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结合的地方开始适应对方,从缓慢的动作,到最后狂风骤雨般的疯狂。
初尝禁果又克制力极差的家伙,让颜齐仁是真正吃了很大的苦头……痛苦的甜蜜。
幻阳迷qíng 番外
残阳如血,这个名字充满血腥味道,是他自己取的,他没有名字,小时候父母也没有给他起名字,他们兄弟姐妹几个都是按序号叫的,他排行老七。
那个娘娘腔总说名字和本人总是相反的,因为本身没有,所以名字就有了,那家伙总说,他应该是属于灿烂的骄阳,但事实上,他是嗜血的残阳,永远和温暖灼热的骄阳背道而驰。
五岁的时候,他傻傻的目送着最疼爱他的姐姐,被牙婆子带走了,爹爹说,姐姐这是去享福了。
七岁的时候,他的三哥和四哥也被一个胖乎乎的老男人带走了,爹爹说他们是去贵族家里享福了。
七岁的他,每天在码头做着超负荷力量和身体的工作,总是在想,爹爹真偏心,为什么不也送他去享福。
又过了两年,七岁的小妹也被牙婆带走了,是那年带走姐姐的牙婆,他记得牙婆牙齿上有一个牙齿是金色的,她问,我姐姐呢?
牙婆笑着说,在一个吃好穿好还有很多人疼爱的地方。
他想,姐姐果然在享福,他问,我能去吗,牙婆笑得脸像jú花,摸着他有些脏兮兮的脸蛋掐了掐,意味深长的说,“你们兄弟姐妹都长得水灵,你应该也不错,不过你现在还小,再过两年,若那时候你适合,我就把你也带走。”
真的吗?他那时候很高兴,他不知道牙婆的意思,但是他记者,再过两年他也能享福了,不用gān这些活儿。
可是他等不到两年了,隔年,发生了战乱,他们那个小镇很快就被波及,爹爹说带他逃,说一路上需要很多银两和粮食,让他先去码头里边偷,等以后他们回来就还。
然后他去偷了,但是被发现了,他回来,爹爹让他躲在家里,他去引开坏人,然后再带他走,但是他没有等到爹爹回来,而是那些码头上的头儿。
他被他们一群人围殴,如果那时候不是隔壁家的大婶们听到声音过来帮忙,估计他活不了了。
大婶照顾他两天,但是也要走了,大婶让他和他们走,他摇头,要等爹爹,大婶骂他傻子,你爹早就拿着东西自己跑了,他不要你了。
他不信,爹爹说等他长大会送他去享福的,爹爹不会骗他,姐姐哥哥妹妹他们都在享福呢,最后大婶给他气走了。
他等啊等啊,等到大婶给他留的gān粮全部吃完了,爹爹都没有来,然后,乱军进城了,他和许多人被抓了起来,押送到城上,成为俘虏,每天都有人死了,他们这边的人一天天在减少。
他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边,和他一样被关一起的还有一些年龄相仿的孩子,开始有女孩,后来女孩子都被带走了,他再没见过那些女孩子,他想,可能也死了吧。
那时候他很害怕,想着会不会下一个就是他,然后,他终于忍不住,和其他孩子一样哭起来了,哭了好久。
但是有人却看不过去,有一个人好像很厌烦他的哭泣,对他恶狠狠的骂着,让他别哭,说他不但长得像女孩,也和女孩一样喜欢哭。
他委屈又气氛的看着那个骂他的男孩,心想,难道我都要死了,连哭都不行吗,那男孩脸色很白,好像病了,但是眼睛黑黑的很亮,很漂亮,虽然这个男孩看起来都没有哥哥们好看,但是那时候他就是觉得他很漂亮。
然后他不哭了,呆呆的看着男孩子的眼睛,男孩子被他气笑了,眼睛弯起来的时候很好看,非常的好看。
然后接下来几天,他一直找他说话,他已经很久没和人说话了,周边的人也只会哭,或者发抖不敢说话,难得有人肯和他说话。
但是,时间不会总这样停止,他们屋里的人又开始慢慢的减少,不少少年被带走,从大到小,出去的,都没有再回来过。
后来他们里边有几个大的忍不住了,因为再接下来就轮到他们了,所以他们策划逃跑。
但是他们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败露了,那几个策划的少年,被拖到一个一片láng藉的院子中,他们也被赶到院子中,跪在地上看着中间的几个少年,周边还有其他房间关着的人也被赶出来,和他们一样。
然后,他看到了这辈子永远也无法忘记的事qíng,他看着那几个少年,被十几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撕碎衣服,做着他不懂,却触目惊心,噩梦连连的事qíng。
