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chūn满书院 第一百零二章 家宅有变
第一百零二章 家宅有变 小茶不放心的抓紧傲薇的衣袖。眼眶中含着泪,急急央求道:“小姐,就让小茶跟你一同前去吧!” 子默也是一脸的担忧,傲薇朝着他们二人努力笑了笑,故作轻松道:“别大惊小怪的,不就是问个话吗,问完了不就送回来了么?你们乖乖留在书院等我消息便是。” 末了,又叮嘱道:“如果我真有什么事qíng,你们就去找枫太子,记住,此事不要让我娘亲知晓,我不想要她为我担心,明白了吗?” 小茶抹着泪,连连点头。子默也是拳头紧拽,眼眶中似要喷出火来那般。 “路途之上,你们若敢对郡主不敬,休怪我剑下无qíng!”子默手指轻轻一弹,只听嘎铛一声清响,宝剑脱鞘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亮闪的弧线后,随即。便再次没入剑鞘之中。 gān净利落,刚柔并济,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行家高手! 众侍卫无不被子默这一举措所震慑,纷纷面露惧色。 傲薇见状,一把将小茶撵下了马车。独自一人,随着众大内侍卫离开了采蝶轩,很快便消失在了茫茫雨帘之中。 这边的小茶和子默,愣在雨中呆呆的望着傲薇消失的方向,老半天,才终于提着沉重的步伐转身走回采蝶轩。 只听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再次传来,竟又是一群来势汹汹的侍卫,这回的他们几乎是破门而入,横冲直撞。 子默大怒,带了几个会武功的家丁正要与之抗衡,却被冲出来的小茶急急拦住了。顺着小茶的指引望了去,这回的侍卫头领,手里却高举着一卷金huáng圣旨。 才刚刚跳下马,众侍卫便自腰间拔出刀剑,排成一排,一切处于高度戒严状态。 侍卫头领站定后,便一手高举圣旨,口中高声道:“我等奉皇上旨意,前来缉拿罪臣之女襄阳郡主傲薇归案!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什么?又来了一伙缉拿小姐的?那刚才那伙人又是哪路人马? 小茶和子默面面相觑,只觉这事qíng似乎远没有表面所见那般简单。众家丁也是异常的惊愕,众人皆私下眼色传递,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准jiāo头接耳。快快jiāo出郡主,否则休怪我等大开杀戒!”侍卫头领见状,再次厉喝,并高举手中圣旨。 子默火大,yù拔剑而出,被小茶使劲按住。 小茶陪着笑,上前两步,躬谦道:“我家小姐暂不在院中,这位官爷,请容奴婢问句,我家王爷到底所犯何罪?为何要缉拿小姐?” 侍卫头领侧眼瞟了一眼小茶,鼻子里冷嗤一声,“藏匿郡主者,死!”说罢最后一个字,侍卫头领眼中寒光聚起,手中大刀一挥,随着小茶一声惊呼,一道白光迎面便劈了过来…… 采蝶轩陷入了一片惨烈的厮杀之中…… 傲薇随着那群侍卫,一路疾行,车马颠簸得甚是厉害。窗外的大雨接天盖地,车窗两侧的景观全都模糊一片。马蹄声全都淹没在了哗哗的雨声之中。 傲薇头晕沉得厉害。只觉这次进宫的路途是极其的遥远并且崎岖不平。心里也是忐忑不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qíng,这又急又忧之下,也就无心思留意路边的标志物。 