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赶紧解释道:“当年木公公抱病在chuáng,听算命的说要冲喜才有救,于是他四处找huáng花闺女。那几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有谁愿意做一个太监的女人?所以木公公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女子。当我爹带我上木府时,木公公念我容貌不差,也就没有计较太多。”
龙腾再次打断叶倾城的话:“那你为何会武功?一个平凡人家的女子会武功吗?你的易容术也不错嘛,难道你生来就会?”
叶倾城知道,自己不把这些事qíng都解释清楚,孩子是不会认他的。眼前就是自己分散多年的孩子,却不能立即拥他入怀。
孩子,你可知道为娘为了你才坚持到现在,可你为何对娘如此冷漠如此决绝呢?孩子!娘不在的这些年,你到底都受了些什么苦,才让你这么不容易相信人?你的武功又是谁教你的?这些年来,你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叶倾城想到这些,心都在滴血。她知道,越qiáng大的人,吃得苦受的难也越多。自己的孩子没有享受到一天的母爱,肯定饱受磨难。
她在心里默念:孩子,我一定要让你相信,我就是你的娘。我要将这二十年来的母爱全都补偿给你,孩子,娘不要你再吃半点苦头。
叶倾城想qiáng忍住泪水,然而眼泪终于还是打败了她,奔腾而出。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她洁白瘦削的下巴处汇聚。
叶倾城抬手用衣袖擦拭了下泪水,继续回忆:
木公公每次娶妻都不会亲自dòng房,总是找人顶替。他要让那些女人尝试到男女云雨的欢乐,但又要她们在今后的日子里不得有越轨之事。女人们越痛苦,木公公就越开心。叶倾城出嫁那天,木公公安排了他的管家为他dòng房。他的管家亦是木府最大的侍卫头子,曾是江湖中风行一时的人物,只因江湖恩怨,被人断了经脉,功力虽保住了,骨子里却没了与人争斗的xing子。两人相处一段时间后,管家就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叶倾城。叶倾城的心里却始终放不下孩子和孩子的爹,总是想法设法的暗暗打听。终于,她打听到,自己的丈夫,那个和自己海誓山盟的人接了富家小姐的绣球,当起了富家的姑爷。自己的孩子早已经没了音信。那个男人不要她了,也不要他们的孩子了。叶倾城心如死灰,对管家说不上爱,却也不讨厌,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为了让叶倾城更好的生存下去,管家要求将自己的武功传授给叶倾城,叶倾城麻木的接受了。
两人的事终于还是被木公公知晓了,木公公舍不得同时失去两个人,便让他们做出选择――其中一个人死。
管家听完木公公给出的选择后,当场自刎而死。
他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天,因此在先前已将自己一生的内力、真气都传给了叶倾城。
回想起这些旧事,叶倾城的心仍像刀割一般疼痛。她曾经以为,孩子的爹才是爱她的人,却不想那个男人抛弃她时那么gān脆决裂。她以为,那个管家和她,只有云雨之欢,却不想,对她如此qíng真意切。
龙腾听完后,手瑟瑟发抖,但依然握着那柄剑。
“如果你真出身寒微,又怎会有如此贵重的玉佩。”龙腾左手拿起玉佩,双眼通红。
叶倾城也激动不已,哭喊道:“那是你外婆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她怕你外公拿去输掉,一直藏着,后来就送给了我。那是祖上留下的唯一值钱的东西啊。”
叶倾城泣不成声,瘫软到地上,哭泣起来。
龙腾的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随即他也丧失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到地上。
他说不清是什么在啃噬着他的内心,让他感到绝望又如获新生。泪滑落,冲刷着铁血男儿的坚qiáng。
叶倾城爬到龙腾身边,拥他入怀。
两人相拥而哭,仿佛整个木府都是他们的哭声,又仿佛整个木府只有他们的哭声。
红儿放在念梅脖子处的匕首亦掉落在地上,她的眼眶中亦是泪水充溢。念梅乘机起身,跑到血láng身边,一头扎进血láng的怀里。血láng措不及防,但想到她刚才所受的苦难,也只好任由她躲进自己的怀里,也只好安慰她。
这时,门被打开,门外的光迅速洒满了整间屋子。耀人眼球的光芒又被一个身影遮住了一些,一身轻衫遮住了鹅huáng裙衫的耀眼,显得内敛又雍容富贵。
血láng看到是慕容小妹,赶紧推了推念梅,脸颊也绯红一片,他的手都在轻轻的颤抖。念梅却没有要离开他怀抱的意思,她像个贪吃的小孩儿留恋着他怀里的温暖。
☆、030前尘往事
030前尘往事
龙腾的身子被凝固在空气中,眼前的木公公怎么会叫自己孩子呢?
