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说,秦佳贝这才发现异样,原来灵月竟不似平时练剑时的样子,她眼里又是恐惧又是疲惫,出的都是狠招,可是她周围哪里有人?
被摄了神志?秦佳贝突然想起一个人,叫道:“啊!一定是他!”
秦惜惜问道:“你说的是谁?”秦佳贝道:“梅度,他曾经对我使过这法术。”秦惜惜问:“现在你能找得到他么?”秦佳贝一下子便低了声音道:“我找不到。”秦惜惜道:“那我们想别的办法罢,你先在这里别动,我去看一下天雷。”秦佳贝问道:“他怎么样了?”秦惜惜咬了咬唇道:“他受伤了,有些严重。”秦佳贝道:“啊,那你快去看他。我先想想办法。”
秦惜惜转身便走,秦佳贝又开口唤她道:“秦峰呢?秦易他们呢?”秦惜惜脚步没停,但却稳稳道:“你放心,他俩都应该没事。”
秦佳贝这才放下心来,看着秦惜惜离开,她便绕着假山转了两圈,边走边喊:“梅度!梅度!”心想既然是他施的法术,那他必定不会走的太远。喊了几声却没有回答,而这时,假山上的灵月已一脚踩空,凌空跌落下来。
秦佳贝大惊,心里恐她受伤,迎过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伸手去拽她胳膊。她的手还没有触到灵月的手,灵月却已一个转身,一剑刺向她的咽喉,她本能向右一闪,冰冷的利刃已穿过她的左肩,她qiáng忍着疼痛,趁着灵月动作一缓,她已伸手捉住了灵月那只握着剑柄的手。
秦佳贝痛得已经视线模糊,但却看见自己左手发出一道明亮金光一闪而过,紧接着便听到灵月的叫声:“啊,贝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灵月四处看看,扶她坐到地上,随即闪电般的在她肩头点了几下,道:“忍一忍,我将剑拔出来,不会出太多血。”
秦佳贝咬住牙点点头,灵月拔剑速度飞快,但还是一阵尖锐的疼痛,秦佳贝禁不住“啊呀”一声叫了出来。却看见灵月眼角已有一大滴泪滴了出来。
秦佳贝忍住痛,qiáng笑道:“受伤的是我,你哭什么。”灵月咬着唇一声不吭,撕下一截衣襟替她包扎左肩。秦佳贝又道:“灵月,你刚才没有看到我?”灵月颤了一下道:“半夜我听到人声,出门便看到火光,我看见一个黑衣人鬼鬼崇崇便追了过来。没想到他伸手一晃,我便眼前一黑,紧接着就看到许多人向我杀来,我挥剑拼命抵抗,可是那些人却怎么都杀个没完,我慌得手忙脚乱,刚才只见眼前一道金光闪过,这些人却又都没了,紧接着就看到你。”
她的声音有些恐惧,道:“贝公子,我是不是见了鬼?”
秦佳贝道:“咦?是黑衣人,不是白衣人么?
灵月道:“不是。”
秦佳贝有些疑惑,两次见梅度都是一身白衣,第二次见他时是半夜,他也是穿着白衣,好象从来没有穿过黑衣,那人,是梅度么?
秦佳贝慢慢爬起来,道:“灵月,我们四处找找,看还能找得到谁。”顺着假山往后院走了几步,又看到一个人在那里,将一柄板斧舞得水泄不通。灵月叫道:“唐天霜!”唐天霜没有反应,显然也是失了心志。秦佳贝对灵月道:“灵月,你站在旁边,慢慢看他的破绽,伺机点了他的xué道让他不能动弹,记着不要急。”灵月点头慢慢走到唐天霜身边,疑神看着他的动作,看了一会儿便伸指一点,唐天霜便立刻如泥塑般一动不动。
灵月道:“要怎样他才能醒过来?”秦佳贝走过去看,见唐天霜站在那里,怒目直视,斧头举得高高,就象庙里的怒目金刚。她想了想,伸手去捉他手,果然只见金光一闪,秦天霜眼睛转了一下,好象迷惘,紧接着便瞪大眼睛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佳贝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将左手举起来看了又看,啊,怎么回到了古代,自己就有了特异功能?灵月把唐天霜xué道解开,心想大公子一心怀疑贝公子,原来贝公子果真会法术。她抬头看秦佳贝,却见她是一副自己也不相信的表qíng。
这时听得有人道:“小娃娃,那镯子谁给你的?”
不知何时,旁边一块大石下已多了一个老头,衣衫褴褛,头发乱蓬蓬,手里拄着一枝一头烧焦的木棍,黑乎乎的手里拿着一只酒葫芦,一边问,一边将葫芦凑到口中“咕咚”喝了一大口。
秦佳贝这才回过神来人家问的是自己,于是恭恭敬敬的施了个礼道:“是智云禅师送给晚辈的。”镯子是高人送得,识得的,必定也不是低人,这老头没准就是个丐帮帮主。只见丐帮帮主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象是呛着了,“噗”的一声便将一口酒都喷到空中,道:“小娃娃,看来我们还有些缘份,就送一个大礼给你。后会有期。”说完便摇摇晃晃的走开,秦佳贝一愣,在他后面大声道:“前辈,大礼在哪里?”丐帮帮主却头也不回,唐天霜这时问道:“你们有没有看到我爹娘?”见她俩都摇头又道:“我们先去大厅看看。”
三个人没走几步,这时天空中下起了雨,不多时,将一场火便浇得gāngān净净。灵月皱眉道:“哪里来的酒味!”果然,空气中竟然有淡淡的酒味。
走到大厅门口时,灵月弯下腰道:“公子,这是什么?”她弯腰捡起个东西放到秦佳贝手上,秦佳贝细看时原来竟是个小小纸人,秦佳贝留神向四周仔细看时,又发现地上几只散落小人,早已被雨打的jīng湿。
她突然想起看过的一些书上有撒豆成兵等等的法术描写,莫非,和灵月与唐天霜打来打去的,都是这些纸人么?
