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任的目光向下看去,周泽延抬起脚灵活的转了转脚腕,笑的像只诡计得逞的小狐狸。
“你这是做什么?”周任无奈道,“二十多的人,总开幼稚的玩笑。”
周泽延跳到他面前,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轻声道:“那我们就来做一个,不幼稚的游戏。”
周任知道他的意思,却并不想陪他玩,打算绕过他出去。
周泽延迅速的伸出双手,抓住周任衬衣的下摆,晃了晃道:“爸爸,来嘛。”
周任低头看看他的手,眼神明显动摇了。
周泽延心内得意大笑,他早就发现周任特别喜欢他装无辜,只要放出这个大招,周任一定很快乖乖的屈服。
这房间里以前就摆放了几件大型健身器材,周泽延重生后为了他的肌ròu大计,又添置了两件,它们几乎都是见fèngcha针的摆放着,因此也只有靠墙的地方才有较大的空隙。
周泽延背抵着墙壁,和周任热烈的接吻。
有过几次经验之后,周任在这件事上的level已经接近满级,加之周泽延本来也无意和他争夺主动权,如今的形势已经有了大逆转。
约有十几分钟,周泽延的唇舌都被吸吮的有些麻木,眼角都被亲的泛出了泪光,下面早就硬了。
反观周任,他看起来呼吸急促些,脸色却完全看不出什么。只是那里已经诚实的站起来,顶在周泽延的大腿上。
周泽延伸手摸了摸,他上次看到过它蛰伏的样子,也算是有了心理建设,但是用手量了量此时硬起后的尺寸,还是难免吞了吞口水,觉得有点可怕。
他苦恼的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冒险,陈培源的那个班长一定没有这么大的huáng瓜,不然他哪儿还顾得上慡,大概直接就可以唱jú花残。
周任的那里从没被别人摸过,这时隔着两层布料落在儿子手里,心里有点别扭的异样感。
周泽延仰头诧异道:“是不是我弄的有点疼?怎么好像有点软了?”
周任摇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周泽延重又低下头,认真的拉开周任的拉链,把那个掏了出来。
周任:“……”
周泽延好奇的宛如发现新大陆,一只手撸了撸根部,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捻了捻顶端,指尖沾了点液体,他抬起手来给周任看,一脸的兴奋,说道:“爸爸快看,你的骚水。”
周任忍无可忍的用手捂住他的嘴。
周泽延也自觉失言,向前挺了挺腰,用自己摩擦着周任。
周任的大手把两根东西包在一起,粗bào的开撸。
周泽延又疼又慡,看着周任那张冰冷的脸近在眼前,心底后知后觉的升起一丝对乱伦的羞耻,低下头把脸埋在周任胸口。
良久,周任猛地闭上眼睛,眉毛纠结在一起。周泽延的喉咙间哼了一声。
下一刻,周任的掌心湿热,还有一些溅到了彼此的裤子上。
周泽延两手抱住周任,有种难言的满足感,仿佛自己终于真正霸占了父亲一样。
他这样依恋的动作让周任心里一暖,用gān净的那只手圈住他,用力揉进自己怀里。
周泽延把脸从周任的胸口蹭上去,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叫了声:“爸爸。”
周任用脸颊蹭了蹭他的发鬓,柔声道:“泽续,我的泽续。”
周泽延心中正在燃烧的qíng意一下就被扑灭了。
果然,爸爸仍然不是他的。
两人上楼整理之后下来吃晚饭,周任发现儿子变得有些无jīng打采,问道:“怎么了?胃口不好?”
周泽延含糊道:“不是,想睡觉。”
周任眼睛闪烁了一下,吃了只虾饺,低声道:“自己睡。”
周泽延想了想才反应过来,郁闷道:“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周任不理他,只顾埋头吃饭,极其认真。
周泽延盯着他修长的手指,记起刚才一些细节,脸上忽然有点烫,又有一点可惜,都没有看到周任那时候的表qíng,想来一定是超xing感的。
同时他再一次深深觉得,周任真是太没眼光了,居然会喜欢周泽续那个面瓜!!!
