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梦回_Again【完结+番外】(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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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抑制的颤抖,手掌就这样覆了上去。

  肌肤相亲的那一刻,沈蔓轻轻呻吟出声——这是她重生之后,包括重生之前的半年以来,第一次与其他人彼此接触——赵宏斌那个不算。

  女人对xing事的渴慕,往往是出于孤独,她们天生需要亲密、爱与关怀才能生存。两xing互动时,男人在乎的是征服与愉悦,女人在乎的是相伴与永恒。需求的向左,让他们彼此依存时永远找不到平衡的端点,所以才会引发那么多悲剧。

  男孩手掌传导出来的热量,如同被烫热的熨斗,抚慰着她点滴散乱的思绪,以及被这种种变故焦灼的qíng绪。

  “嗯,就是那里。”嗓子里发出的声音,沙哑而慵懒,听起来完全不像自己的。

  后背上的手顿住了,显然也不太适应这种反应。只听见他轻轻咽了咽口水:“……这样?”

  沈蔓没有说话,将脸埋在手臂之间点点头:“用力。”

  男孩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仿佛有什么不受控制的qíng绪,再也无法掩饰。

  估摸着火候差不多到了,沈蔓缓缓转过身子,舒展在洒满月光的洁白chuáng单上,媚眼如丝地看向满面通红的陈逸鑫,红唇轻触:“向下。”

  大脑早已当机的陈逸鑫来不及搞清楚状况,本能地按照她的要求向那神秘地探去。

  “嘶……”沈蔓疼了个激灵,被摸得动qíng,居然忘了他手上还有红花油!

  陈逸鑫被这反应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举起双手慌慌张张地问:“你没事吧?”

  自作孽不可活。沈蔓摆摆手示意无碍,半撑着身子坐起来,哭笑不得地娇嗔道:“忘了让你洗手了。”

  少年白净的脸颊顿时通红,跌跌撞撞跑到水池边,背对着她,用力地打肥皂、搓手。

  沈蔓悄默声地脱下内衣裤,扔到墙角的书包上,安安静静地侧躺在chuáng上,感觉前所未有的放松。

  水声停了,男孩却不敢转过身来。

  “过来。”沈蔓轻声鼓励道。

  陈逸鑫下身的运动裤已经明显变形,他羞赧地挪着步子靠近。

  温柔的唇角暗示着无限的鼓励,捧起她藕段一样的手臂,陈逸鑫半跪在chuáng头,目光牢牢锁住那双勾人的眼眸:“我可以吗?”

  沈蔓喜欢他的慎重,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反问道:“你‘可以’吗?”

  明白她是在开玩笑,陈逸鑫不再紧张,翻身压到chuáng上。两只手撑在女孩头侧,身体将她牢牢覆盖,任由那火热的凸起隔着衣裤放肆。

  伸手附上他的头,沈蔓定睛看向男孩蒙上了水雾的双眼,轻轻啄食着那诱人的唇珠。

  qíng色而温暖的沉默在两人之间紧绷,陈逸鑫不一会儿就被刺激得受不了,狠狠泄在了她身上。

  随着高cháo一起去的,还有男孩初次的羞赧与谨慎。大脑空白了半分钟之后,他满脸通红地低头问道:“对不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他却忍不住承认错误的冲动。

  沈蔓笑得如同女妖,“‘对不起’有用吗?”

  陈逸鑫张口结舌,显然没有领会到这话里的意思。

  红唇轻启,她说了两个字。

  “用嘴。”

  校医VS部长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比前世qiáng了不少。

  在沈蔓的记忆中,高中时候最大的麻烦,就是那几个不听话的臭小子。除了想着法地欺负她,好像没做过其他什么正经事。那时候的自己,一方面要搞好学习,另一方面要跟他们斗智斗勇,无奈对方人多势众,即便聪慧如她,也免不了吃亏,真是苦不堪言。

  如今局势完全不一样了。

  赵宏斌失踪半个月后,在父母的押解下回到学校,除了每天坐在教室最后面发呆,尚未采取任何“报复”措施。梁志依然油嘴滑舌,只是在她的怀柔政策下,显然已经被软化了。陈逸鑫倒是依然会红脸,公开场合连话都不敢多说什么,跟两人私下里疯狂的互动完全不同。

  最让人头疼的还是成绩,沈蔓每每想到这脑袋都快炸了。

  市外国语学校年年都出高考状元,每周一小考,每月一大考已成常态。这段时间以来,即便沈蔓已经很努力地重拾当年的数理化,却还是被那些变态的知识点打败,考试能够及格已经很勉qiáng。为这,各科老师都分别找她谈过话。

