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渐渐苏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好像不在马车之上,他缓缓睁开眼睛,意外的看到在闪动的烛光中映she到的简陋屋顶。
“靠,不是皇子么?怎么住这么简陋的地方?”方林看了看周围发现比起电视里面的客栈还要简陋便喃喃的说,突然间他想起一件比这个更加重要的事qíng,猛的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双手摸索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和重要部位,“还好……衣服还在……那里也不痛……看来楚隅那个家伙没有对我做过什么,奇怪,那他给我下迷魂药gān吗?不会就摸个够吧?嗯,有可能,他看起来就是那么一只狐狸。”
房间的另一边突然传来一阵笑声,很明显是听得了方林的话。
“谁?”方林瞪大眼睛跳了下chuáng,顺手cao起旁边的一张小木凳,小心的走了过去。
只见房间角落的窗户边正站着一个人,他背对着窗外,但看那脸上的轮廓分明就是楚隅那只狐狸,居然还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方林顿时恼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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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这个死狐狸,刚才为什么用药迷魂我?”方林砰的一声扔下凳子,恶狠狠的瞪着楚隅。
“我不是你说的狐狸,也没有用药迷魂你,”楚隅笑着将手指指向房间的另一边,“你要找的狐狸在隔壁的厢房里面。”
“哈哈,是么?”方林笑着应了一下却没有往那个方向看去,突然又再次露出凶狠的表qíng朝窗边走近两步,“你在装个什么?是不是答不出来就想蒙混过去?你以为老子是那么好哄的么?”
“你并不老,为什么要自称老子呢?”似乎看到楚隅的眉间轻轻的皱了起来,脸上却是一阵疑惑的表qíng,突然一阵清风抚过,送来一阵奇怪的薰香,方林愣了一下,虽然和楚隅相处不多,但他可从来没在楚隅的身上闻到这样的气味,而且这个人说话的方式……好柔弱,一点也不像那个jīng明得狐狸般的男人,方林再仔细看看,发现眼前这人的五官只是和楚隅长得很相似,但只要仔细看还是看出不是同一个人。
“……你不是楚隅,你是谁?”方林突然后退了步,双眼警惕的盯着这个男人。听说这个时代的人都会易容,说不定这人就是想易成楚隅的样子然后杀掉自己的,糟糕刚刚把凳子扔掉了现在手上连个防身用的工具都没有。
“唉,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他了,是你自己一意孤行。”男人看了看方林后再次叹了口气,幽幽的朝方林走来,方林慌忙躲闪过去,却见男人并没理会他,只是缓缓的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并且自己优闲的拿去茶壶倒了一杯茶,突然转身向方林招了招手说,“你也过来坐一下吧,他为你运气消耗不少,没这么快醒过来的。”
“谁?”方林听得一头雾水。
“我的弟弟,你的楚隅,昨天为了帮你将体内的寒毒bī出来,消耗了很多内力,现在正在隔壁的房间休息着,而我……”男人微笑着为方林也倒了一杯茶,缓缓的说到,“或者我先介绍一下自己,我叫风御,是禹天的二皇子,也就是当今的太子。”
“太子?”方林借着烛光看了看眼前的男子,的确看起来相貌比楚隅要成熟,但是眉梢眼角之间却尽是忧郁,怎么看也不像一个玩弄权术的朝中太子。
“皇兄,你怎么来了?”楚隅推开房门进来见到风御,意外从脸上一闪而过,“朝廷的事qíng都处理好了么?”
