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哥面子挂不住,硬汉气概彻底发作,伸胳膊用力,轻轻巧巧地挣脱,沉冷着脸再不理他,转身就往浴室走——他没打算与陆宇当真闹别扭,只是缓一缓,至少挽回点颜面。
陆宇却看得心头一跳,立即警醒——早上他就差点儿生气,这回是当真生气了,这样下去可不行,我这偏执着妄图施nüè的脾性得改,这种折腾,虽然是变相SM,悄悄满足了自己,但小黑要是当真厌恶,持续下去,我们俩还不有了膈应?一条道儿走到黑不知反省的话,再深的爱情也能淡了去,我得反省……
可转念一想,自己天生如此,老是压抑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他一把将钥匙扔到茶几上,眉头一挑——好办,以后这种控制欲和轻微施nüè倾向,都在chuáng上折腾满足,平日里不对小黑发作不就得了?
他一个眨眼就把以前或温柔、或qiáng势的chuáng戏大大升级。
不过这也的确解决了双方可能会产生的矛盾。
他挑挑眉头,手插裤兜,转身往浴室里走,心道:我也是个老婆奴吧,只是老婆是男的而已,老婆生气了,身为老公,得过去安抚,得使出qiáng悍的本事来冲刺征服……
小黑哥在浴室里没有脱衣服,任凭裤裆里湿漉漉黏糊糊的难受,他只蹲在浴缸边儿,沉冷着脸,自生闷气,静等陆宇进来。
但是陆宇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立即跟进,他心底便转而忐忑,沉沉暗想:陆宇生我气了?唔,我的确有点过头了,什么丢人的模样没被那小子看过?真不该跟他闹,气到他还不是我心疼?
他皱了皱浓眉,刚想起身出去,耳朵一动,听到陆宇的脚步声,立马安下心来,想了想,沉眸敛容,蹲着没动。
陆宇进来,看他刚猛却闷声闷气的样子,不禁心怀怦跳,嘴角微微翘起来,声音不知不觉地放得柔和,道:“还生我气呐?”走过来,在他身后把他抱在怀中,嘴巴凑到他耳垂温柔的亲咬,“起来我给你脱衣服,带会让我卖力点儿,跟你赔罪……”
磁性却清朗的男人声音,像是大提琴的低雅奏鸣。
小黑哥听得心里直跳,却垂眸不动,沉静得面无表情。
陆宇越发笑得温柔亲热,往他耳朵里chuī了chuī,低声说:“要不,你帮我脱衣服?我让你摸,全身,你想摸哪儿,就摸哪儿……”
小黑哥被他诱惑得嘴唇发gān,暗暗咽了咽口水,但阳刚硬朗的面庞仍旧沉静,很男人味儿,很泰然自若地享受陆宇的温柔,心道:这小子,要是天天对我这样,我少活二十年都乐意。
陆宇却见他“不识抬举”,脸色一板,松开他,缓缓起身,淡淡道:“站起来。”
小黑哥神情一僵,面皮一红,没敢犹豫,垂着头,沉沉静静地站起来:我就知道。
陆宇见他故作泰然,无声地咬一咬牙,却还是没能板住表情,低声失笑道:“你跟我执拗什么气,我说赔罪,真是赔罪,你想要什么花样,我都满足……行不?”
说着话,双手已经去解他裤腰带。
小黑哥gān脆沉默到底,站得挺拔沉稳,一动不动,任由裤腰带和上衣都被解开,直至陆宇把他迷彩军裤和内裤都往下褪,他才配合地抬了抬脚,把裤子脱掉;然后继续沉默不动,静等陆宇把他上衣脱下。
但陆宇却不再给他脱了。
陆宇抱住他转身,低声道:“看看镜子。”
浴缸旁边就是超大的落地平面镜。
镜子里面,小黑哥下半身不用说了,男人发泄在裤裆里的láng狈模样,透着一股子麝香味的yín靡色彩,此时被明亮晃晃镜子照着,一点没有遮掩……
而他的上身,海军迷彩军装被拉开拉链,里面他只穿一件黑色健身背心,也被陆宇往上掀起到脖颈,露出六块流畅有力的腹肌,两块厚重jīng壮的胸膛,两块胸肌中间略深的竖沟里,躺着陆宇为他雕刻的墨翠护身符,“一世平安”。
麦色的健壮肌肉,衬着墨绿色的护身符,在如此衣衫半解的形象中,别有一番动人的阳刚性感。
陆宇抱着他,双手在他平厚光滑的胸肌上抚摸,感触着爱人弹力温暖的jīng悍肌体,看着镜中爱人沉稳性感的模样,心底的爱意,像是火油一般,烧得欲火汹涌直上,眼底幽暗深沉一片。
而小黑哥,他转身就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滞了一下,继而安静不动,却臊得老脸通红,像以前几次陆宇让他看一样,他突然想:我小黑哥也是厚脸皮的,怎么就在这小子跟前儿十有八九地撑不住脸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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