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延想到今晚不用再耐着xing子听她的即兴散文,顿时开心道:“难怪您打扮的这么漂亮,一点都看不出是我的长辈,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您是我的姐妹呢。”
周飘萍笑的宛若蒙娜丽莎,“你爸爸下午打了电话回来,他晚上有个会议必须要开,会回来很晚。”
周泽延喜上眉梢,再没有比周任晚上不在家更美好的消息了!
周飘萍拢了拢头发,善解人意的说道:“不过,我怎么忍心把你独自留在家里,你的迪奇表哥今晚会在家陪你哦。”
才不用他陪好吗!周泽延道:“……表哥不跟您一起去?这样不太好吧?您不是打算把画廊都jiāo给他打理?”
周飘萍道:“我当然也是想带他去的,可他今天身体不舒服,现在还在房间里休息,我也很无奈。”她看了看时间,“我必须要走了,宝贝,照顾好你表哥哦。”她踮着脚亲了周泽延的脸颊一下,理了理自己的围巾,像只花蝴蝶一样飞了出去。
周泽延招手叫过来佣人,问道:“陆迪奇在睡觉?他睡了多久?”不如让陆迪奇自己在家里休息好了,好不容易盼到周任不回家这种好日子,他怎么能就这么làng费过去。
佣人还没回答,陆迪奇就从楼上踮着脚下来,左右看了看,确定周飘萍已经离开,才大松一口气的样子过来,冲周泽延道:“舅舅今晚不回来,我带你出去玩好吗,亲爱的泽续表弟?”
周泽延上下看他,这家伙生龙活虎完全没有生病的样子,八成是不想跟他妈去应酬所以才装病。
陆迪奇继续怂恿道:“表弟,一直做个乖宝宝有什么乐趣?我带你去看看真正的生活在哪里。放心,我不会告诉舅舅的,我们十二点之前一定回来,怎么样?”
周泽延心里乐开了花,装作勉为其难道:“好吧,十二点之前一定要回来,我爸不许我喝酒jīng饮料。”
陆迪奇兴奋道:“一言为定!我看到车库里有一辆超炫的跑车,不如我们带它出去兜兜风?”
周泽延N久没有去碰过自己的车,手也有点痒,可是:“我没有驾照。”
陆迪奇得意道:“我有临时驾照噢。”
陆迪奇先后回国几次,几乎都是在周泽延的带领下进出各个夜场,如今风水轮流转,陆迪奇带着他涉世未深的清纯表弟,去逛夜店啦!
十一点半,周泽延付钱给代驾,然后把醉成一条狗的陆迪奇从车里拖出来。时间把握的非常好,周任还没回家,就连周飘萍都还没回来。
佣人帮忙把醉鬼扶到客房,周泽延急匆匆的跑回自己房间去洗澡刷牙,虽然他只喝了几杯,可前车之鉴告诉他,周任的嗅觉太发达。
他已经搬到了二楼,可是最终也没有获准搬进原来的房间,新房间在楼梯的另一侧。晚饭没有吃,洗着澡开始觉得饿,周泽延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想到楼下去拿块蛋糕,想了想趴在窗口向楼下看了看,周任的车没在,这才放心大胆的拉开门出去。
走了两步,他忽然发现有点奇怪,从前住的那间卧室房门虚掩着,门fèng里透出一丝光亮来。谁在里面?他凑到门边把门fèng推得更开一点,陆迪奇坐在里面的沙发上yù仙yù死呢,周泽延一下火大了。
这不成器的表哥陆迪奇,他醉成那样怎么能醒的这么快?因为他毒瘾犯了。
周飘萍并不是不知道儿子有这个毛病,一来她舍不得让儿子qiáng戒,二来陆迪奇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瘾不大,她也一点都没辙,只能碰见一次哭闹一次,陆迪奇倒是也怕这个,可他也戒不了,那怎么办呢?躲着他妈抽呗。
刚才他浑身冒着冷汗醒过来,心里知道自己什么qíng况,他住的客房和周飘萍只隔一堵墙,周飘萍一会回来一准还得到他房间里来跟他聊天说说今天的见闻,要是被她闻到味道,他今天就别想睡了。周泽延那间房空着,人人都知道,而且轻易也不会有人进去,整个周家别墅再没有比那间房最合适他gān这事儿的地方。
他完全没想到,居然会被人抓现行。周泽延一脚踹开门,他险些就把手指头也戳进鼻孔里。
楼下佣人听见声响,赶着问:“二少爷,有事吗?”
