶繁茂的林荫道上,漫步于鸟语花香的幽径中,再纷乱的思绪、再喧嚣的心声似乎都能够得到安抚。

  当年“跑部钱进”时,身为Q市国立大学外语系的骨gān教师,沈蔓曾经不止一次地下榻在传媒大学招待所——马路对面就是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办公室,每年社科基金申报或者结题时,这里的chuáng位往往供不应求。

  招待所前台的服务员很年轻,沈蔓依稀能够想象对方日后jīng明gān练的样子,如今她才刚刚入职,对业务多少有些生疏。

  “没事,慢慢来。预定人姓张。”她态度和缓地说。

  服务员一边满头大汗地翻找预定记录,一边暗暗纳闷,站在眼前的明明只是个小姑娘,怎么说起话来老成得跟自己妈似的。

  拖着行李进房,沈蔓这才松了口气,摊成大字躺在chuáng上,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早上起的太早,在飞机上又那么胡闹了一场,她早已经jīng疲力尽,反正和张羽约定晚饭时见面,现在索xing先补个觉。

  唤醒她的,是chuáng头那部老式电话机。

  因为没有拉窗帘,此刻窗外幽暗的天空中已经有霓虹闪烁的光影。沈蔓揉着眼睛拿起听筒,含含混混地“喂”了一声。

  “小妖jīng。”张羽要笑不笑的语气,即便隔着电话线,也能听出几分宠溺的味道。

  她立刻打起jīng神,说起话来却依然娇滴滴的:“张老师,你在哪儿啊?”

  “我这边临时有点状况,可能过两天才能去跟你碰头。”男人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你自己在校园里先逛逛,熟悉一下环境,我让人送了张卡放在前台,需要花钱就先用着。”

  沈蔓心里“咯噔”一下,心知帝都不比Q市,张羽对她并无任何义务,除了听从安排,自己没有立场更没有资格作出任何要求,于是只得乖乖点头:“没关系的,您先去忙正事吧。”

  “都他妈cao蛋事儿。”文质彬彬的男人突然冒出一句京骂,把这头听话的吓了一跳。随即自知失言地解释道:“乖,不是说你,唉,我这边三言两语也说不清,等收拾利落了再联系。”

  她对权力阶级那些乌七八糟的事qíng不感兴趣,只求张羽心qíng好,别放自己的鸽子,除此之外哪里还敢有其他奢望。

  尽管书上说人人生而平等,但我们不得不承认,人跟人之间的差别往往真实得有些残酷。对张羽这种官宦子弟来说,升学、保送、推免简单的也许就是一个电话,一顿吃请。对出身贫寒的人来讲,却意味着十年苦读、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某人的举手之劳,意味着另一个人的涌泉相报。公平?此时不过是个笑话。

  所以沈蔓不可能去追问他慡约的原因,因为她知道,自己对张羽来说无非闲暇时的一个乐子,博君一笑便是她存在的意义。只有这份愉悦尚存,对方才会愿意付出相应的对价。如果不知好歹、蹬鼻子上脸,等待她的无疑是弃如敝帚。

  既来之则安之,她宽慰自己。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随后简单收拾收拾,便上chuáng睡觉了。

  高中住校生活十分规律,第二天早上,沈蔓照常起chuáng、洗漱。在招待所二楼餐厅用完早点,她随身背了个包,便往校园里走去,既熟悉熟悉环境,也当作饭后散步。

  如前世一样,帝都传媒大学的校园依旧小巧而jīng致,秋冬萧瑟的树木并未影响其独特的园林氛围,相反,愈发映衬出遗世而独立的气质。

  寒假里的校园早已经空空dàngdàng。沈蔓信步来到cao场,只见远处还有人在篮球架下练投篮,正想前去凑凑热闹,不想被身后一声尖锐的摩擦声吓得钉在原地。紧接着,便觉肩头受到猛然撞击,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在地上连着打了几个滚,整个右半边身子都失去了知觉,原本扎在脑后的长发也乱成一堆稻糙,糊在脸上彻底遮住视线。过了片刻,钻心的疼痛开始蔓延,即便不用眼睛看,她也知道自己十有八九是挂彩了。

