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准你在这个时候还想着他!!”
狂吼着吻住裴烨煦的嘴唇,裴烨郁疯了般吸吮着舔咬着,煦……你好无情,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还想着那个抛弃了你的人?明明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是我!
“唔~啊……”qiáng烈的快 感猛然袭上大脑,僵直着脖子喘息,眼前一阵阵金光直闪,裴烨煦下一刻就陷入了黑暗里昏迷了过去。
(呜……偶可怜见的小煦煦,想你这几天以来又是受伤又是赶路的,身体早就疲惫不堪了,这会再被那个裴烨郁这么一弄,不昏才怪,娘好心疼乃啊……)
绝决
由迷迷茫茫中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感觉到身体在摇晃,下意识眯了眯眼睛,却原来不知何时自己竟又再次回到了马车上。
“醒了?来,先喝点水。”
温柔的声音出乎了裴烨煦的预料,诧异的抬起眼帘,果然,出现在面前的并不是裴傲决,而是那晚‘要了他第一次’的裴烨郁。
“你怎么……”难受的皱起了眉,噪子好gān,真不知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先别说话,你睡了一天一夜,又发了点烧,所以噪子一定难受的厉害。”小心捧起裴烨煦的头,让裴烨煦顺势倚在自己的怀里,一边拿过杯子放到裴烨煦嘴边,裴烨郁一边还不放心的小声叮咛,“水是我早就让人备好了的,温温的不凉也不热,你小心点喝,先润润喉再说话吧。”
发烧?自己发烧了吗?难怪会这样难受,低头就着裴烨郁的手慢慢喝了一大口水,想到因何而发的烧时,裴烨煦不自觉间又有些脸色发红。
“在想什么呢?”低笑,裴烨郁一直投注在怀中人身上的目光,由担扰瞬间变成了调侃,想着那晚可能是煦的第一次,裴烨郁就觉得自己的心似一下子飞上了天,满满的都是幸福。
不管怎么说,从今以后,煦是绝不可能再把他当成哥哥了,哼,什么五皇兄,有多远滚多远去吧!
咬牙,不理裴烨郁的调侃裴烨煦只顾低头喝水,忽而又想起了什么,这才再次抬起了头,“裴傲决呢?”以那人的性子会放任裴烨郁与他独处?不太可能吧?
“朝堂上出了些事情,父皇赶回去处理了,呵呵……说起来我还要感谢感谢那些找事的人哪,如不是那晚父皇正在处理要事,怕是我这个‘偷吃’的人,此时早被父皇一并处理了吧。”
嘴上虽说的凶险,可裴烨郁的面上却半点也找不到害怕的痕迹,嘴角边噙着抹悠然的笑,那看向裴烨煦的眼神,爱意满满也,野心十足。
即使情敌是父皇又如何?早在父皇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认定了煦了,所以想让他因此而退出?怎么可能。
而他和父皇差的只是身份和地位罢了,如果父皇硬要利用权力来剥夺他爱的自由,那么……嘴角边的笑慢慢变得幽深,裴烨郁同时也眯起了同样变得幽暗的眼睛,那么父皇,儿臣也只能对不起您了!
没有看到裴烨郁的眼神,裴烨煦因裴烨郁刚刚的话而陷入了沉思。
朝堂上出事?什么事情会让裴傲决连夜起程甚至连个招呼都来不及和他打?这不像裴傲决的行事作风,以那人的性子,既‘擒’了自己这个逃走的人,是不可能再放任自己走出他的视线之外的,除非……
除非事情出乎意外的紧急,紧急到非裴傲决亲自处理不可。
“我们什么时候能到达天龙皇城?”抬头,有些急切的问着不知何时又盯着他看的裴烨郁,眼神因裴烨郁眼眸中的执着和痴狂而闪了闪,半垂下眼帘,裴烨煦再催了声才听到裴烨郁的回答,只是那答,却非所问。
“你是在担心裴烨华吧?”话,问得裴烨煦首垂不语,见如此,裴烨郁心中自嘲更甚,煦,你所担心的人,永远都是别人吗?又不知……什么时候才会轮到我呢?
“……放心吧,以你的太子哥哥此时那个身份地位,没人会理会他的。”终是忍不下心看裴烨煦着急,裴烨郁缓缓给出了答案,只是眼眸中神伤的那一抹情,却越来越浓了。
心伤又有何用? 煦对裴烨华的在意,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就算再妒忌再不喜,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猛然由裴烨郁怀中坐起来,一把揪起裴烨郁衣襟,裴烨煦皱着眉头冷喝。
记得那天裴烨郁醉酒时曾说过,说他为自己报了仇了,又说什么太子哥哥现在已不再如当初了,那时因为有事和不敢面对,曾下意识躲过了这个问题,原想着以太子哥哥的为人和能力,身份与地位,就算再落破再如何,也不可能真会把他怎么样的,可是刚才听裴烨郁话里的意思……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