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沈初憋得脸色通红,萧煜突然明白了沈初的意思。“可是要小解?”
沈初像是看到了曙光,拼命点头。再不上厕所他怕是要炸了,快找个奴才带他去茅房。
“小禄子!”萧煜向门外喊了一声。
“奴才在。”小禄子在外边没敢进门,生怕被萧煜一怒之下再推出去。
带我去厕所,带我去厕所!沈初在心中呐喊。
“去拿个夜壶来。”萧煜语气淡淡的。
这是……这是要让他在屋里小解?沈初瞪大眼睛望着萧煜。恐怕……不太好吧?
小禄子干活速度很快,眨眼间带着夜壶到了门外。“殿下,夜壶拿来了,可要奴才进去伺候?”
“送进来吧。”萧煜怕沈初忍得辛苦,连忙让小禄子送了进来。
沈初确实是忍得辛苦,但是他一点也不想被伺候着小解,尤其是在男主眼皮子底下。
小禄子听了吩咐立马把夜壶送了进来,萧煜没让他伺候,便又退了下去。
“我扶你。”萧煜伸手打算扶着沈初,被沈初一胳膊拦了下来。
“殿下……我……我自己来,自己来。”沈初的笑容可以说是相当难看了。他从没有被人看着上厕所的习惯,更何况他下边还起着立。
“你……可以?”萧煜低头看了一眼沈初的腿,有些怀疑的问道。
“可以可以,真的可以。”沈初一听有戏,立马站起来显示自己绝对可以一个人小解,并不需要别人帮忙——
然后站起来的时候腿一软,直接摔回了床上。
摔得差点当场水漫皇子床。
萧煜站在床前,嘴角偷偷弯了一下。这么笨拙的小伴读,他之前竟然会怀疑沈雁初包藏祸心,分明有什么心思都直接暴露在脸上。
一丁点城府……都没有。
“还是我扶着你。”萧煜的语气不容拒绝,略微强硬的扶起沈初。
沈初本来力气就不如萧煜大,再加上今天折腾得身体虚弱,像是小崽子被拎起来一样,满脸无辜的望着萧煜。
“你扶着我。”萧煜把人拎到夜壶前,双手扶着沈初的腰,他闭上眼睛,嘴唇勾出一丝几乎看不出来的笑。“你若是害羞,我不看便是。”
害羞?谁害羞了,他才没有!沈初继续在内心咆哮。
膀胱已经叫嚣着,沈初内心还没咆哮完就屈服了,还是先小解的好。他两只胳膊晋江绕过萧煜撑在他腰上的手,双手解开刚被萧煜穿好的亵裤,轻轻的拉下来,对准夜壶——
然而沈初预想中的解脱却没有到来。
药性未过,他这里还起着立不肯下去。再加上憋得久了,沈初无论怎么放松都出不来,望着空荡荡的夜壶他内心有一丝绝望。
他不会是第一个被憋死的反派吧?
萧煜就在他身后站着,离他不算近也不算远,渐渐的他感觉到萧煜身上干净的体味环绕着他,清冽微甜,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
“怎么了?”萧煜一直都没听见声音,又不好意思睁开眼睛,所以低头在沈初耳边问道。
他的声音干净澄澈,沈初几乎能感受到萧煜胸膛的震动,听得他浑身酥酥麻麻的,下半身热流涌动……就出来了。
淅沥淅沥的声音沈初自己都听着脸红,憋得时间久了,淅沥了好久才终于结束了。
等到萧煜扶着沈初回到床上,沈初感觉自己都快要虚脱了,男主会不会以为他是个变态?
“小禄子,进来收拾。”萧煜倒是没有趁机取笑或是做什么轻视的举动,声音平淡的叫小禄子进来收拾。
让小禄子进来之前还特意看了一眼沈初,确认衣服穿好,被子盖好才叫小禄子进来。
沈初低头望着被子,听着小禄子把夜壶端出去的声音,脸上火烧火燎的。
夜色深沉。
窗外黑漆漆的,一丝光亮都没有。殿内的烛灯大颗大颗的落着泪,把屋子照得亮堂极了。
“思归。”萧煜率先打破了沉默。
猛地一听到思归这两个字沈初吓得一激灵,连忙抬头认真看着萧煜。
“莫怕。”萧煜见面前瘦弱的人反应如此之大,第一反应是被今晚的事情吓到了。他没有安抚人的经验,只有小的时候看到淑贵妃把哭泣的五皇子抱在怀里安慰。他犹豫了一下,把瘦弱的沈初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沈初身子一颤,不知道萧煜到底是什么心思。
“今日你受委屈了。”怀里的人没有接话,萧煜便当他是受了惊吓,用手轻柔的安抚着他的后背,缓缓的隔着亵衣抚摸着他的脊背。
以前萧煜觉得自己总是随便猜疑沈雁初,如今这人受了委屈,他只能看着别人欺侮却一点用都没有,所以只好现在对沈雁初好一些。怀里的人瘦弱得很,害怕的发颤,越发让他愧疚。
沈初咬着自己的衣袖,不知道萧煜到底想做什么,忽冷忽热的简直有病。以前他看小说,男主都有相同的特点:家世好,不受宠,被人欺负,不是死妈就是死爸,没人疼。
有这么几点前提摆在这里,男主能不变态,能不有病吗?
你们这群该死的作者!该死的作者!要不是你们创造变态的男主,他能在这里受苦吗?沈初心里愤恨,在心里把管理员一朵小菊花拉出来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心里舒坦了,沈初也就有心应对萧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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