周泽延也嫌佣人知道以后多嘴多舌,喊了一声:“没事,你们不用管!”谁知道就这一句话,后来他的肠子都悔青了。
他反手关上门,愤怒道:“陆迪奇,你知道你在gān什么吗?这房间……周泽延死了才多久,你也不怕他托梦给你!”
陆迪奇看他不想把事qíng闹大,也不害怕了,加上这会药物上头,整个人懒洋洋的:“死都死透了,你让他托一个给我看看?”
周泽延上去把桌上还残留的东西卷起来,走到卫生间扔进马桶里,哗啦一声全冲走了,整个过程不到二十秒。
陆迪奇目瞪口呆了一会,脸色难看的说道:“表弟,你什么意思?”
周泽延踢了桌子一脚,说道:“你,现在立刻,从这房间里滚出去,永远不准再进来!”
陆迪奇翘起二郎腿,单脚踩在面前的矮几上,不屑道:“就算你爸都不敢对我这么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周泽延怒了:“卧槽你是个玩意儿,喷什么粪呢!”
陆迪奇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装什么?你真当谁都不知道你们周家怎么发起来的?要不是我们陆家当年肯帮你们一把,你爸现在还不定在哪儿舔别人剩下的屎盆子呢。”他中文说的不太标准,这句话听起来格外的yīn阳怪气,比预计引爆点高了十倍不止。
周泽延一个烟灰缸就砸了过去,陆迪奇一躲,砸在他耳朵上,他伸手一摸,见血了,正要发作,周泽延抓着他的衬衣领子,一拳打在他脸上,他被打得扑在沙发上,又伸手一摸,还是血。
陆迪奇在短暂的惊吓之后,迅速的反扑了战局。
周泽延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他忘了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拥有六块腹肌的周泽延,起初能占上风也是因为陆迪奇刚抽完脑子迟钝,压根没反应过来。
陆迪奇就是再弱jī,身高和体重都比病弱少年要高出许多段数,周泽延倒是也没吃大亏,他胜在打架经验丰富,及时发现形势不对,改攻为守,几乎能全身而退,这时他又犯了第二个错误——他在扔出那个烟灰缸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洗完澡之后没有穿衣服,只在腰间围了一块大浴巾。
随着浴巾落地,周泽延的血条“biu”的一声空了。他万分恼怒的弯腰去捡浴巾,陆迪奇瞅准时机抄起那只烟灰缸砸在他的后脑上,周泽延被K.O。
陆迪奇那一下砸的倒是并不太重,周泽延昏了不到两分钟就醒过来,刚睁眼就觉得不妙,陆迪奇正用那条浴巾把他双手绑在桌腿上。
“你gān什么?!”
陆迪奇有点梦游似的不清醒,这一刻可卡因彻底迷醉了他的大脑,他顺手把周泽延的内裤扒了下来,然后……团成团塞进了他的嘴里。
周泽延愤怒的瞪大眼睛,挣扎着抬脚要踹,陆迪奇索xing压住他的两条腿,一只手顺着小腿往上摸过来,另一只手在周泽延腰臀上乱捏一气。周泽延心里“咯噔”了一声,彻底被恶心着了,到这时候他要是再没看出来陆迪奇是个变态,他就是真傻。
周任开完会,又跟几个董事一起吃饭,结束之后回到家里已经接近十二点半,在听佣人汇报了“二少爷和表少爷好像在楼上打了一架,现在没声儿了,可能打完了”之后,也没当回事,喝了半杯醒酒茶,又在沙发上闭目养了会神,才踱步上楼去。发现小儿子没在房间,周任皱着眉出来打算去客房看看,这时听到大儿子房里隐约有些响动,以为小儿子和外甥偷偷进去玩,有点不太高兴的过去推门赶人,在看清房间里的qíng况后……立刻bào走了。
陆迪奇一边舔吮着身下的ròu体,一边还恍恍惚惚的飘着呢,被周任抓起来两个耳光扇上去,有点醒过来,傻乎乎的叫:“舅舅?”
周任抡圆了胳膊又赏了他两巴掌,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可是这气当然还消不了,顺手从旁边拿起来刚才被陆迪奇扔在一边的皮带,照着他就是一顿抽。
周泽延还被绑在桌腿上,只能gān瞪着眼看,他当然知道他爸最擅长的就是抽人,可是现在看着,无论如何都觉得下手太轻。
周任足足抽了几十下,陆迪奇刚开始还中英文夹杂着哭爹喊娘,到后来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连叫都叫不出来。
周泽延使劲踢了他爸小腿一下,周任这才想起来去解开儿子被绑的手。小儿子的肩膀和胸前有明显的牙印,腰侧被掐的通红一片,周任气的手发抖,心疼的不得了,他张开双臂要抱儿子,却被周泽延一把挥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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