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背后利如剑的目光,裴烨煦慢慢由地上站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脚,看似随意不经心,然而抬起脚步向前迈的一瞬间,却突然如风一般转身一个用力撞上了暗卫的左肩,一手挡住暗卫拔剑的手,一手并两指于瞬间点上了暗卫的死xué,小子,刚刚不是摔人摔的很顺手吗?小爷回的礼这就到了,今日之事绝不能露出去,哪怕是这个没有二心的暗卫,死也只能是他唯一的下场,淡然的看着暗卫轰然倒地,慢慢转过身,裴烨煦对上了裴傲决森然的目光。
“好身手。”悠然而笑,生死于他从来都不算什么,而身为一个皇者,死也要死的有尊严,况且,这人如想杀他,就绝不会等到现在。
“好心性。”忍不住激赏,到底不愧为父皇,身处下风还能镇定自如,他的确有其骄傲的本钱,只是……一会为他‘解毒’的时候,不知他还会不会继续这样镇定下去?坏坏的扯出抹邪笑,裴烨煦发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的想……破坏属于这个男人的一切!
都是他,是他让太子哥哥两年不能与自己相见,也是他,拿走了母妃的一切还不算,让自己也得跟着住进偏院里受人冷落,更是他,亲自下旨赐婚让唯一属于自己的阳光成为了别人的,他怨他怪他却也不再会恨他了,本想着今生只当个老老实实的皇子,陪着熔哥哥和太子哥哥一起到老也就算了,但这个男人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自己就这么不招他喜欢?非得过的不如意他才开心吗?
想着怨着,裴烨煦慢慢的爬上了裴傲决的chuáng,跨坐在他的腰上俯看向他,直勾勾的眼神任谁看了都得发毛。
“你最好知道你要做的是什么。”不是警告,只是淡淡的声明,身为一个男人,他轻易就能读懂裴烨煦眼神里的光代表的都是什么,掠夺,那是赤 luǒluǒ的掠夺,眼神不由的变得幽暗,裴傲决把唇狠狠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你会怕吗?你也会怕?”轻声的问,头慢慢俯下来凑近裴傲决脸前,细细打量他绝美的脸,一丝丝说不出来的感觉在裴烨煦的心底漫延,笑着晃一晃脑袋,晕晕的感觉良好,醒了三分醉七分,嗯……正是手脚有力胆大妄为的好时光。
裴傲决盯着头上的脸不言语,那张平凡脸庞上的眼眸灿烂的都可以泛起星辰,他可以肯定,这人一定带了人皮面具,而他唯一真实的只有年龄,可……就算发育的再好,七八岁也想当男人?呵~根本就不可能。
“你在嘲笑我,我很生气。”手指伸出点向裴傲决唇瓣,暧昧间却又不失几分威胁,这感觉真好,可以俯视天龙的皇,可以把他狠狠的压在身下肆无忌惮的戏弄,更可以……做很多很多不该去做的事情,对于身下的这个男人,裴烨煦的心情是复杂的,他恨过他,怨着他,也敬佩他,拿他当过对手,当过敌人,可……就是没拿他当过亲人,好奇怪,这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该怎么说呢,裴傲决就像一个站于神坛上的神坻,只要能把他拉下来,任谁也拒绝不了那种诱惑,只要是个男人,就永远都拒绝不了。
裴傲决身体一颤,却死咬住唇忍住了快要溢出嘴角的呻吟,冷冷的给了裴烨煦一个寒溢四she的笑容,身体的弱势算不得什么,想让他从心灵上低头?做梦!
“呵呵……”轻笑,原来倔qiáng的父皇大人,也可以这么的可爱哪,迎着对方冷冷的目光看回去,毫不退让的告诉他,今天你是不想倔服也得服,“你可知道你身上的药性要怎么解?”挑眉,制作jīng巧的人皮面具将裴烨煦脸上所有的情绪,都很好很清晰的给表现了出来,“是要被上噢,除了雌伏在男人的身下,你、别、无、选、择!”
听了话裴傲决的眼眸狠狠的闪了一下,雌伏?怎么可能!
“怎么?不甘心?”挑起裴傲决一缕黑发放于手掌中把玩,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相当气人,父皇哪,那个让自己连吃了好几回苦头高高在上的父皇大人,你也有这样不甘无助的一面吗?真的,好诱人,诱人的想撕碎了你身上所有的高贵风华,让你这位神人从天上掉到人间来,‘呃~呼……’打了个响高的酒嗝,更故意将浓浓的酒气喷到裴傲决脸上,看着他不自禁又红了几分的俊美脸庞,一丝丝异样的快意由心底慢慢升起。
“呵呵……雌伏吗?”突然间低笑起来,“雌伏在谁身下?你吗?”不屑的翘起嘴角,裴傲决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鄙夷意味,并毫不掩饰的she向了裴烨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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