不知这样折腾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有侍卫掀开车帘,请了傲薇下车。 傲薇走下马车,扫了眼四下的景观,这才愕然发现,自己所处之地,并非皇宫。 一个红衣女子拿着块遮雨的蓑布,冲了过来,将雨布罩在傲薇的头上,便拉着她朝着面前的一排小屋中奔去。 “小虹,我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怎么回事?”傲薇顾不得拧gān秀发上的雨滴,扳过小虹的肩膀,急急问道。 “郡主,小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切,都是奉了枫太子的旨意。”小虹诺诺道,说话间,里面的小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薇儿!”熟悉亲切的磁xing男声自身后传来。 是颜枫! 傲薇惊讶的转过身,面前的颜枫,一袭平常百姓的装扮,蓝色暗纹的长袍,胸襟手腕处,绣有白色打底宽边。 虽说极其素雅简朴的风格,但穿在他的身上,却有着一番清新俊雅的风姿。 傲薇急急奔上前去,一双碎玉般的明亮眼眸中。满满尽是数不清的问号! 颜枫紧绷着脸,表qíng较平素显得沉重。一把将她拽进旁边的小厢房,随即便掩上了身后的小木门。 “薇儿,你先不要激动,听我把话说完。”颜枫先发制人,抢在傲薇前面一把稳住了她。见到傲薇点头应允,颜枫眸中闪过一丝苦笑,随即扶着傲薇坐了下来。 自己却并没坐下,而是蹲在傲薇的身前,握着她发凉的小手,将这一切事qíng大致说了番。为了不引起傲薇的过度焦忧,有些地方,颜枫是轻描淡写的带过。 但他自己眼角眉梢的隐忧,却是教傲薇看得仔仔细细。 “什么?我爹爹被收押天牢?”傲薇当听到这里时,惊得从凳上一把弹了起来。 不敢置信的使劲摇着小脸,小嘴哆嗦着,急急道:“这绝对不可能!我爹为了大魏国浴血奋战,他怎么可能通敌叛国!皇上一定是弄错了,我现在就要去见皇上,我要向他禀明一切……” 傲薇激动着朝门外奔去,被颜枫从身后紧紧抱住。“薇儿,你冷静一点!”他伏在她耳畔痛苦吼道,语气里却满是心疼! 她扭过小脸。一张清秀脸庞早已泪水涟涟,“这一定是你父皇弄错了,我爹是无辜的……”她哽咽道。 颜枫心疼得一把将她的小脸搁在自己怀中,大手轻抚着她湿漉漉的秀发,沙哑着嗓音急急道:“傲将军赤胆忠心,日月可鉴!只是,我父皇他……” 颜枫咬住唇,不敢再往下讲去。这一汪苦水,只有他自己才能咽下! 谁能知晓,他的父皇昌云帝,如今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开明gān练的九五之尊了。 如今的他。朝堂大事全托付于国师萧宰相,自己却是沉浸在萧贵妃的温柔乡中,骄奢yin逸,无所不能。 这一对居心叵测的兄妹,牢牢把握住了大魏国的最高至尊。就连颜枫的生母,素来以贤德闻名于世的馨后,也被萧贵妃设计打入了冷宫! 颜枫尚未救出自己的生母,这边又牵扯出傲将军通敌叛国的事端来。颜枫暗知这一切必是一个蓄谋已久的大yīn谋,他顾不及多想,只想争分夺秒将傲薇从书院中安全转移。 所以,这才派了自己亲信的侍卫,假借了皇上之名,将傲薇悄悄隐匿来了这偏僻之地。保她周全,才是此刻颜枫心里最惦记的事qíng。 “我爹爹是专为议和请函而来,即使你父皇不愿休战,也不必给我爹爹这一虎将冠上如此罪名吧?”稍稍冷静了一点的傲薇,很快便开始动用起了自己的思绪。 