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哥……我好辛苦……”方林几乎整个身体都粘在楚隅身上,脸还不断的往他的胸口磨蹭着,让楚隅觉得自己越来越难控制住自己的yù望。
“……方林,你不要这样……”方林磨蹭的地方恰恰就是刚才被君成打了一掌的地方,胸口的淤血被他这一蹭差点就往喉咙冲出来了,还好楚隅拼命按住内息,要不这一口血喷了出来他就铁定要晕倒一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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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隅哥……我好难过……全身都好热……好热啊……”方林好像完全没有听到楚隅的话一样,反而越来越往楚隅的脖子靠过去,滚热的身躯紧紧的贴近楚隅,还有那浓重的呻吟在他耳边响起,对楚隅来说真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
“吃了解药就没事的了,你等我把药找出来……”话还没说完,楚隅刚刚想从怀中掏出刚刚在君成的房间顺手带出来的解药,突然他感到身边的人猛的一沉将自己压倒在坑上,便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倒是先叫起来,“方林,你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么?”
方林整个身躯压在楚隅身上,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充满□luǒ的yù望。他不会是想……楚隅瞪大眼睛,他刚刚想推开方林,却发现身上那人的力气突然间大得很。
玄糙的散功效力已过,方林身上的功力却是突然间增加了不少,内功心法什么的他虽然不懂,但是运力这么简单的时候傻瓜也会做,楚隅此刻却是衰弱之中,又怎么是突然间力大无穷的方林的对手呢。
“……”方林的眼眸迷离,突然发了狂似的撕起楚隅身上的衣服来。
“不!方林你清醒一点!”楚隅被方林粗bào的行为吓了一跳,他原本可以趁还有点内力的时候一掌将方林推开,可是此刻他担心自己的内力控制不好,一不小心就会将方林打成重伤,他可舍不得伤了那个人。所以他只是一味挣扎着想脱开方林的禁锢,却只是很不幸运的牵动自己的伤口,痛得他的嘴咧了开来。
“……先……放开我……哇!”被一个和自己体重相差不远的男人压着胸口,楚隅只感到胸口一阵难过,还有滚热的腥甜不断的从喉咙下涌上来,他再也忍不住了扭头一口鲜血喷到地上。
他并不是排斥方林的求爱,只是目前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做些激烈的运动,然而,看来他却没有别的选择了。
楚隅吐过血后只感到一阵晕眩,他感到到自己身上凉凉的,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方林脱个jīng光,那被yù望控制了行动的男人正用灼热的凶器磨蹭着自己的下半身,似乎在寻找入口。
楚隅还没来得反应过来,只感到那滚热的东西停在了他难以启齿的地方,并且正缓缓的向里面挤压着,而后,随着那突然而来的撕裂,使他痛得失去了意识。
方林并没有理会身下那人的反应,准确的说,此刻整个男人已经完全被yù望所驾驭,他紧紧的抱住楚隅的腰,下半身则不停的律动着,不时发出野shòu般的呻吟。
玄糙和红花混合起来产生的催qíng药之所以被称作天下第一,当然是因为它药力的凶猛堪称第一,被下药的人发作时即使是无qíng无yù的尼姑和尚,也只能遵照个人的yù望目空一切,完完全全被yù望所驱使,就像是发疯的野shòu一般。君成当时也是衡量过自己的功夫远远在方林之上才敢这样用药,不然这个猛烈的药xing一发作,到时候还不知道谁才是受害者。
楚隅倒不怎么幸运就是了。
楚隅中途醒过来一次,是在方林将他翻过身子的时候醒来的。方林此刻已经换了姿势,是从后来抱住了他的臀部,依旧在猛烈的冲刺着。
楚隅感到身体在不停的晃动着,可是下边的那个地方除了麻麻的痛处却已经没有其他感觉,倒是膝盖和手臂有些痛,大概是在晃动中不停的摩擦坑面的缘故。
突然身后那人紧紧的抱住他,将yù望深深的埋入他的身躯,然后随着一声低吼将灼热的jīng华全数she入他的体内,即使是那里已经开始麻木的楚隅也还是隐隐感到有些温热,但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体内原本萎缩了的东西突然又开始涨大。
楚隅再也没有力气转过头去看方林现在是什么样的表qíng,但是光从那浓重的喘息中就知道那催qíng药的药xing还cao纵着方林的意识。这样做下去……即使不会做到方林jīng尽人亡,自己的那里大概也不能用了,如果还有命的话,他绝对不会再让方林碰催qíng药这种东西……楚隅虚弱的反了一下白眼,被再次亢奋起来的方林一个猛冲痛得再次晕倒过去。
