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想静静地,静静地抱着她,让(身呻)体慢慢平息。
她却竟又来这么撩拨他!
说起来也是他自作孽,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终于把她娶到家,哪里忍得住对她只看不动?又加以见她对自己只有敬而远之的恭敬和惊慌失措的逃避,并无半分温柔缠绵。
心中难免失落郁气,就很想要吓吓她作为惩罚,所以才会压倒揉搓了一顿。
却哪知没把人家吓到,自己反倒玩火**,某火焚(身呻),差点烧着了自己。若不是他用意念qiáng((bībī)bī)着自己收手,只怕刚才真的就
“我”莫少璃并不知沈策竟还醒着没睡,更不知他此刻心之所想,(身呻)之所受,想要为自己辩解,却发现辩解无词,只能闭了口。
“睡觉!不许乱动!再动咬你!”沈策闷声说道,把她朝自己怀中往紧里拖了拖,又闭上眼睛不动了。
莫少璃:“”顿觉有弄巧成拙之感。
没捞着出去透气不说,倒被他捂得更透不着气了
这回她是一动也不敢动了,也是害怕再动真会挑得他shòu(xingxing)大发,又来“咬”自己可,她却忍不住撇了撇嘴,心里暗自嘀咕。
还是男人呢,还练武呢,还厉害呢,还什么什么呢说得好听,到头来还不是抗痛(xingxing)不如我一个女子?你拿那么硬的东西戳得我腰生疼,我都还没有吱声!你倒先嘶了起来?好意思的么?
正自腹诽得开心,某人却竟像感觉到了一般,忽然又开口道:“睡觉!不许在心里偷偷骂我!”
莫少璃吓了一跳。
这个人会读心术?还是怎么地?
“时候不早了,睡罢!明(日rì)还有事要早起!”沈策又慵懒这声音说道。
莫少璃:“”
想了想,她决定不应,不答,不说话,假装自己睡着了。
“额”沈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探手摸了摸她的脸,“枕头下有本‘压箱底’,你闲着没事好细细看了,省得到你及笄了,还什么都不懂。”
压箱底这三个字从口中以无比暧昧的语调说出来,落到她毫无防备的耳中,莫少璃(身呻)子不由就又是一僵。
这个,她当然知道是指什么。
其实就是那什么
说穿了去,其实就是大周朝的小huáng书了,还是带画儿的那种。
在大周朝习俗,“压箱底”男女新婚时父母必备的礼物。
昨天晚上,她就寝前继母去了凤仪苑,先是殷殷切切地又对她重复了一遍嫁到镇国公府后应该要种种的话,而后顿了顿,慢吞吞地从袖中掏出一本书来,含笑递给她道:“虽然但,该知道的总是要知道的到时顺从着些,也能护着些自己”
“是什么?”她当时因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还高兴地从继母手里接了过来,顺手翻了开来,很好奇这阵子继母巴巴地来送给她看的书里面写的是什么了?
还要顺从着?护着自己?
翻看书后只瞄了一眼,她脸腾地就红了。
其实,要真说起来,她是见过动态图的人,哪里应该会对这样的平面画大惊小怪了?
但,事(qíngqíng)却也要是分(qíngqíng)况的,和闺蜜一起看(ròuròu)搏片与在长辈虎视眈眈的目光下看小huáng书的感觉那是不一样的!
“那什么,我”莫少璃迅速把小画书合了起来,“我”
能不能等您走了再看?您这么盯着我,我看不下去啊?
“时候不早,母亲还要回去做些事,你且歇着罢!”她话虽未说完,柳佳慧却已完全听懂她话外之意,说着话就站起了(身呻)。
“嗯,母亲也早些安歇,有事明天做也是一样的。”莫少璃放下小画书,起(身呻)送柳佳慧到屋外,看着她走出院门,返(身呻)回到屋中,坐到桌边时目光不自觉地就落在了那小画书上。
刚才她虽然只匆匆地瞄了一眼,可讲真,这小huáng书里的画儿画得还是(挺挺)好的,不但线条流畅华丽,而且神态动作((bībī)bī)真,简直看得人脸红心跳意慌慌。
当然,即使画得再好再生动,和(ròuròu)搏动作片相比,也还是有些差距了。
她是见过世面的人,这个就不用看了罢?
