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之前,根本没有任何消息,十五岁之后,突然出现在了文家,且在短短两年时间,成为了文家第一顺位继承人,打败了主支旁支的无数竞争者,踏著自己亲人的尸骸,一步步登上了那个几乎类似于太子的位置。这个女人,简直是天生的王者,冷酷无qíng,jīng于谋略,而那时的她,才十七岁。
之后,每隔一两年,她都会消失一段时间,两年前,更是一度传出消息说她病死了,结果她还是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把文家那些曾谣传关于她不好言论的人,全部解决,并且毫不留qíng的,软禁了自己的亲弟弟,那个家族第二顺位继承人,最有可能威胁她位置的人。
龙傲娇甚至猜测,如果不是她父母求qíng,她大概会直接杀了自己的弟弟。
这样的一个人,你永远猜不到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她对你笑著,心里也许正在想著下一秒怎么弄死你。
拍卖会很快就结束了。
真正的重头戏,其实是之后的晚会。
那时,该谈生意的谈生意,该合作的合作,该坑人的坑人,衣冠楚楚的人们,开始戴上最狡猾的面具,隐藏著自己的真实想法。
拍卖会的主办人,是魔都的一个老牌商会会长,在商场的信誉一向很好。
他上台说了两句话之后,便宣布晚宴开始,同时带著自己的夫人跳了第一支舞。
林峰拒绝了很多人想要深聊的想法,站在一堆美女之间,收获了无数艳羡的目光同时,也收获了无数的咒骂。
如果他是都市种马小说里的主角,那倒还好,被骂也值了,最起码有那么多绝色的老婆,可惜,他不是……这么多的绝色美女,其实和他一毛线关系都没有,真拉关系,那些妹子们,也都是自己妹妹的朋友,或……暗恋者。
“顾珺北,你怎么不往人家怀里扑了?”东方凝抱著双臂,冷笑道。
顾珺北勾唇一笑,“已经感受过了温度,何必再来一次呢,刺激到在座的各位,就不好了。”
“呵呵……小心人家把你当变态,一巴掌拍死。”
“不劳你费心,你还是想想怎么摘掉自己身上黑寡妇的名头吧。”
自从东方凝和纳兰容泽订亲,然后火速联合顾珺北灭掉纳兰家之后,她在行内就有了一个新的称呼……黑寡妇……专门吃自己的老公……
“狗屁,谁给我起的破外号,难听死了,别让我逮到他!”东方凝一听那个外号,表qíng都扭曲了。
两人都穿著黑色的礼服,礼服的开叉一个比一个高,都有长的美艳极具攻击xing,站在一起,先不说观赏xing,单就那气势,就压了旁人一大截。
宁璐悄悄的和言梓殊说道:“她俩待会会不会打起来……”
言梓殊微微一笑,“要打也是回去打。”
韩以湘没有和她们一起,而是在另外一边,正陪几个大佬讲话。
清霖正吃著东西,冷不丁文兮尔对她说道:“看看别人怎么跳舞的。”
“嗯?看那做什么?”
“待会跟我一起跳。”
????
清霖一脑门的问号。
但是她还是抬头去看了。
歪著脑袋看了一会,“那样有什么意思呢?”
“不喜欢这样温和的,还是纯粹不喜欢跳舞?”文兮尔喝了一口红酒,淡淡的问。
“不喜欢跳舞。”清霖直白的说道。
文兮尔挑了挑眉,“没关系,我跳给你看。”
说著,她朝林峰几人走去。
对著言梓殊,伸出了手。
“mayi?”
那一幕让宁璐有些晃神。
两年前,也是这样的一个晚会,也是这样的一个场景,也有一个女孩,对著她,伸出了手。
想到这里,她转头看向清霖。
结果发现对方正端著一杯红酒,眨巴著眼,好奇的看著这边。
文兮尔顺著宁璐的目光看去,“她不会喝酒的,你放心,那是我的。”
你还不如不解释。
几人同时拉下了脸。
言梓殊站了起来,将手放到了文兮尔的手上。
两人相携走入了舞池。
那一幕吸引了许多人的视线。
有人认出了言梓殊,心里便不免暗暗怀疑,言家和文家,是要合作了吗?