哭闹摔打绝不是解决问题的良策,只有冷静的头脑和清晰的思维才能化险为夷! 见到傲薇激动的qíng绪稍稍缓和了些,颜枫也暗暗小舒了一口气。有些愧色道:“不瞒薇儿你说,我父皇朝堂之事,无非多信任于国师萧宰相。但凡重要奏章,必先经了萧宰相的审批,方可上达我父皇。” 听罢这话,傲薇更是忿然不已! 爹爹浴血沙场九死一生,终于教那些蠢蠢yù动的西南小国打到心服口服。这会,他只不过将西南小国国君的议和请函千里迢迢送回朝庭,末了什么奖赏都没,还被冠上了这么个rǔ没门楣的罪名! 刚烈忠心如爹爹,岂不寒心至极? “即使萧宰相批阅那又如何?与我爹爹又有何gān?”傲薇不解,隐忍着怒火继续追问道。 “问题就出在了这份议和请函上!”颜枫皱着眉头定定道。 “那奏章,傲将军先前所奏是议和之事。可是拆开一看,却尽是对我朝的rǔ骂之语。末了的联名签章处,除了十几个西南国君的姓名外,你父亲傲将军的姓名也在其中!我父皇勃然大怒之下,便将傲将军他收押天牢了!” 颜枫说完,眼神闪躲着望向傲薇,满脸尽是为难之色。见傲薇沉默不语。满脸愠色,一双黛眉更是深深紧蹙,颜枫心底含混着隐隐担忧。 “那你父皇打算如何处置我爹爹?如何处置我们傲家?还有,你把我藏匿于此,那我娘亲现在何处?我傲府上下那么多人丁又该作何处置?”她转过脸来,直视颜枫,冷冷问道。 “我,我,我一得到消息便马不停蹄派人去救你,你母亲亲那边,对不起……”颜枫低下头来,不忍也不敢再往下说了去。 傲薇冷笑出声,自颜枫怀中挣脱开来,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颜枫见状,忧从心来,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忙上前想要扶住她。 她摆了摆手,自嘲道:“罢了,罢了,你什么都无需再说了!都是你们颜家做的好事!” 颜枫急了,这般异常的她,实在叫他心痛至极,想要伸手去抱她,却被她狠狠推开。
第一卷 chūn满书院 第一百零三章 冷宫探母
第一百零三章 冷宫探母 她的眼神如小shòu般。望着他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她眸底那薄碎的恨意! 颜枫咬唇,垂眼望着自己的脚尖,痛思了会,转而抬眸,语气笃定道:“此事尚在查明之中,你爹娘虽被关押天牢,但我已关照牢卒善待他们二老。薇儿你放心,我颜枫定会竭尽全力查出真相,为你父洗脱罪名,还傲将军一个清白!” 傲薇不语,定定望着他,反问道:“如果你查不出真相,又当如何?” 颜枫咬牙,一把握住傲薇的肩,目光变得无比坚定,一字一句道:“如若不行,我便劫狱也要救你双亲出天牢!只要你们骨ròu相聚,我颜枫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傲薇惊愕,愣愣望向一脸决绝的颜枫,久久才缓缓开口道:“我便信你最后一次!不过……”她顿了顿。目光变得温柔了些,颤抖着将冰凉的小手抚摸上颜枫瘦削的脸颊,心疼的嗫嚅道:“你也要保全自己的xing命才是,别忘了你对我的许诺,我会等你回来,明媒正娶的!” 颜枫清澈的眸中,泪光点点。一把抓住傲薇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视线却一刻不曾从她小脸上挪开,“薇儿,你等我!”说罢,颜枫放下傲薇的小手,朝她勾起一抹最熟悉不过的浅笑,随即便拉开木门,走了出去。 