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小半,是气这个女人居然不吃血火莲!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很是狡猾,他不bī着,她就偷懒不吃。还故意把它放在窗台最显眼的地方,她笃定了他会回来监督?
臭丫头!
小刺猬,小狐狸,小毒蝎子!
这么一想,他的火气又噌噌地往上冒!
最后,怒火抵不过对她的担忧,他仍旧做了输的那一方,跃窗而入,拿着血火莲来到她的chuáng前。
双耳一动,身上一凉一暖,被子里已钻入了一个熟悉的人儿,桑玥随即翻身,纤手揽住了他的腰。
慕容拓大惊:“你看都不看,就不怕是采花贼?”
桑玥低低地笑了,扬眉对上他愕然的眸光:“唉!我这被你看光摸遍的花儿,谁稀罕?”
慕容拓的喉头滑动了一下,借着屏风外的一盏微弱的、透过屏风几乎所剩无几的烛火,他看清了她媚眼如丝的娇丽容颜,那双幽静深邃的眸,不复往常的清冷疏离,似揉了无数桃花瓣的涟漪chūn水,迷离、和暖,充满了诱惑。
jīng致的鼻尖下,她娇艳yù滴的红唇微张,呵气如兰,如此风qíng万种,梳云掠月……
她仿佛已经不是她了!
他忍住心猿意马的qíng绪,掏出血火莲花瓣,送至她的唇边,她眉头一皱,他按住火气,轻言细语地哄道:“乖,吃掉。”
桑玥的鼻子一酸,撇过脸:“不吃。”
“吃不吃?”
“不吃!说了不吃就不吃!”
慕容拓毫不客气地掐住她的下颚,将花瓣塞进了她的嘴里,又急速吻住她的唇,来了场舌战,才终于迫使她吞下了。
桑玥的心,痛到了极点,qiáng忍住泪意,低头平复了cháo汐般一波波袭来的意难平,抬眸,看向那张百看不厌、越看越沉醉的脸,微笑着道:“我们圆房吧。”不管她还有几年活头,临死之前,把自己这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他,也是好的。
慕容拓俊逸的脸霎时变了颜色:“色胆包天的丫头!讲这种话也不害臊?我都不急,你猴急什么?莫不是把瑶兮那套风流本事学会了?”
桑玥无比郑重地点点头:“是的呢,全学会了,chūn心大动,yù求不满,你给还是不给?”
慕容拓的唇角抽了抽,尴尬地眨了眨波光潋滟的眸子:“你……你……这臭丫头怎么越来越无耻?”
桑玥摸了摸他的脖子,无辜而又娇憨地道:“没办法,对着你这么个天生尤物,我正经不了。”
天生尤物?他是爷们儿好不好?
慕容拓冷冷地哼了一声:“少来,你又耍什么花招?”上回她葵水来了,故意挑逗他,结果害得他差点儿“内伤”!那样的经历,多来几回,她下半辈子的“幸福”就算全毁了!
“我不好么?”桑玥舒柔而忐忑的声音响起,仿佛因被拒绝而暗自神伤了一般,眸光黯淡、神色委屈,“还是你……终究介意……”
慕容拓的心就是一震,她那幽幽的清香正好迎面扑鼻,他深吸一口气,抱着她的大掌倏然一紧,扣住她的头,唇瓣压上了她的,将那伤人的话堵了回去。
起先,他还能保持理智,只轻轻与她唇舌相依,慢慢的,他觉着不够了,渐渐索要得更多、更深。
而她,也倾力迎合,纤手笨拙地解了他衣衫上的盘扣。
他大概是疯了、沉醉了、忘乎所以了……
乃至于,等他从一个绵长深qíng的吻中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早已qíng不自禁地褪了她薄薄的亵衣。
他暗yù横流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她却更快地拉过他的大掌,覆上了自己一侧的柔软。
掌心传来微凉的、饱满的、韧韧的触感,令他本能地一握,引起她一阵销魂入骨的颤栗和浅吟。
他浑身的血液就在这一瞬的媚骨柔qíng里沸腾叫嚣了,三两下除去衣衫,只剩一条其实不怎么能遮掩他qíng动的亵裤。
二人紧紧相拥,莹润的肌肤贴着彼此的,他的身上渐渐有了薄汗,她冰凉的指尖一路拂过,明明冰凉,却将他的渴望燃到了顶点。
“桑玥。”他松开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没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再度含住。这种yù罢不能的感觉,是惬意的清泉,是温润的微风,是炙热的盛夏,是瑰丽的深秋……他就是要不够的,永远不会腻的。
她的身子早已软化成了一汪迷qíng的chūn水,他的大掌顺着她盘在他腰间的玉腿缓缓上移,那chuī弹可破的、美瓷般的肌肤百般诱惑着他。
手,已摸到了内侧……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是不紧张的。
突然,身上一轻。
他已坐直了身子,拉过丝绒被将她裹了个严实,鼻子哼哼道:“本王还是决定留着。”
桑玥的心猛然一凉,低头,挑开一角棉被,看着他巧夺天工的杰作,都让她全身开遍樱花了,他就这么停了?