一个是红色世家,一个是国际财阀,这两个要是合作,国家不得炸锅啊。
舞池里,文兮尔将手轻轻放在了言梓殊的腰上,轻声说道:“要是想要知道她从哪里来,你得帮我一个忙。”
言梓殊转了个身。
“抱歉,涉及国家机密,我无可奉告。”她眼里带著坚定。
“看来,她在你心里,也不是多么重要。”文兮尔笑中带著冷意。
“感qíng这种事,不能和原则一概而论,我在乎她,但不会为了她毫无底线。”
“很好……”文兮尔的话落地,音乐突然一变,从原本的平缓,变的激烈。
两人的动作也越发剧烈和暧昧。
“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帮我在西藏,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瀚海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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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瀚海墓
“瀚海墓?那是什么,我怎么从未听过。”言梓殊不解的问。
文兮尔微微一笑,将一个曾发现在一千多年前的故事,娓娓道来。
唐朝时,文成公主入藏,带去不仅仅是各种先进技术和和亲的物资,同时带去的,还有瀚海王的一颗真心。
瀚海王,唐朝时,武林中著名的高手,他一生的成就不再于他绝顶的武功,而是他对于各种武功的超凡领悟,上古之时流传下来的功法他竟然可以仅凭那些残卷,便复原了七七八八。
之后,更是凭借自己超凡的领悟,和对那些武功心法的见解,将那些残卷融合,创造出了一种新的功法。
名为,嫁衣神功。
嫁衣神功具体有多厉害,如今已经不可考证,但从那些传说看来,瀚海王修炼仅一年,便成为当时武林的第一高手,便知那功法的可怕之处。
当时武林有一句谶言。
嫁衣神功,武道神通。
那是通往武道的终极之路,可以让人正道虚空。
在古代,没有比那更有诱惑力的了,对于那些江湖人来说,比皇位,还要有吸引力。
于是,瀚海王的一生便开启了悲剧模式。
似乎从一夜之间,他从有名的武道宗师,变成了大魔头,人人喊打。
然而真相是什么,早已无人关注,所有人的眼里,只有那本神功。
他是如何爱上文成公主的,已经没有确切的说法,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文成公主,是他在那段绝望时间里,最后的光明。
可惜,随著文成公主入藏,他唯一的光明也消失了。
心魔由此产生,当时的武林,陷入了一片血雨腥风,他一人,便杀的整个武林,静若寒蝉。
之后,他便离开了中原,前往吐蕃。
终生未曾踏入中原一步。
他一生没有娶妻,没有收徒,孑然一人,孤苦伶仃。陪著他的,也只有一把剑,一份深埋于心的爱恋。
相传他死后,嫁衣神功葬入了他的墓中,从此消失于人世间。
也有人说,他并没有死,而是飞升了。
总总说法不一而足,但是,关于嫁衣神功在瀚海墓里的传说,却一直流传著,千百年来,无数的人深入雪原荒漠,只为了可以找到那本神功。
而关于这个传说,在近代,知晓的人却并不多。
一是因为近代华夏被入侵,很多东西在战火中失传了,二是国外文化的入侵,关于华夏古代的东西,都渐渐被打上了迷信封建的印记,关注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那仅仅限于主世界,在暗世界,最起码在华夏内的那些本土门派,对那个传说,却都是心知肚明的。
【以上故事为胡诌,请勿当真,用嫁衣神功只是因为好听……】
故事说完,一曲舞也结束了。
言梓殊却依然有些恍惚。
文兮尔的话还在她脑海里回响。
半年之后,她要知道瀚海墓的大致消息。
顾珺北用胳膊肘碰了碰林峰,“言梓殊是不是被文兮尔下了降头啊,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林峰看著言梓殊心不在焉的朝这边走来,皱了皱眉,“或许,她对言梓殊说了什么。”
“哎,对了,宋其呢?”
清霖将手中的红酒杯递给了文兮尔,“我要去趟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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