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沈茴刚录完《解谜游戏》从飞机上下来,就接到了慕堇的电话,对方在电话那头道:“回来了吗?到你宿舍楼下来一趟,那帮闹事的人我替你找到了。”
沈茴让司机送他过去,在宿舍楼下看到了两三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人,被人用绳子捆在一起,坐在地上,旁边还放着几个油漆桶,和刷墙的用具。
慕堇正站在旁边,倚靠着一棵树的树干玩手机。
看见沈茴过来,他冲他笑了笑,收起手机,对坐地上的那帮人道:“帽子和口罩摘了吧,行得正坐得端,还怕什么见人?”
说完伸出手去,将那几个人的帽子和口罩一一摘下。
他们大概是被慕堇收拾过了,坐在地上老老实实的。
其中一个人道:“大哥,你把我们绑起来没用,我们只是替人来要债的,你就算把我们扭送到派出所,回来我们还是要继续干活的呀!”
慕堇说:“你跟他说,谁让你来要债的,为什么要到这儿来要债?”
刚才第一个说话的人看了看沈茴道:“你是沈归鸣的儿子?”
另一个人道:“你爸欠了我们老板五百万,父债子偿,早点帮你爸把钱还清就没那么多事儿了……”
“谁说的父债子偿,哪条律法规定的?”慕堇在一旁说。
“……”说话的人怕怕地看了他一眼,敢怒不敢言。
“他为什么欠了那么多?怎么欠的?”沈茴说。
第一个说话的人道:“他赌博,一天就能输掉几十万,我们找他让他还钱,他说没钱,让我们跟着他,他的老婆孩子有钱。”
沈茴:“……”
“真是那什么改不了那什么……”慕堇被气笑了,道,“今天得帮你把这事情解决了,要不然以后还不定怎么呢。”
“不用,”沈茴摁住他,对那帮人说,“你去跟你们老板说,以后不要再借钱给沈归鸣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替他还,你们要是再找上门来,我总有办法对付你们的。”
那几个坐在地上的人面面相觑。
“这次的五百万我替他还了,”沈茴说,“我就这么一个要求,要不然你们怎么整我的,我也会怎么整你们,我说到做到。”
慕堇看了看沈茴握住自己的那只手,说:“不但你们老板自己不许借钱给姓沈的,别人也不许让他们借,我相信他有方法能做到,如果做不到,让他来找我,我姓慕。”
B市人都知道慕这个姓,他们哪怕是外面来的,也会有耳闻。
地上那三个人坐不住了,其中一个人道:“那你钱怎么还?”
“每个月打你卡里,”沈茴说,“可以算利息,但不能太过分。”
“银行利息结算,要是敢放高利贷,等着收法院传票吧。”慕堇说。
他们两一唱一和,直接把这三个人堵得不敢说话了,沈茴这才留意到三个人脸上无一不带伤,估计被慕堇收拾得挺狠,他一个人以一敌三根本就是小意思。
慕堇摆弄了下手机道:“你们老板在A市开赌场,姓杜,在H市还有茶厂和社交网,明路上的生意他不想做,没关系,暗路上的生意我也有办法让他做不成,你可以让他试试。”
那三个人道:“那……那你让我们给老板打个电话。”
慕堇把其中一个人放开,那个人站起来去打电话,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很快便哭丧着脸回来了,他给了沈茴一个银行卡号,对其他两个人说:“走吧,走吧!”
另两个人也被放开了,三个人一瘸一拐地走了,看起来格外狼狈。
等他们走后,沈茴才对慕堇道:“你又帮我忙了。”
慕堇说:“小事。”
事情解决了,沈茴终于不用在外面凑合了,但一想到以后不能和慕堇住在一个房间里,他还是有点遗憾。
傍晚沈茴把酒店里的东西拿回宿舍,沈母突然打电话给他,说她一个人住在那个小公寓里面很无聊,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沈茴这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房子不似那种老式楼房,打开门就是隔壁邻居,那种新式小公寓,对门住户住了好几年都不一定认识,沈母倒是可以回去找赵姨聊聊天,但是她身体不好,腿脚也不灵便,赵姨那儿肯定是不能常去了。
但沈茴也不后悔把那套房子卖了,那地方是矮平房,地方小、不朝阳,再加上楼层不高,很潮湿,沈母的腿关节本来阴雨天就容易酸痛,住久了再落一身病。
不过原本有赵姨一家在隔壁,还能委托他们照顾下沈母,现在沈茴离得远,旁边又没有人,确实不行。
沈茴开始重新考虑是不是应该在沈母的小公寓边再租个房子,虽然沈母动了手术以后身体已经大好,但保不齐会有什么万一。
沈茴就这个事情跟郑哥商量了一下,郑哥说随他,反正宿舍住久了也不是给他白住的,租金照样要从他的钱里面扣,让他自己考虑。
沈茴于是开始委托孟曼欣给他找房子。
孟曼欣动作倒是挺快的,不多时便在小区里给沈茴找到了房源,就和沈母的房子隔了几个单元,很方便。
沈茴抽空过去验收的时候还是那个中介,他依旧对沈茴很热情。
等到他把东西都搬过来,打开房门准备去沈母那儿看一看的时候,却发现隔壁的房门也正被人打开,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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