  那辆面包车制动后停在原地,有人在附近叫嚷着什么,杂乱的脚步声沿着地面传来,震动传导到她耳膜里,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声。

  极端qíng况下,人体潜能往往能够得到激发,沈蔓怀疑自己的听力被无限放大了,钥匙转动、引擎打火、车轮在水泥路面上摩擦、排气管剧烈抖动,最终只剩下气喘吁吁的叫骂声:“……cao,畜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有人向她靠拢过来,沈蔓疼得没力气反应,却莫名担心起自己现在这幅乱糟糟的样子,想来跟一大堆垃圾没有区别。她身上还穿着昨天那条呢子裙,现在被撞成四仰八叉的样子,想必十分难看。奈何肩膀受伤,想要撑起上半身,却始终不得劲,只能像摊猪ròu般在地上陈列着。

  “同学,你怎么样?”一股热源靠近自己,带着湿濡的汗意,还有小心翼翼地观察。

  她抬不起头,龇着牙倒吸凉气。

  那人将早那磨破的毛衫揭开,没说话。果断伸手替她撑起身子:“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

  沈蔓被打横抱起,脑袋枕在对方宽阔的胸前,听见如擂鼓般剧烈的心跳,眼皮越来越沉,禁不住就想睡过去。

  “同学,你跟我讲话,别睡着了。”头发依然乱成一团搭在眼前,看不清对方的样子,只知道是个身材高大的男生,发声时带动体腔共鸣,有把难得的好嗓子。他一边气喘吁吁地抱着自己赶路,一边随口说出不着边际的话,想必是怕伤员流血过多失去意识。

  是个好人呢。沈蔓这么想着,心qíng也渐渐放松下来,越发昏昏沉沉了。

  “喂,同学,别睡!”对方见她没有反应,加快脚步赶路的同时,调门也提高了:“我,我叫李桢,XX级编导专业的,你叫什么名字?哪个专业的?”

  尽管沈蔓身材苗条,却好歹也有几十斤的体重,抱着她在路上急行军,对体力的消耗是绝对的,再分神聊天就很是吃力了。为了让对方一心赶路,沈蔓只好勉为其难“嗯”了声,表示自己没有晕过去。

  那人喘了口气,原本鼓胀胀的胸口也塌下去。她不合时宜地心想:身材真好。

  帝都传媒大学不大,校医院和cao场离得很近,没一会儿到了。值班医生见伤者失血严重,赶忙打电话叫二线,自己则手忙脚乱地开始术前处理。

  趴着被推进手术室之前,沈蔓只记得有人捏了捏她的手心:“别怕,很快就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他说起话来仍然气息不稳,尽管与对方素不相识,她还是被这简单的话语安慰了,老老实实地俯卧在手术台上,任由医生在右肩部穿针引线,没有丝毫的紧张,甚至连呼痛的声音都没有,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时,沈蔓已经身处普通病房,却并非传媒大学校医院,而是帝都东区的一家三甲医院。听医生说,因为失血过多,校医院紧急联系转诊,将她送到这里来接受治疗。还好没有伤筋动骨,只需要注意伤口换药,随时都能出院。

  入院登记的联系人栏写着“李桢”,后面还留了联系电话。尽管当时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可那把好嗓子和高大身材应该不会弄错。留在病房观察半天,确定暂时没有其他问题,沈蔓将病历收好,自己结清治疗费用,打车回去招待所休息了。

  张羽随时都会联系,她可不敢怠慢那位大爷。

  进门时,前台服务员果然叫住她,递了个信封过来,说是有人委托转jiāo。回到房里拆开,赫然一张钛金材质的黑色信用卡,纵是沈蔓也不得不咋咋舌:真是出手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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