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罕.巴图什么也没说,把一坛子酒扔过去。
“gān了,gān了!”周围有起哄声,八阔更是扯着嗓子大叫。
沈默咽了口口水,拿起酒坛子,仰头咕噜咕噜喝着,漫出来的烈酒顺着下巴滑下,沿着脖子沾湿了前面的衣襟。
口腔被辛辣刺鼻的味道堵满,胃里有把火在烧,他把空坛子放到桌上,手撑着桌面喘气。
乌尔罕.巴图哈哈大笑起来,一掌拍过去,沈默条件反she的护住头,谁知那一掌落在他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草原的男子一向狂放勇猛,敢于表达内心的情绪,乌尔罕.巴图不加遮掩的盯着沈默看,手没移开,更是肆无忌惮的捏了捏。
“你屁股挺有弹性。”
其他人先是一懵,大汗不会是看上这个少年了吧?随后就激烈的欢呼。
忍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沈默打了个酒嗝,手指着乌尔罕.巴图胯·下的可疑湿润,宽大的裤子都能被撑起来,尺寸不可小觑。
“大汗的鸟儿似乎很有jīng神。”
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裤裆那里揉·搓了一把,乌尔罕.巴图慡朗的大笑,“它想飞了。”
别说是八阔,连其他几个族人都打了个冷颤,上次大汗笑成这样,族里死了好几个女子。
草原的美酒烈性很qiáng,一旦喝的猛很容易上头,沈默感觉大脑胀疼的厉害,他用手背擦去嘴边的酒水,用力晃了晃头,似是喝醉了,不太利索的去扯衣襟,口中自言自语,“飞吧,快点飞。”
眯起眼睛看少年神志不清的解衣服,视线停在他微张的唇上,乌尔罕.巴图滚动着突出的喉结,“这小子醉了。”
下一刻就见少年一头栽地上。
草原上的男人不会喝酒,就跟女人不会生孩子一样,是会受鄙视的。
这不,唏嘘声顿时响了起来,八阔得到指令过去把少年夹在胳膊下面,跟他这个大块头一比,少年更显的弱小。
掀开帐篷帘子出去,就见一头银láng堵在他面前,眼露凶光,八阔吞了口唾沫,“他没死,只是喝醉了。”
说完就把少年扔到银láng背上,他看着银láng伏着少年离开,摸了摸八字胡,眼中尽是佩服。
确定离的远了,趴在láng王背上的沈默睁开眼睛,没有一点醉意,他垂下眸子开始琢磨刚才那步走的有没有成功。
一处帐篷外坐地上玩的小女孩瞪大眼睛看着路过的银láng,害怕的缩中年人怀里,“阿爹,大哥哥在gān什么?”
中年人摸着小女孩的头发,语气严肃,满脸敬畏,“应该是在以身驯láng吧...”
láng是草原的主宰,最凶残的动物,能够驯服它的人是值得尊敬的。
其实只是抱着láng王打瞌睡的沈默:.....
下午的时候,沈默身上起了很多红点,头痛欲裂,他中午的时候还以为这副身体能喝。
给草马喂了点青草,沈默揉着太阳xué,“111,你那里有解酒的药吗?”
“叮,只有醉酒的。”
“当我没说。”
沈默在帐内转了几圈,身上抓出了很多痕迹,最后没办法就拿出多柯勒草原的地图,找到一处偏僻的河流。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打算跟láng王一起去洗个澡,却被八阔拦住,后面还跟着一个少女,好像叫什么月牙儿。
“给你。”少女把头上戴的布巾解下来塞到沈默手里,低着头快步跑了。
“月牙儿看上你了,啧,她可是我们草原最美的姑娘。”八阔一脸羡慕,酸溜溜的语气。
沈默把玩着手里的布巾,按照草原的一贯习俗,他如果也对月牙儿有意,明天就she下一只鹰送过去。
八阔看少年没什么兴趣,他转了转眼珠子,“小兄弟,你裤裆里的鸟儿莫不是有什么...”
沈默把布巾扔给老láng王,对方用嘴叼住朝月牙儿跑走的方向飞奔。
“我喜欢男人。”看出八阔的疑惑,沈默勾起唇角,“尤其喜欢威猛的男人。”
“你....你...你别过来!”八阔脸顿时就白了,胸口两块发达的胸肌都颤了一下,他后退几步,“再过来我就要大叫了啊!”
沈默满脸黑线,这时候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卷四
草原的男子衣袍宽大,胸口的衣襟都会大敞开,露出引以为傲的健壮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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