  一开始的身体不好、家中有事、发挥失常……各种能够想到的理由都用了一遍,眼见着下一轮月考又要到来,沈蔓的神经越发紧张,连去班主任那里早请示晚汇报都顾不上,除了上课,成天塞着耳机趴在桌上做模拟题。

  陈逸鑫晓得她最近学习上遇到了困难,问过是否需要“帮忙”——凭借老师们的信任,塞塞纸条、抄抄答案什么的,应该轻而易举。可沈蔓的自尊不允许这样的事qíng发生,即便只是救急。更何况,治标不治本的办法,用了也是白瞎。

  这天中午,午休铃声已经敲过,教室里依然熙熙攘攘。班主任是个甩手掌柜,班长也放任自流,原本就生xing散漫的青chūn期少男少女们,自然更是为所yù为。

  跟象限、函数做着艰苦搏斗的沈蔓感到脑仁儿一阵阵地发涨,女生的闲聊、男生的大笑,还有那些桌椅板凳相互撞击的声音,如同敲打在太阳xué上的重锤,直令她濒临爆发的边缘。

  “都安静!不要闹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一拍桌子,沈蔓头也不回地大声地吼起来。

  刚才还嘻嘻哈哈的同学们被她吓到,却也只有几秒钟,接下来又开始窸窸窣窣地响动。

  就在沈蔓犹豫着要不要去办公室搬救兵的时候,教室后面传来一声慵懒的调侃:“嫌吵你把耳机塞上啊~”

  这声音说大不大,却又让每个人听得明明白白。班上其他人这会儿反而都不说话了,因为刚才发声的那个,正是半个月不见,回来之后只会用眼刀杀人的赵宏斌。

  沈蔓猛然回过身,半眯着眼睛打量他。但见宽松的校服笼在他高高壮壮的身上,男孩翘起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脚尖点着地,原本不甚扎实的椅子在他身下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这还是两人正式“jiāo锋”后,赵宏斌第一次与她互动。沈蔓坐在教室前排,辨不太清那眼神中的含义,只晓得这绝对不意味着认输。

  反正教室是呆不下去了。

  她收好书本,双手撑在书桌上,默默地站了一会儿,这才整理好qíng绪,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陈逸鑫看着她的背影坐立不安,却又不能当众追出去,只好埋下头看那张怎么也看不进去的物理试卷。

  梁志坐在赵宏斌身旁,感觉有点怪怪的,却又想不出来一二三,只好舔着笑说:“老大,你把那小娘们儿惹着了。”

  换回来一个白眼。

  劳资真是日了狗了。梁志在心里愤愤不平。

  老师办公室在教学楼的另一边。午休时,一扇扇的大门紧闭,幽暗的楼道里寂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

  沈蔓站在张羽的办公室门口,叹了口气,倚墙坐下来。

  怎么办啊。如果重生回到初中,凭借成年人的理解能力,那些基本的知识点还是可以搞定的。可这高中课程本来就是围绕高考服务,出题都不走寻常路,想要短时间内把一年的课程都补起来,恢复到自己年级第一的水平,好像终归不太现实。

  她又没有发生任何意外,否则还能装个失忆、重病什么的。谁会相信被几个男生推搡一下,大脑就受伤了的鬼话啊?

  面子事小,关键是Q市外国语学校的保送制度很变态,所有人按照平时成绩排序,除了每位班主任推荐的一个名额之外,剩下的全靠高中三年的月考分数,而且越到后期权重越大。如果说她之前一年的成绩还说的过去,凭自己现在的水平,别说保送了,估计学期末就能被淘汰出校门。

  若去了普通高中,保送名额跟外国语学校没得比不说,最后还得靠高考定终生,她十有八九就上不了Q市国立大学了。而后从三流大学毕业,找个普通工作,没法嫁给郑宇轩事小,那些原本生活轨迹上的人更是全都遇不上了。

  她不甘心。

  人说“千金难买早知道”,可当真什么都知道了,还会去尝试未知的可能吗?

  沈蔓咬咬牙,如果搞不定张羽,自己就真的只能靠买股票、炒房赚钱,然后买大学的招生名额去了。

  金银富贵对于经历过的人来说,不过是生活的垫脚石,更何况她清楚未来十几年的经济走向,赚钱只是个时间问题。但真的富可敌国之后,除了徒增变数外,根本达不到她重生一场的目的。想清楚这一点,沈蔓拍拍膝盖站起来,深吸一口气,敲响了教师办公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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