那几个少年最后,没有一个能留下一口气,血染红了他们的身子,四肢都被扭曲折断,下半身血ròu模糊看不清楚,那些人就如没有感qíng的禽shòu,还乐此不疲的在那些少年身上起伏,下边的血他们也不嫌脏,好似还很兴奋,有的在看到血的时候反而还很激动。
不少人被吓得哭了起来,尖叫着,周边有人恶声恶气的警告他们,不听话,这就是下场。
他很害怕,全身止不住的发抖,然后手被一双也有些冰冷的手给握住了,他模糊着眼睛转头,看到那依然淡定安抚的笑脸,顿时,原本的恐惧略微消减了一下,就好像有个人会在前边保护着自己,让他安心。
但也只是瞬间的念头,之后的几天,他qíng绪都一直很低落,也不怎么说话了,但是好在男孩一直在身边照料着。
他一直没有问他名字,因为他以为他和自己一样,也没有名字。
直到有一天,厄运终于落到那个男孩身上了,看着来带走男孩的官兵,想着那些少年的惨死,他全身发冷,一时头脑发热,求着那些人也带着自己去,他不想和男孩分开,他怕,他已经习惯有个人在身边安抚着自己。
那时候他甚至想,就算要死也要一起,他不想一个人死,听说,地狱很黑也很恐怖,没有人陪着,他更害怕。
男孩怒斥他,让他不要跟,但是后来那两个不耐烦的官兵把他也带上了。
男孩愤怒的骂着他笨,可是他却好安心,尽管心里害怕得要死。
他们被带到一个大房间,被几个人脱了衣服洗gān净,还吃了一顿饱餐。
他有些晕乎乎的不敢置信,但是男孩告诉他,死囚犯在死前总会饱餐一顿的,然后他又失落了,但是心中的恐惧莫名的少了很多。
再接着,他们被披上一件透明的衣服,被送到一个大房间里,他惊讶的看着房间里的摆设,满眼惊奇,他很想去摸摸那些东西,但是男孩一直抓着他的手,告诫他等下一定要乖乖听他的话,他似懂非懂的点头,然后看着男孩薄纱下白皙的身子,再看自己黝黑的皮肤,顿时自卑了,他皮肤比姐姐还好。
很快,大门被退开,进来一个看起来很凶悍的男人。
男人一进来就在他们身上打量着,似乎还有些不满意,说着什么,他只能隐约听到什么太小,什么坚持时间。
然后男人抓着他们的肩膀把他们扔到chuáng上,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惊恐的看着男人脱掉自己的衣服,健壮的身子露了出来,身上是狰狞的伤疤,让人恐惧,而更恐惧的,还有男人下身那粗大的东西,让他想起那几个少年惨死的过程,那些人就是用这个杀死那些少年的。
瞬间,脸上血色褪去,全身也发抖起来。
他的惊惧,让男人很厌恶,然后男人好似比较中意旁边总是一脸淡淡含笑的男孩,把他抓过去便压上去,还扯掉他身上的薄纱。
这一幕,更让他不断的响起那些噩梦,看着男人恶心的咬着男孩白皙的皮肤,抓着他的腿挂在肩膀上,他颤抖得更厉害。
但是他看到,男孩对着他安抚的笑了笑,张口无声的对着他说,快走,然后自己勾着男人的脖子,自动咬着男人的嘴。
男人似乎很惊讶他的动作,也很惊喜,和他玩起互相咬的游戏。
他小心的爬下chuáng,期间还露出一些声响,但是男人似乎没有听到,他终于下chuáng了,腿很软。
他害怕的想走,但是却听到身后一身闷哼。
他很后悔转头,因为他看到男人的一直手指,挤入男孩后边的小dòng口。
他看到男孩脸色惨白,却硬忍着痛。
他又想起那些少年血淋淋的样子,又看着男孩惨白的脸,还有一直向他示意快走的手,他狠狠的咬牙,心中一股坚定冒出,眼睛有些发红。
他不要这个男孩死,不要。
他向旁边看了看,发现了烛台上,已经燃了一般的蜡烛,看着cha着蜡烛jian细的烛台铁心,走过去,把蜡烛拔出来,手被蜡烛液滴到,好疼,他咬着牙,颤抖的把蜡烛放在烛台上,心里默念男孩曾经和他说的话,聪明的人越危险就必须越冷静,只有废物才会被恐惧所左右。
男子汉,必须顶天立地,保护自己认为重要的事物。
他不知道男孩对他来说重不重要,但是他不要男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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