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666冷笑一声,笑的裴陆头皮都快炸了。
“我不管了,就算他真的吃……那什么,我就当没看见好了。”没错,心就是这么偏,虽然吃人听起来有点反人类,但是这里的人对于裴陆来说并没有太大的真实感,所以要说服自己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的事qíng。
瞿洛城在一个山dòng前停了下来。
山dòng里黑漆漆,dòng口垂着枯败的藤蔓,瞿洛城的却能轻易看清山dòng里东西。
这是一个蛇窝。
一条水桶粗的黑色蟒蛇盘成一团,霸占了整个山dòng,瞿洛城眼珠往后瞥了瞥,迈动脚步,缓缓地走了进去……
老道士跟裴陆都屏起了呼吸,紧张的看着他走了进去。
这个山dòng有不少人工开凿的痕迹,里面说不得就住着人。
不一会儿,山dòng里就传来沉闷的撞击声,ròu体撞在墙上的闷响在黑夜中让人头皮发麻。老道士也顾不上裴陆了,这时候还是救人要紧,他拔出随身佩戴的桃木剑,便冲进了山dòng里。
“孽障,还不放人!”
裴陆也紧紧忙忙跟了进去,只是他只是个普通人,山dòng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他摸索着掏出火折子,微弱光线缓缓的照亮了漆黑一片的山dòng。
山dòng里一切也都bào露出来——
一条水桶粗的黑色蟒蛇被瞿洛城轻松的掐着七寸按在地上,黑蟒蛇显然还没死透,粗壮的尾巴胡乱的在地上、墙上拍打,发出沉闷响声。
老道士吃惊看着他嘴边的没来得及擦gān净的血渍,震惊的抖着手“你,你”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裴陆本来站在老道士身后,看见瞿洛城投向自己时震惊又难过的目光,他顿时就心虚了,还有点心疼,他哒哒哒的跑道瞿洛城身边,小心的避开蟒蛇,拉住他的衣角着急的解释,“不是我要来的,是他,”裴陆直直指着老道士道:“是他把我绑来的!”
老道士:“……???”
“老道何时——”
“你看,我就说了他不会害人!”裴陆急急的截断他的话,先发制人的质问道:“你把我绑来就是看这个?我夫君半夜出来觅个野食也犯王法了?!”
老道士被他反水气的差点晕厥,骤然又听见裴陆的话,颤抖着声音问道:“夫,夫君?”
他定定的盯着瞿洛城那张过分艳丽的脸瞧了一会儿,“……你,你们竟然是断袖?!”
裴陆这就不高兴了,他鼓着脸道:“这就是你没见识了,难不成你还歧视断袖?”
老道士被他噎的脸色通红,目光在两人还有那条眼看着咽了气的蟒蛇身上来回扫视了几遍,叹了一口气,“这次是老道失算了。”
裴陆得意的哼了一声, “我早就说了,我们家这个是个好鬼,你非不信。”
老道士简直要被他气翻白眼,摆摆手,”这回是老道错了,老道欠你一次人qíng,后生好自为之吧。“
他说着又扔了一块木牌子到裴陆怀里,便身形踉跄往山下去了。
裴陆美滋滋,抱着木牌子讨好对瞿洛城笑。
瞿洛城翘着嘴角,脸上看不出喜怒,他一把把裴陆按在墙上,声音又沙又哑,“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 露露:不好,说错话了,小jú花要遭殃qaq
第36章 变成鬼也要上你
裴陆被他按着不能动,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四处乱转, 就是不敢看瞿洛城, 他就是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么羞耻的称呼竟然就脱口而出了。
瞿洛城低低的笑, 把他四处乱看就是不敢看自己的脸转回来,“娘子?”
裴陆的脸腾的一下红了,白嫩的耳朵充满了血色,几乎要害羞的蜷成一只熟透的虾子,“你, 你乱叫什么?!”