傲薇突然想到萧贵妃成魔一事,想要提醒颜枫当心萧氏兄妹,匆忙追了出去。只见颜枫的身影早已一跃上了院中的马背,双腿一夹,那马径直冲向了茫茫夜色之中。 任凭傲薇如何的嘶喊,倾泻而下的雨声早已覆没了一切。望着颜枫的身影在视线里缩小成一个小点,傲薇颓废的坐在了地上的水坑里。 直到小虹父女将她扶回屋中,任凭着小虹打来热水,帮她梳洗了一番,然后换上gān净的粗布裙子,傲薇这才终于沉沉睡了去。 这一觉,噩梦连连。梦里尽是爹娘惨死刀下的qíng景,整个襄阳王府和采蝶轩。皆血流成河!萧贵妃那张魔纹密布的狰狞面孔不时出现在傲薇的面前…… 傲薇惊醒时,出了一身的冷汗。抬头望向四周,天已大明。大雨终于停歇,有冬日的暖阳透过破旧的窗沿she了进来。 不知自己这样昏睡了多久,发愣的瞬间,厢房的木门被轻轻推开。小虹端了热气腾腾的姜汤小步走了进来。 见到傲薇醒来,小虹欣慰的笑着,将姜汤端至傲薇的面前。 “小虹,我昏睡多久了?颜枫那边可有什么消息?”醒来后的傲薇,心里惦记的便是这事。 小虹笑着,道:“郡主你已经睡了三天了,不过,您放心,枫太子已经派人捎了话来,他已经联络了朝中大臣,联名上书力保王爷清白。此事现在正在调查之中,相信王爷不多日便可释放。” “真的吗?他真的这么说吗?那枫太子现在人呢?”傲薇又惊又喜,一把抓住小虹的胳膊,急急问道。 “枫太子说宫中还有很多事qíng等待处理,这几日他便不过来了。并叮嘱郡主好生调养,待一切平息之后。他自会来接郡主回去。”说罢,小虹将稍稍冷却后的姜汤送到了傲薇面前。 听罢这话,傲薇心里悬着的石头,才终于缓缓放下了些。伸手接过小虹的姜汤,道了声谢,便仰头喝下了。 冷宫,破败的纸窗丝毫挡不住灌进的冷风,四壁皆是蛛网横生,有败旧的窗板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硕大的老鼠,旁若无人的在脚下窜来窜去。 门口的台阶上,gān冷的馒头,早已发霉一片。院落里,许久未曾打扫了,枯huáng腐烂的树叶铺了一地,发出阵阵恶臭。 斜靠在门槛边的女子,秀发凌乱的绾在脑后,瘦削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双目无神的仰望着不远处那红瓦琉璃的飞檐,神qíng凄清落寞一片。 有脚步声急匆匆的赶来,来人尚未至跟前,便早已哽咽出声。砰的一声跪倒在馨后的面前,宽阔的双肩因哽咽而耸动不已。 “母后,孩儿来迟,让您受苦了!”颜枫声泪俱下,痛不yù生。 馨后茫然的将视线转至面前那一身太监装扮的人身上,眯着眼睛细看了去,原来面前跪着的太监,竟是自己的爱子颜枫! 馨后大喜,忙一把拉起颜枫的双臂。急急道:“枫儿,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快离去,如若被你父皇知晓,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说罢,馨后站起身,慌乱的想要将颜枫推了出去。 颜枫一甩手,倔qiáng的抱住馨后的双腿,哭着道:“宫里都在传言,说母后篡杀萧贵妃腹中之子,孩儿不信!” 馨后抿唇,望着远处那一抹奢华的飞檐,冷笑道:“萧贵妃实在jian猾,分明是自己故意落水,却将罪责推于本宫身上。母后也是一时疏忽才落入她的诡计之中。” “那父皇呢?父皇为何不查明真相便将您幽禁冷宫之中,还宣言永世不放!这般薄qíng寡义,丝毫不念及夫妻qíng意!枫儿不服,定要再次为母后讨回公道!”颜枫咬牙切齿道,双眸涨得血红一片。 