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头一偏躲过了裴烨煦的手指,一把握住那只还要不老实的手将其置于裴烨煦的头顶,另一只手揽过了裴烨煦的脖子头理在他的脖颈间大喘粗气,裴烨郁久久都平复不下自己的心跳,“……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个公平一点的机会好不好?”闷闷的出声,身体就算再难受也比不上心头的煎熬,八年来有太多的事实证明,他对这个所谓的弟弟产生了怎样不该有的感觉,虽然那很奇怪也很不可思议,但爱了就是爱了,也许一开始只是不甘心只是想压过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但随着那次三年的‘面壁’,一切早就不一样了,当年为了裴烨煦当众冒犯父皇,现在想来,还不是心里已有了他?如今人已在怀,他怎样都不允许自己再放过再放手了,绝不!!
“……如果今生我注定了要和一位血亲共渡余生,那么,你认为会是谁?”淡淡的反问,不是做作更不是矫情,他只是把事实清楚的说出来而已,对于郁,他承认曾在意过也心伤过,可那只是前世的裴烨郁却不是今生的,虽然心底也明白,哪怕自己说的如此明白了,裴烨郁也不一定会放手,皇家的人,特别是他们裴氏家族中的男人,认定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哪怕对方不愿意哪怕那份爱来的不明不白,先抢夺禁锢了对方,才是最重要的,呵~一如当初的自己,可恨可笑亦复可怜。
“你懂得的煦,你心里比谁都懂。”并不恼却笑了,还是很开心很开心的笑,手指点着裴烨煦的胸口,裴烨郁歪着头俯看向他,话,不用裴烨煦说他自己也懂,裴烨华和裴烨熔是比他重要,并重要的多,但那是从前,现在知道裴烨煦还活着并活在哪里的人,只有他一个,而只要自己趁现在的空档尽力让裴烨煦的心中有了他,那日后鹿死谁手可就未为可知了。
无声的挑眉,这样的裴烨郁倒和当年的裴傲煌很像,记得那年的大树之上,裴傲煌也如裴烨郁此时这般,一样的胸有成竹,一样的志得意满,可如今物事人非,也不知那个好色的贤王是不是后院又多增了如许美人?
“不准在我的怀里想别的男人。”俯下身一口咬住裴烨煦的耳朵,知道这人心里有别人是一回事,当着他的面想别人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堵气的又加了点力气,裴烨郁直到嘴里尝到了腥甜的血腥味才松开口。
“我后背受伤了。”不理他的吃味,裴烨煦微晃了下肩膀想让裴烨郁起来,他可没说谎,刚刚被这人又是拉又是扯的,也不知哪里来的一块尖东西,扎得他背后好痛,不用看也知道一定出血了。
“什么?让我看看。”赶快站起来,也不等裴烨煦说话,裴烨郁一把抱起了他就向chuáng边走去。
无语,他是后背被扎破了又不是腿断了,不用公主抱吧?他又不是女人,“我坐椅子上就行,你有药没有?麻烦给我上点。”一挺身由裴烨郁怀中下来,低头想脱衣服时发现衣服早已破的不成了样子,无奈的抬头瞪了裴烨郁一眼,裴烨煦gān脆三两把扯下了衣服条光着膀子坐到了椅子上。
“你……”可气又可笑,这人是真没拿他的话当回事还是真没拿他当个男人?大大方方就自己脱了衣服坐于眼前,他就不怕他突然间shòu性大发gān出点其它的事来?他们可是刚还差点擦枪走火了来着,“你等一下,我去别人房里拿些药膏和纱布来,把这个披上,别着了凉。”扯起被单盖在裴烨煦身上,裴烨郁叮嘱了几句才快步离开。
出门并小心的关上门,成 功的掩住了屋内一室的chūn光,裴烨煦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此时的样子有多迷人,那凌乱的发,那淡然的气质,特别是他背后那一丝丝鲜红的血迹,几乎瞬间就能让一个正常的男人变成野shòu,想在那具身体上印下成片的烙印,想看他淡定的神情被狠狠撕毁时的样子,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个不经意间就魅惑了世人的少年,是如何为别人展开了他妩媚的另一面的……苦笑着垂下头,下 身明显的变化让裴烨郁无奈的耸了下肩膀,原来只是想想,身体就已经受不了了吗?煦,你还真是我的克星哪。
独坐桌前有些呆呆的出神,裴烨煦眼神直视着前方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脑子里乱成一团,今天所发生的一幕幕似乎又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海王……不知找到接他的人了没有?他那样狂笑着跑出去,会不会遇上危险?当时心情不好又加上在急力的回避想他,所以并没有想得太多,如今静下心来想想,恢复了神智并不等于也恢复了内力,如果他真的只是恢复了神智的话……那以他的身份和此地三不管的战乱期间,发生点什么似乎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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