此时,她才是真正的yù求不满!
她踢开丝绒被,看着他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衫,心里也不知是怒火还是yù火,气呼呼地道:“慕容拓!你可不可以再无耻一点?把我整个这样了,你拍拍手就想走人?”
慕容拓复又躺下,替她穿好亵衣,挑眉一笑:“我不走,今晚都陪着你。”
“你……”桑玥转过身,背对着他,“你走。”
“我累了。”语毕,打了个呵欠。
桑玥还想发火,突然忆起了什么,心头一软,慢慢转过身子,打量着他微白的唇色,养了一个月的血火莲,功力想必大减,这会儿,估计是真的累了。
她拉过他的胳膊枕着,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轻声道:“慕容拓,你以后,不要再养着血火莲了。”
慕容拓先是一惊,黑宝石般璀璨的瞳仁动了动,尔后微叹:“知道瞒不了你太久,却不曾想竟是这么快。”
桑玥柔声道:“我仔细想了想,确定这一世没有人对我做过手脚,你是听了谁的话,认为我生病了?”
慕容拓不语,桑玥的纤手覆上他的面颊,严肃地道:“我有权利知道自己的病qíng,你要是不告诉我,我立刻派人杀了赫连颖!这病,我也不治了!”
“不要。”慕容拓侧身紧紧地抱住她,却是不敢直视她那双犀利的眼眸,大掌盖住她的眼,下颚抵着她的额头,“其实也没什么……”
“子归!”桑玥一声厉喝,子归推门而入,“少主!”
“通知灵慧,让他杀了赫连颖!”
“是!”
“慢着!”慕容拓低声yù叫住子归,子归平时虽也能被他驱使做做小事,但若他和桑玥的命令相冲突,子归只听后者的。
“你个臭丫头!”慕容拓气得胸口发堵,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受了她的威胁,将她的病qíng和盘托出。
原来是这样!
活不过二十五岁,在那之前,每次怀的孩子都带有剧毒,怀胎十月,瓜熟蒂落之日,就是剧毒发作之时,届时,一尸两命。
前世的她,不是死于血崩,而是死于中毒!
多么可笑!
冷瑶给冷香凝灌失魂糙汤只是个幌子,真正致命的那专攻胎儿的毒!
冷瑶,冷贵妃,你们狠!你们真是狠!
☆、庶手乾坤,谁主沉浮?【第二十五章】斗宠,谋划
慕容拓搂着她,轻抚着她柔软的背,软语安慰道:“赫连颖说,她知道这种毒,也有办法治好,你且放宽心就是了。”
桑玥抬眸,望进他没有丝毫闪躲的眉眼,心知他没有撒谎,于是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浅笑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很安心。”
慕容拓看着她妩媚娇柔的神态,再想想她对别人冷冰冰的面孔,心里着实庆幸不已,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促狭:“那治好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这是要……
“三天三夜。”
“……”gān那事?
“不够?”
“……”太多了。
“七天七夜。”
“……”会死人的!
“我当你默认了。”
“你……”桑玥的脸滚烫滚烫,正yù出言相驳,他却用大掌盖住她的眸子,懒懒地道:“睡觉!”
这个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头顶传来了均匀的呼吸,但桑玥知道他根本是在装睡。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疑惑,遂出声询问:“我好久没收到妙芝的信了,镇国侯府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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