“你叫了我夫君,自然就是我娘子了,”瞿洛城嘴唇贴着他的耳朵, 说话间轻微碰触让裴陆羞耻的一阵颤栗。
“我那是qíng急之下哄骗老道士的, ”裴陆搜肠刮肚给自己找理由。
“可是……我当真了。”
瞿洛城抬起他的下巴,深qíng眼神让裴陆避无可避, 他接着说道:“你就是反悔……也来不及了。”
他说着便用力吻了下去,裴陆被迫仰着脸接受他的侵略,瞿洛城的吻技已经练得纯熟, 柔韧有力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搅动, 勾缠着裴陆的舌尖跟他一起起舞……
山dòng外一声惊雷响起,短暂的光亮照亮山dòng, 裴陆本能的抱紧了瞿洛城的脖子,跟他一起沉溺……
密集的雨珠噼里啪啦的砸下来,裴陆就像一艘小船在风làng中行驶, 小小的木船被巨大的làngcháo颠簸上下,只能的无助在漩涡之中盘旋打转,雨水打湿了船身,连最后一点gān燥的地方都没有的放过,小小的木船湿淋淋的,无助的承受着雨水有力的冲刷。
山dòng外的惊雷一阵紧似一阵 ,外面袭来的凉风chuī灭了微弱火苗,黑暗中,裴陆大张着嘴喘息,连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小小的木船想要逃离漩涡中心,然而水流湍急,雨势越发的大起来,他除了顺从跟着漩涡一同沉沦,已经别无出路……
这场qíng、事持续了良久,一直到山dòng外云收雨歇,粉红的朝阳露出头来,裴陆才被放开。
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榨的gāngān的,只剩下粗糙的残渣,勉qiáng支撑他还能喘气。
瞿洛城把外袍脱下来,小心翼翼给他披上,艳丽红衣映衬着雪白的肌肤,带出一种别样诱惑,瞿洛城眼神暗了暗,只觉得怀里这个人怎么要都要不够,他按耐住心底的蠢蠢yù动,把昏睡过去的爱人打横抱了起来。
裴陆迷迷糊糊靠在他怀里,委屈的蹭了蹭脸,眼皮因为哭泣有些红肿,鬓发散乱,几缕碎发被眼泪胡乱的黏在脸颊上,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瞿洛城爱怜的给他的把乱发抿到耳后,又安抚的在他眼睛上亲了亲,抱着他飞快的往瞿家掠去。
回到瞿家,房间里的暖炉还没有熄灭,房间里暖意融融,瞿洛城给他把挡着风的衣袍取下来,又把冰凉的被窝捂热乎,才把裴陆放了进去。
期间裴陆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见熟悉红影,便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瞿洛城哄着他睡熟了,便去厨房生火烧水,山dòng里什么都没有,裴陆被他灌了一肚子的东西,身上láng藉的很,总不能就这么任他睡下去。
烧了小半个时辰的水,才把巨大的浴桶盛满,又烧了一大锅热水备着,瞿洛城才搬着浴桶回了房间。
裴陆睡得很沉,熟悉的被窝让他的眉眼舒展,看起来温顺又乖巧。
给暖炉里加了炭,等房间的温度彻底暖和起来,瞿洛城才小心的又把他从被窝里抱起来,放进暖气氤氲的浴桶之中。
裴陆实在是累的狠了,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的又知道是在瞿洛城在摆弄他,便皱着眉头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肯醒过来。
瞿洛城隔着浴桶半抱着他,一松手裴陆就溜溜的往水里的滑,为了拉住他,瞿洛城两边的袖子全部浸到了水里,只能哭笑不得脱了外衣,进去跟他一起洗。
浴桶不算小,但是容纳两个人还是小了一点,瞿洛城刚一进去,半满的水就全被他挤了出来,房间的地板上溢满了水。
瞿洛城也顾不上这些,自己坐好了,就把软绵绵的裴陆抱在腿上,就着温热的水流小心给他把灌进去的东西弄出来……
换了两桶水,好不容易才把裴陆洗gān净,瞿洛城黑着脸把光不溜丢的裴陆塞进被子里,自己去院子里发泄过多得jīng力去了。
裴陆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光、luǒ的皮肤蹭着滑、溜、溜的被子很舒服,忍不住就在里面打了两个滚。
他脑子还有点迷糊,等滚了两滚才发现自己原来赤条条的什么也没穿,他瞪圆了眼睛,做贼似得瞄了瞄屋子,没看见人才松了口气,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在外面,四处找自己的衣服。
然而他瞄了半天,也没找到的自己的衣服。
他在心底狠狠腹诽瞿洛城这个变态,又不得不憋着气喊人,小声音软绵绵的透着点事后的沙哑,“瞿洛城!”
正在练枪的瞿洛城身形一顿,眼中漫上笑意,随意的将银枪扔在兵器架上,便大步的往声音的源头寻去。
门被打开,裴陆用凶狠的目光瞪着他,责问道:“你把我衣服藏哪了?!”
瞿洛城的目光落在他裹得非常紧的被子上,微微一笑,“你的衣服昨晚上都撕坏了,我就给扔了。”
裴陆脸又红了,连瞪圆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一点都不凶恶,甚至还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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