第12章 奇特的治疗
三个人没走几步,这时天空中下起了雨,不多时,将一场火便浇得gāngān净净。灵月皱眉道:“哪里来的酒味!”果然,空气中竟然有淡淡酒香。
走到大厅门口时,灵月弯下腰道:“公子,这是什么?”她捡起个东西放到秦佳贝手上,秦佳贝细看时原来竟是个小小纸人,留神向四周察看,又发现地上几只散落小人,只是已被雨打的湿透了。
她突然想起看过的一些书上有撒豆成兵等等的法术描写,莫非,和灵月与秦天霜打来打去的,都是这些纸人么?
雨停了,天也渐渐亮起来。
秦佳贝一进大厅便湿了眼眶,因为秦峰第一时间看见了她,脸上又是惊喜又是担心,迎过来劈头就道:“你受伤了?”前前后后仔细看了一番才道:“啊,背上也全是伤,怎么弄的?”秦佳贝的长袍四处泥污,早已破破烂烂,有几处还露着象是被蹭伤了的火红的肌肤,整件衣服上都是斑斑血迹。灵月上前颤声道:“婢子该死,请公子罚婢子罢。”秦峰道:“让你寸步不离跟着,你也居然能弄丢,还好又找到她了。现在这个样子,我该怎么罚你?”秦佳贝见了秦峰知道他没事,于是心qíng大好,道:“我这不是好好儿的么?这事儿也怪不得灵月,你可不能罚她。再说,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秦峰道:“那你到这边来。”秦佳贝道:“秦易在哪里?我要和你们一起说。”秦峰把自己的外袍解下来披到她身上,又给她细细的系好带子道:“好,我带你过去。”
大厅里人不少,秦佳贝只识的几个,也是看着眼熟,大部分不认识。秦佳贝道:“这些人都没事,难道没有人受伤么?”秦峰道:“怎么没有?受伤的都在偏殿,正找了大夫在给他们瞧,大哥也在那里。”其实很多人是救火累的没有了力气,也都在这里歇息着等待号令。秦佳贝跟秦峰穿过大厅到了偏殿,看到满地都是伤员,她一眼就看到一个人的一条右臂从肘下被折断,断掉的那截小臂上全是血污,折断处血ròu模糊,露着白骨,秦佳贝只觉得胃酸翻滚,不由弯腰一阵gān呕。秦峰回头见她模样,拉了她手道:“只看我就好,不要看这些人。”秦佳贝抬头看看,见到不只秦易,连唐震夫妇也在这里看望这样伤员,于是道:“原来大家都在,在好也没有。”
秦峰唤秦易和唐震夫妇聚到一起,秦佳贝便将自己昨夜听到的一一道来,她记忆力极好,上大学时又参加过戏剧社,jīng通表演,连那些人说话的语气也学的维妙维肖,当众人听到她恶狠狠的说:“秦家这些贼子一死,李世民岂肯善罢某休?唐家自然也不会束手待毙,朝廷和武林必成死敌。哈哈,他李家的江山,恐怕就坐得不大稳了吧。”立时俱觉得心头一寒,唐震饶是见多识广,听得也是怔住,而唐夫人面上早已冒出一层冷汗。
秦佳贝把这些话说完,终觉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她本不是练武之人,又身负重伤,这时使命终于完成,一时松懈,登时肩头剑伤痛的要命,脚下也似踩了棉花一般酸软,再也站不住,秦峰觉她异样,灵月早已上来扶住她。这时听得秦易道:“先祖父追随圣上逐鹿天下,平三十六路反王,dàng七十二路烟尘糙寇,这些年来那些余党,总有人时刻想着要取秦家上上下下几十条人命。却不想暗血的目标竟然不只是秦家,居然是想要造反。”唐震道:“你我二人昨日商议,只道是万无一失,没想到这些贼人如此深谋远虑,还是折了这许多人手,小儿也身受重伤。”秦易叹道:“这些贼人竟有如此计谋,如此下去难说会战火四起。老百姓好不容易过了几十年太平日子,哪个会盼生灵涂碳,江山易主。”秦佳贝见他忧心,忍不住道:“你多虑了,哪里会有生灵涂碳?贞观这三十几年,全是太平盛世。更不会江山易主,大唐基业还有几百年好过。”秦易冷冷道:“你又如何知道?”秦佳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灵月道:“贝公子jīng通术数,婢子昨夜陷入幻觉,也是贝公子所救。”说到这里,秦佳贝忽然听到“嗤”的一声轻笑,这声音颇为耳熟,她扭过头去,发现竟然是梅度。灵月又道:“jīng通术数者当然有知晓过去未来之本事,贝公子知道也没什么希奇。啊,公子你要到哪里?”原来这时秦佳贝早已站起,朝着梅度过去,她也连忙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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