也不知道方林到底坚持到什么时候,楚隅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外面已经是寒星点点了,而方林则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身体,均匀的呼吸着。
“……终于jīng尽人亡了么?”楚隅伸手探了探方林的脉搏发现一切正常,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正准备从方林身下爬出来,却发现那凶器还埋在自己的身体内,他这么拉扯了一下,更是牵起了下半身一阵钝痛,“啊……这药可真够猛的,从早上做到深夜……”
好不容易从那男人身下挪了出来,却发现自己的下身一片湿漉漉,再一看之前躺着的地方全是红白相混的液体,周围的空气中更是弥漫着异味,再看看自己身上,青的紫的一片又一片,一看就知道是方林对自己的痛爱有加。
就不知道这人醒来时知道这事qíng会有怎么样的表qíng?楚隅嘴角微微上扬,中国人不是有句俗语叫做生米煮成熟饭么?自己苦是受了,就不知道饭能不能煮得成。
不过……这事qíng还是得脱离了现在的困境再说。
楚隅忍着双脚的酸痛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却马上感觉到自己的那个地方正有液体沿着大腿流下,不用看也知道是方林一直存放在他那里的东西,楚隅苦笑着,弯身从碎掉的衣服中摸索着,居然让他摸出另外一个瓷瓶。
他缓缓的扶着墙壁挪到破庙的门口处,将瓷瓶的塞子打开然后放在门槛上面,这才松了口气缓缓的挪回方林的身边。
瓷瓶里面装着的是他一直放在身上的万里寻回,这种药可以散发出一种奇特的香,让经过训练的信鸽不管在多远的地方都可以找到散发出香味的人,他和风御一直都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联系的。
今天的风很顺,放在门槛处的万里寻回很快就会随风飘开,甲乙丙丁也可以跟着他们的信鸽根据这种味道找到他们的落脚处,想到这里,楚隅稍稍安心了点,但他依然不敢闭眼只是斜斜的靠在方林旁边的柱子上,屏气凝听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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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和方林吵了一架之后他就被央御国王宣了进宫,原本以为可以借这个机会请求央御出兵帮助禹天,没想到却被禁锢在宫中。
楚隅和甲乙丙丁一共五个人被安排到一座看起来废弃已久的偏殿,虽然侍从照顾周到,但是很明显央御国王单单是想将他们留在宫中,并非想伤害他们。
楚隅一早就怀疑君成对方林的接近另有目的,所以他原本就以为央御国王是因为君成才将自己留在宫中以免坏他大事,但是后来经过了几天不动声色的察看,他才发现,原来央御国王留他却是另外一个人的意思。
那个人要拖延他,让他不能回国,不能帮助风御对抗断qíng宫。
其实他早就应该想到,自从那天风御离开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从禹天飞来的信鸽。不管有多忙,风御都不会中断于自己的通信,唯一的解释就是,风御已经出事了。
只不过没有想到凝天的手脚会这么快,这么远,连央御国王也早就是他的盟友。
风御大概也没有想到这一点吧。
他知道凝天不会杀自己,但是他又怎么能够如此贪生怕死待在央御,他还记得自己答应过风御,要让他得到禹天至高无上的权力。
可是自己连喜欢的人也无法保护,让他被人下了药还差点xing命不保……想到这里,楚隅不禁看了看还躺在那边熟睡的方林。
方林全身□的趴在炕上,头发还有身上的皮肤还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楚隅缓缓的靠过去,用地上的碎布小心的将方林和自己身上的污迹擦gān净,然后忍着痛楚给方林穿上从君成那边带来的衣服,他再看了看地上那些衣服的碎片,只好摇了摇头用之前的锦被包住自己的身躯。
斜斜的靠在方林身上,楚隅微笑着伸手轻轻的抚摸玩弄着方林的头发。
不知道他醒来的时候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会怎么样呢?楚隅并不想用这种事qíng去qiáng迫方林爱上自己,可是目前的qíng况确实如此,虽然目前还不算衣不遮体,但炕上还是地上这么痕迹谁也看得出来发生过什么事qíng,更何况自己的身体内还有某些未能清理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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