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拓捏了捏她轻巧的鼻尖,道:“跟家族无关,实际上,血卫也就是近几十年才在两国出现的。我父皇年轻时曾在晋江源头的华山拜师学武,我听父皇说,所有的弟子中,唯独他和小师妹继承了那人的衣钵,掌控了练就血卫的方法。”
当初,慕容宸瑞命令慕容锦在洛邑杀掉桑楚沐,慕容锦屡次假装失手,慕容拓就是因为担心慕容宸瑞会出动血卫,所以才迫不及待地降服北齐,提前带桑楚沐返回京城和谈。
“昨日下午,我和那些人jiāo了手,确定他们就是血卫。”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惧怕那金镖的毒了,血卫根本不能称之为人,完全就是杀人的工具,日日饮毒,无毒则亡。
桑玥直起身子,离开他温暖的怀抱,一股冷风chuī来,她又缩了回去:“这么说,乌苏女皇是你父皇的小师妹?”
慕容拓紧紧地拥着她:“应该是的,我父皇和小师妹极为要好,二人都救过彼此的命,那个卢王本就是个惹乌苏女皇厌恶的,即便我杀了他,南越和胡国的仗还是打不起来。”
桑玥心里冷笑,云傲如果知道了会不会气疯?他千辛万苦地想要祸水东引,让胡国对上南越,殊不知,人家师兄妹感qíng好着呢,这么一想,愁绪爬上心头,万一南越跟胡国万一联起手来,大周的覆灭也就是朝夕之间了。
慕容拓知道她在想什么,凑近她耳旁:“我父皇没有吞并大周的野心,也不想兴起战乱,他自从下山后,就再没联系过乌苏女皇。那乌苏女皇也是个孤傲的,从未向他借过一兵一卒。”
桑玥不禁唏嘘,世事变幻无常,还真是如此。大周原先qiáng过南越太多,而今呢,快要倒过来了。
慕容拓不再言语,只抱着她,享受着怀里娇柔的人儿带给他的幸福和满足。
一夜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桑玥安心地窝在他怀里,汲取着令人迷恋的温暖,沉沉地好梦一宿。
慕容拓也小憩了一会儿,但更多的,是打量她安静的睡容。这张脸,不是人间绝色,却是天下风华,他今生,再也找不到谁能聪慧如她、妩媚如她、狡诈如她,她这副瘦弱的身躯,承载了前世今生的血海深仇,却那么顽qiáng隐忍地活着,一步步地杀出了平坦征途,无论是姚凤兰还是冷香凝,都在她用智慧和狠辣编织的羽翼里,衣食无忧地生存着。
她的手,可以翻云覆雨,掏出敌人的心脏,也可以柔若纤葱,细抚他的柔qíng。这是他的手,他一辈子也放不开的手。
“桑玥,醒醒,日出了。”
慕容拓的唇瓣压下,轻轻地吻醒了她。
朦胧中,有人吻了她,这种熟悉而美好的滋味儿,桑玥愉悦地哼了一声,牙关开启,他就势滑入,开始一点一点地唤醒她的感官。
一吻作罢,桑玥气喘吁吁地睁开了迷离如一杯醇香佳酿的眼眸,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张俊美无双、如玉风华的脸,是天色骤亮还是他的翦瞳太过璀璨,她忽而无法对其直视了,她嫣红莹润的唇瓣微微勾起:“天亮了啊,好快。”跟他在一起,时间总是太匆匆。
随着暗夜的远离,慕容拓也褪去了深邃内敛的外衣,眸中徐徐跳动着意味深长的、暗涌浮动的波光,细细辨认,似夹杂了一丝危险的意味。他遥指东方:“看!”
桑玥顺势望去,东边的雪峰之上,天空已变得浅蓝。天、雪一线间,蓝、白jiāo界处,缓缓亮起了一道绯红瑰丽的霞彩,那霞彩的光渐渐扩大,似要弥漫那半边天际,当第一抹紫气破云而出时,霞彩散去,旭日缓缓地探出了一个红艳的优弧。
这种景致,不若海上日出的波澜壮阔,却有着世间万景无法与之比拟的高洁瑰丽。
桑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蓝衣白裙,突然,明白了他带着自己来这个地方看日出的初衷。
慕容拓勾起唇角,一瞬不瞬地观赏着雪景日出,笑道:“你在我眼里,就是那样的风景。”
桑玥心头的一处柔软再次被触动,不可思议地看着旭日东升,在雪峰投下绯色的剪影,喃喃自语道:“我有那么美吗?”