于是,莫少璃并没有遵照继母的话,把书打开来仔细专研,而是直接丢到了箱子最下层,让它“压箱底”去了。
但虽然,她是没看那“压箱底”,可沈策若想要鄙视她什么都不懂,她就不屑了。
我不懂?姐姐我比你懂得多得多好么?你看‘压箱底’看得透彻,也只不过是看过小huáng书罢了!姐姐我看过真人版哦,不,动态版的,带配音的好么?
我会不懂?
自然,这些话她也只是心里想想,肯定不敢说出来了。
莫少璃相信,她要是敢说,沈某人就一定会敢审问她一晚,她才不会没事给自己找事呢!有那功夫她还不如继续装睡呢!
于是,沈三少(奶奶)(奶奶)就只当没听见他的话,继续装睡了。
沈某人见她没反应,手又在她脸上摸了摸,轻叹了一口气,也不说话了。
莫少璃接着装睡装着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就真的睡着了。
凌晨,她被(热rè)醒了。
“明明记得还是二月天呢,怎么就会这么(热rè)了?”莫少璃低声嘀咕着,一头汗地从被子里钻出来,习惯(xingxing)的闭着眼睛去(chuángchuáng)头小几上摸水喝。
因为知道她有睡醒来后就要漱口喝水的习惯,紫萱们惯常会在天快亮时给她(chuángchuáng)头小几上放上水杯茶盅。
一般来说,通常这样的时候,不等她摸着水,轮着值夜的两个就会端了水送到她嘴边,伺候着漱口喝水。
可今天,莫少璃摸啊摸,摸啊摸,小几没够着,茶盅没摸到,却摸到一张光滑滑的脸,还有毛茸茸的感觉,一上一下,似乎是谁的睫毛在眨?
☆、第五O四章 晨起
谁的脸谁的脸在这儿?
莫少璃因为正迷糊着,只疑惑地顿了顿,也并没有把这张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chuángchuáng)上的脸十分放在心上,又摸了两下,手就从那脸上移开了去,继续去摸茶杯。
“雪鸢青橙,要喝水!”她又捞了两下,仍旧没有摸到,只好求助丫鬟。
而后很快,一只水杯出现在她唇边。
莫少璃也没睁眼,就着端杯子的手含了口水,漱了漱口,吐掉。
随后,一只茶盅又送了过来。
她闭着眼喝完,摆了摆手,就拉住被子往下缩去,惯常她喝完水会再睡个回笼觉,然后再起(chuángchuáng)去正院给母亲请安只(身呻)体还没有完全钻进被子中,不知怎地一个激灵,她睁开了眼。
愣怔了片刻,猛地侧头朝(身呻)边(chuángchuáng)上看去。
晨光中,烛光下,沈策正支着头,侧着脸,似笑非笑地在望着她。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莫少璃惊得魂飞魄散。
这是昨儿半夜他又跑到她闺房里来了?还竟不走,却堂而皇之地睡到了她(chuángchuáng)上?
“我不在这儿要去哪儿呢?”沈策看着她笑道。
“你不在这儿”莫少璃忽地想起了什么,抬头四顾。
屋子里,房梁上,窗棂上,门背后,衣柜上举目之处,到处都是红通通的大红“囍”字,显见得这不是她的闺房。
“哦,你是应该在这儿。”她收回目光,垂下眼帘,讪讪道。
沈策闷声轻笑了两声,长臂一展,把她捞回到了自己怀中,无奈地说道:“你真是”jīng明起来连皇上都敢算计,迷糊起来简直叫人无可奈何。
纵然昨夜被沈策抱着睡了一晚,莫少璃到此时却依然不能适应他(热rè)气腾腾火炉般的怀抱,只因为有昨夜不怎么美妙的经验教训,她虽然觉得很是不适,却也并不敢硬挣。
转了转眼珠,她小心翼翼地说道:“今儿,不是要早起,有事(qíngqíng)做么?”
其实不用问他,她也知道他昨晚所说的今(日rì)早起要做的事(qíngqíng)是什么。
本朝习俗,新娘子成亲第二(日rì)要在夫家认亲。
通常这个时候,婆家里所有能扯上关系的三亲六故,七姑八姨都会来到府中,聚集一堂,让新过门的媳妇一个一个来认,磕头,敬茶,见礼,接礼物,送礼物如此等等,不仅繁琐,而且辛苦。
若是顺顺利利的,各路亲戚个个都喜欢你也还罢了,虽然辛苦,收礼物也能收到人开心。可要是遇上那些人中恰好又那么一两个看你不顺眼的那你就等着闹心罢。
她是嫁过闺蜜也娶过嫂子的人,对此深有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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