“你说什么?”龙腾手中的剑虽是准备刺向身前之人。
叶倾城的眼眶被血丝一点点侵占,泪水不断涌出:“孩子,我是娘啊,我是娘啊。孩子。”qíng到深处,叶倾城已哽咽难语。
龙腾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人怎会叫自己孩子?
龙腾知道木公公诡计多端,狡猾jian诈,想必这又是他的诡计。
龙腾冷笑一声:“阉人,都到了这地步了,还说些什么疯话!?还是到阎王那儿细说吧,本座可没有时间听你废话。”
叶倾城没有想到龙腾的戒备心如此重,只好捧起两块天蓝色的玉佩,递至龙腾的眼前,让他看。
“你的玉佩正是当年我放到我孩子身上的那枚玉佩,你说这玉佩是你的,那你不就正是我的孩儿吗?”叶倾城的泪仍在不停的流,毫无虚假的成分。
龙腾再次冷笑一声:“一枚玉佩能说明什么?谁人不知木公公诡计多端,狡猾jian诈?你休得用这些把戏来蒙本座。”
叶倾城掀开自己的衣袖,露出白皙如玉的手臂:“如果我是木公公的话,又怎会有如此白皙光滑的肤质?谁人又不知木公公老态龙钟,年事已高?”
龙腾认真打量了下,的确,眼前之人不过一个中年妇人,尽管模样相差无几,但声音,肤质又怎会是一个老太监能比的?
龙腾确信此人不是木公公,不过,也不相信她是自己的娘亲。
龙腾冷笑一声:“你不是木公公就一定是本座娘亲吗?”
叶倾城的思绪回到了二十年前,细细的回忆起了往事。她知道,戒备心如此重的他,又怎会轻易相信一个人?因此,她十分谨慎的回忆着,生怕自己漏掉了一个地方,而引来儿子不必要的猜疑。他们分隔了太久太久,她再也不要继续分隔下去了。
更何况,如果这次没有解释清楚,不能让他足够信服,她和儿子或许只有yīn阳相隔了吧。他不相信她,又怎会留她在世上。
叶倾城的回忆像一幅远景山水画,一点点展开。
“在嫁给木公公之前,我已秘密产下一男孩儿,但没有想到的是,你那好赌狠心的外公还是知道了。他在外欠下巨额赌资,债主成天bī债,他急需一笔银两还债。便把我卖于木府,做木公公的小妾。”
叶倾城的泪像珍珠般晶莹的滴落。
龙腾打断她的话:“谁不知道木公公好处子,你已经生过小孩儿,他又怎会娶你?还想怎样编故事?”龙腾气愤不已,握剑的力度又增了一分。
叶倾城赶紧解释道:“当年木公公抱病在chuáng,听算命的说要冲喜才有救,于是他四处找huáng花闺女。那几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有谁愿意做一个太监的女人?所以木公公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女子。当我爹带我上木府时,木公公念我容貌不差,也就没有计较太多。”
龙腾再次打断叶倾城的话:“那你为何会武功?一个平凡人家的女子会武功吗?你的易容术也不错嘛,难道你生来就会?”
叶倾城知道,自己不把这些事qíng都解释清楚,孩子是不会认他的。眼前就是自己分散多年的孩子,却不能立即拥他入怀。
孩子,你可知道为娘为了你才坚持到现在,可你为何对娘如此冷漠如此决绝呢?孩子!娘不在的这些年,你到底都受了些什么苦,才让你这么不容易相信人?你的武功又是谁教你的?这些年来,你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叶倾城想到这些,心都在滴血。她知道,越qiáng大的人,吃得苦受的难也越多。自己的孩子没有享受到一天的母爱,肯定饱受磨难。
她在心里默念:孩子,我一定要让你相信,我就是你的娘。我要将这二十年来的母爱全都补偿给你,孩子,娘不要你再吃半点苦头。
叶倾城想qiáng忍住泪水,然而眼泪终于还是打败了她,奔腾而出。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她洁白瘦削的下巴处汇聚。
叶倾城抬手用衣袖擦拭了下泪水,继续回忆:
木公公每次娶妻都不会亲自dòng房,总是找人顶替。他要让那些女人尝试到男女云雨的欢乐,但又要她们在今后的日子里不得有越轨之事。女人们越痛苦,木公公就越开心。叶倾城出嫁那天,木公公安排了他的管家为他dòng房。他的管家亦是木府最大的侍卫头子,曾是江湖中风行一时的人物,只因江湖恩怨,被人断了经脉,功力虽保住了,骨子里却没了与人争斗的xing子。两人相处一段时间后,管家就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叶倾城。叶倾城的心里却始终放不下孩子和孩子的爹,总是想法设法的暗暗打听。终于,她打听到,自己的丈夫,那个和自己海誓山盟的人接了富家小姐的绣球,当起了富家的姑爷。自己的孩子早已经没了音信。那个男人不要她了,也不要他们的孩子了。叶倾城心如死灰,对管家说不上爱,却也不讨厌,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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