“有。”慕容拓不假思索地回答,“你问我,你在我眼里究竟是什么样的,我嘴笨,描绘不出,只能让你亲眼看看了。”
“慕容拓……”心里百转千回,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桑玥的眼眶慢慢地红了。
慕容拓瞧着她被感动得几yù落泪样子,心中砰然一动,脸上却扬起一个不以为然的笑,“瞧你这点儿出息。”
桑玥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头,和他一起欣赏他眼中的“自己”,当火红的旭日冉冉升起,洒下一片耀目的金光,而她的眼略微涩痛而悄然闭上时,他忽而低头,擢住了她的唇。
她似乎隐隐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不由地双颊滚烫,一边被他吻得喘不过起了,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哝道:“这……这是……白天……”还是在外面。
“知道你害羞,不会有人来的。”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蛊惑着说着,一双黑宝石般璀璨的眸子深qíng地望着,“可以吗?”
桑玥捂上眼,再看他这张迷死神仙的脸,什么不可以也可以了,可是,这个地方,真的不可以!
慕容拓唇瓣一勾,大掌轻巧地滑入了她的云裳之中,拨云弄月一般,准确无误地贴上了那柔韧饱满的丰盈。
“你……”桑玥被慕容拓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弄得无所适从,“这里真的不……”
“行”字未出口,她的衣衫已无声地滑落至腰际,清晨的风儿带了丝丝凉意,chuī在她滚烫得现出几许芙蓉色的肌肤上,散去了零星的几点燥热,她瞬间清醒,眼前这个男人是打定了主意要给她一个永世不忘的初次。
是啊,光天化日之下,姹紫嫣红之中,缠绵不休,还真是生生世世都忘不了!
明白了他的用意和决心,桑玥暗自诽谤了一番之后,反而不那么抵触了。她红着脸,用灵巧的手指,扯了他的腰带,解了他的锦服,褪了他的深衣……
与他同宿了那么久,对他的每一件衣衫、每一颗盘扣都了如指掌,哪怕闭上眼,也能将他扒得gāngān净净。
慕容拓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含羞带怯、却故作镇定地为他宽衣解带的模样,最后,她实在羞得不行了,阖上眸子,剥落了他的……
同一时刻,他手指轻弹,她已不剩寸缕。
终究还是羞涩的,二人坦诚相见的那一刻,她并未睁眼,而是本能地揽住他的腰身,想把他作为一块遮羞布,遮去那无限的旖旎风光。
谁料,肌理相碰的那一瞬,二人的脑海里同时空白,同时炸响天雷滚滚,同时燃尽烟花朵朵。
二人的身子俱是一颤,慕容拓率先回过神,促狭一笑:“果然,比我还猴急。”
桑玥的面色微窘,松开环住他jīng壮腰身的手,再次捂住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指fèng里睥睨他俊美无双的容颜。
慕容拓对她的小动作仿若不察,只大大方方地欣赏着她完美的风姿和诱人的曲线。
天山瑞雪,不及她如瓷美肌。
视线触及的地方,独属于她的柔美,绽放在雪峰之巅,亦绽放在他的指尖。
那温暖的指尖怜爱地勾勒着她玲珑别致的曲线,抚摸着她纤细得没有一点赘ròu的小蛮腰,食指轻轻点了点那可爱的肚脐,桑玥倒吸一口凉气,有种我为鱼ròu他为刀俎的感觉。
慕容拓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极少见着她羞涩得连眼睛都不敢抬的模样,他微微一笑,俯身含住……
桑玥的身子又是一颤,一种奇异的电流自顶端蔓延开来,很快,侵袭了她的四肢百骸,她还如何捂住眼睛?纤细的手指落于他如黑色绸缎的发间,想要逃离,身子反而微微弓起……
慕容拓尝尽了世间最美的似带了一分若有若无的rǔ香的甜美,又开始一寸一寸地主宰着独属于他的清香领地。他的吻,带着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烙下斑驳瑰丽的吻痕。
这种狂风bào雨的激qíng将她一步一步地推下了yù海深渊,让她被那迷qíng的狂cháo掩埋得只剩下随波逐流。
渐渐地,她白皙无暇的肌肤,已开遍了如梦如幻的樱花。
霸道的柔qíng,那神秘的泉水已有了苏醒的迹象,犹如冰封了一整个严冬的冰泊,突然迎来了chūn暖,那厚厚寒冰就渐渐融化在了如火日晖下,一点一滴地汇聚成潺潺小溪,或是洒了烈酒的汪洋。
她qíng不自禁地咬住了他的肩,将那声愉悦的……堵在了唇中。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脊背,犹如乘坐着一叶扁舟,在大海中渡过了一次惊涛骇làng,她松口,他却迅速地再度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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