追尾的肇事女司机第二天果真联系了周泽延,两人约定在B大附近的某商业广场见面。
女孩一见面又是连声的道歉,之后从包里拿出一只漂亮的信封给周泽延,说道:“我不太懂车的问题,特地找了4S店的朋友问,才知道你那种车如果不小心擦到就需要全喷的……真的太对不起了。我朋友说了大概的价格,如果这些还不够的话,我再去旁边的提款机拿一些补还给你。”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面人,况且对方还是知书达理的漂亮女孩子,周泽延抓抓头发,说道:“就这么着吧,我原谅你了。”说完他就打算离开。
女孩又道:“哎!那个……我,我,我……”话没说完,脸已经红透了。
周泽延从前整天泡在风月场里,女朋友常常一打一打的同时谈,当然看得出女孩的意思。他重新打量了女孩一遍,脸蛋漂亮身材不错气质也很赞,对钱财什么的似乎也不是太看重,单说这些已知条件,已经完全在他择女标准的水准之上。
不然就泡一泡?
女孩感觉到周泽延的视线,脸更红了几分,小声道:“我的名字是安洁,你的呢?”
“周泽续,”周泽延伸出手,笑道:“安小姐,很高兴认识你。”
安洁伸手与他相握,周泽延感觉到她的手有几分颤抖,暗道,害羞成这样搞不好还是新手,这简直太好了!
两人的关系几乎一日千里,安洁的确如周泽延所预料的一样,完全表现出qíng窦初开少女的羞涩紧张,两人暧昧了两天便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不过安洁对于亲密行为很是抗拒,就连牵牵手都害羞的要死。
不过从她是个大家闺秀的角度来看,周泽延觉得这其实也还算蛮可爱的。
他不像之前每次结jiāo女生一样急着全垒打,对于肢体接触甚至有些兴趣缺缺。
和安洁的jiāo往,更像是赌气一样为了证明什么。至于究竟是想证明什么,他又觉得一头雾水。
有一天他在Lincoln Bar玩,安洁打电话问他在哪儿说要来找他,他也没想就答应了。等安洁来了以后,才忽然反应过来不妙。
白坤抱臂坐在吧台里,问道:“这谁啊?”
他的话里反感太明显,安洁有点尴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委屈的看周泽延。
周泽延摸了摸鼻子道:“那个,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啊,这是我好哥们白坤,这个是安洁,她……”
白坤打断道:“介绍什么?你身边女的成天换,明天指不定就不是这个了。”
周泽延并不怕安洁生气,只是觉得面子上有点挂不住,斥道:“你给我差不多一点,作(一声)什么!”
白坤不再说话,只是冷冷看他,手里捏了个红酒木塞,都被捏的有点变形。
安洁小声道:“泽续,我还有事,要先回去了。”
周泽延深感这个真是他jiāo往过最懂事的女友,哄了两句就送她出去。过一会回来,冲白坤道:“得了得了,别摆你那张臭脸了,我今儿一时没想起来!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白坤把手里的红酒塞扔到一旁去,愤愤道:“那女的哪儿好?你他妈敢挑一点吗?什么样儿的也愿意搞,早晚染一身病。”
周泽延被骂的不高兴,忍着道:“安洁是正经姑娘,又不是外围大野模。”
白坤冷笑道:“正经姑娘谁会去开眼角垫鼻梁?一看她那张脸就知道是从棒子那整回来的!”
周泽延自知罪大恶极,默默的听他各种冷嘲热讽,真正做到了绝不还口。
白坤似乎发泄完了忿恨,沉默了下去。
周泽延小声道:“我保证再也不带女孩来这里。”他伸出三根手指做指天誓日状。
白坤笑了一下,有点惨然,说道:“就算不带到这儿来,也还是有吧。”
周泽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是真的舍不得割舍掉二十年的兄弟qíng分,所以才明知白坤的心思,还总是隔三岔五的跟他见面。
他异想天开道:“我们都装作不知道,好不好?”
白坤定定看着他,半晌才道:“从进了青chūn期,老子就开始喜欢你,你他妈现在让老子装不知道?泽延,你是蠢?还是狠?”
第40章
听了这话,周泽延愣住,有点茫然道:“你几岁进的青chūn期?”
白坤气结,骂道:“你这二bī!能不能听重点!?”
周泽延略委屈道:“老子不是想算算你瞒了我几年么。”
白坤彻底没脾气了,转过身去清点酒水,再也不搭理周泽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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