“嗯,我怕你此次出使有失,特别来叮嘱几句,”说罢,风御从怀中掏出一块金色小牌递给楚隅,“日前我已经下令将镇守央御西边的十万人马随时听你差遣,如果发生变故的话,至少还有大批人马可以协助你离开。”
“皇兄你放心,我风襄岂是经不住风雨的人,”楚隅并没有接过小金牌,反而淡淡的笑起来,“军令你还是收起来吧,禹天东部衔接的几个国家都并非等闲之辈,只怕你将兵马调走他们立刻就会前来攻城。央御的事qíng我自己会处理,皇兄不必过于费心。”
“襄儿,为兄是担心你……”风御看了看站在一旁动也不动的方林,犹豫了一阵才继续说到,“央御那个老头不容易对付,我怕你……”
“皇兄,我已经不是十五年前那个风襄了,我自有自己的方法保护自己,”楚隅拍了拍风御的肩膀,“如果你不想我cao劳这么多就尽快把登基的事qíng办好,我已经等不及看你戴上那个禹天的皇冠了。”
“襄儿,你也知道之前那人派人将皇冠上的传国宝玉偷走了,我看他是无心归还,看来是无法按期登基了。”风御说到这里,脸色有些凝重。
“那个东西前几天就已经拿回来了,估计现在已经送回宫里面了,”说到这里,楚隅看了看方林,然后才继续说下去,“皇兄回去后万事小心,那个人不会眼白白看着你登基什么都不做的,恐怕……如果我这次……不成功的话,禹天将会面临一场内忧外患。”
“……看来我和他,也只能斗个鱼死网破。”风御淡淡的说着,脸上的凝重却令人感到心忧。
楚隅看了他一眼,心里明白他在想什么,便说:“皇兄,凡事不可一概而论,还是等我从央御回来再从长计议吧。”
“好,那我先回禹城等你的好消息,”风御将金牌收起,又对方林笑了笑,便转身跳出去窗外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厉害的轻功!”方林不禁感叹到,连太子都会这么厉害功夫,莫非这个时代的人都是以习武为基本的?看来自己若是要在这里混下去还真得拜个师父学几招独门秘技才行。
“别小看他,我皇兄可是禹天第一高手,连断qíng宫的凝天也不是他的对手。”楚隅笑着走到方林身边,双手轻轻的圈起他的腰。
“这么厉害……楚隅你在gān什么?我又不是同xing恋!”方林突然被他这么圈住却无法挣脱开,慌忙叫了起来,“对了,你……你这个家伙给我下迷魂药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我?”
“□?这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 楚隅嘴角微微上扬,突然一手捏住方林的脸猛的扯了一下,痛得方林眼泪也流了出来,“我什么时候给过迷魂药你吃了?那个是给你驱除寒毒的炎参露,你这个人真是专门把好人当贼的,我耗了那么多内力才给你把体内的寒毒bī出来,你居然还说我想□你?”
“痛……”方林一手捂着被他nüè待过的脸,瞪着眼看着他,这事qíng他已经在风御那里听过,刚刚不过是想问清楚而已,“靠你这么大力gān什么?”
“我不说说过叫你不要再说那些方言的么?你还靠什么?”楚隅半眯着眼睛,双手把方林圈得更紧,似乎有要把他的要捁断的意思。
“我那个……靠就是倚靠的意思啊……”方林不敢在这个时候坦白自己刚刚用粗口骂人,于是打算勉qiáng的糊混过去,“……你松开手啊,靠,我快呼吸不了了。”
“……看来你还真把我当白痴了,”楚隅冷哼一声,突然将方林的身子转了过去面对着他,狭长的眸子里面带着危险的意味,突然间他又笑了起来,低声在方林的耳边轻轻的说到,“不听话的人,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方林虽然被楚隅钳制住仍然不停的挣扎,但当他被扭转身子对上那双半眯着的眸子时顿时感到背部一阵发寒,因为在那个男人微笑着的眼神,看起来就像是面对着令人垂涎三尺的食物一般。
我不会被吃掉吧?方林瞪着楚隅,却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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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楚隅的脸慢慢的往自己靠近,方林却因为双手被钳制住动也动不了,刚刚想把楚隅的全家都问候一下的时候,突然嘴唇上一暖,竟是那人的薄唇覆盖上来。
方林顿时瞪大眼睛,脑子里面却好像被人用搅拌机糊混了一下的样子,完全反应不过来,后来感觉到楚隅那温热的舌头在嘴唇上蠕动的恶心,他双眼一翻就失去意识了。
楚隅在那温软的嘴唇上轻轻的咬了几下,却发现怀中的男人似乎一点反抗都没有,顿时觉得奇怪,他再一看不禁低声笑了出来,原来方林早就晕倒过去不省人事了。
这个小子,八成是个未开荤的处男,想到这里,楚隅心qíng顿时大好,抱起方林就往chuáng那边走了过去。
方林原本在马车上就因为炎参露的特xing睡了一觉,此刻半夜醒来却是觉得人很jīng神,他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边多了点东西。
“这么热的天气还供应棉被?”此时楚隅早就将蜡烛都chuī熄,方林的夜视能力也不是很qiáng,正打算将棉被抱到chuáng尾好让自己下chuáng。可手才刚刚碰到那软软的东西,耳边却突然响起一把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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