馨后听罢这话,忙惊恐扶住颜枫的脸,急急道:“枫儿万万不可!你父皇如今被那萧贵妃迷得晕头转向,枫儿切不可引火烧身,当务之急。自保才是甚要。母后年岁已高,将一切都已看淡看透。这冷宫,倒是一个最清净的归宿。” 颜枫大怒,起身冲进屋里,疯狂的踹着地上那些破败的木板,惊得墙角的老鼠一阵仓促而逃。 “这么冷的天,连个火炉都没有,存心要冻死我母后吗!”颜枫咆哮道,双目赤红一片。 馨后不语,只是站在那里,扶着门窗。默默饮泣…… 这边的颜枫母子,正抱头痛哭,伤感一片。那边的却是暖气缭绕,侍女御医进进出出。 萧贵妃身体陷在一堆软缎之中,额头处围着一圈鹅毛细云头套,一双柳叶眉,修剪得细长高挑。 狭长的凤目,正微微半眯着,一张瓜子脸,苍白一片。 唇间不时幽幽溢出呻吟之声,一副弱柳扶风,虚弱不堪的模样,确实教人心疼不已! 昌云帝一脸焦急,神qíng间尽是担忧。国师萧宰相却是拱手立于一旁,一双鹰目也是流露心疼之qíng。 “你们这些御医,难道都是些废物吗?爱妃的病,一直不见好转,实在叫朕寝食难安!”昌云帝一声长叹,四下的御医皆哆嗦着跪倒一片。 说话间,塌上的萧贵妃又是一声痛苦的呻吟,气若游丝,一双美目更是可怜兮兮道:“陛下,请不要归罪御医,怪只怪臣妾身体娇弱。臣妾去了倒不打紧,只是可怜了这腹中皇儿……”话语尚未说完,萧贵妃一张小脸早已梨花带雨。 昌云帝心疼至极,忙伸手拭去她面上两行清泪。眉头紧皱,不知该如何是好!摸着萧贵妃微微隆起的小腹,昌云帝暗哑着嗓音,道:“朕身为一国之君,连自己的妻儿都不能保全,岂有颜面存活于世!” 随即,昌云帝目中怒火四溢,紧握拳头狠狠咒骂道:“馨后那个贱人,枉朕待她不薄,竟做出如此狠辣之事!朕定要叫她碎尸万段不可!” “陛下,陛下请息怒!”萧贵妃颤抖着伸出手来。急急道:“请不要怪罪姐姐,这一切都是蓝儿的错,是蓝儿太傻太天真。” 昌云帝惊愕的看向萧贵妃,只听她继续喃喃道:“蓝儿自小跟哥哥相依为命,承蒙陛下厚爱,进宫为妃。陛下深qíng,蓝儿只怕此生无福消受了,但盼来世……”说话间,萧贵妃轻咳出声,有丝丝血渍溢出唇间。 望着萧贵妃嘴角那触目惊心的血红,昌云帝又慌又急,一双老眼,更是泪珠滚滚!塌上的萧贵妃,却是已经虚弱得再次沉沉睡了去,紧蹙的娥眉,教昌云帝的心,像是被狠狠挖掉了一块ròu! 抱住萧贵妃的身躯,昌云帝嚎啕不止! “皇上,舍妹红颜薄命,还望皇上保重龙体。”一旁的萧宰相轻轻道。 “爱卿,你叫朕如何舍得!”昌云帝摸着泪,哽咽道。突然,昌云帝像突然忆起了什么事qíng般,激动的拉过萧宰相的手,急急道:“朕大悲之下,险些忘了。萧爱卿,你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占星卜卦也无所不通吗?你看爱妃这病,能不能医好?” 萧宰相轻掠着嘴角那缕最长的胡须,眯着一双鹰眼,若有所思道:“不瞒陛下,微臣年少时虽机缘巧合下遇高人指点,略晓一些奇门异术。但舍妹落下这病,却是寒意入体,伤了五脏六腑。虽勉qiáng保住皇子,但凤体早已灯枯油竭。” 昌云帝身体蓦地愣了几愣,一张huáng瘦脸庞更是顷刻间面若死灰! 见状,萧宰相环顾四周,上前两步,凑近昌云帝耳畔,低低道:“不过,这世间倒真有一味奇药,却是可以让舍妹凤体焕然一新,如同再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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