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位被唤做主子的男人,看了眼惨不忍睹的护卫,将目光调向芙蓉颜色消失的方向,一抹诡异的笑,悄悄爬上眼脸,似乎是猎豹看见食物的兴奋,似乎是掌控人生死的自信,似乎是猎杀与被猎杀之间的血腥游戏,一切都只是个开始……
突然鞭pào声乒乓做响,震耳yù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在树上的鞭pào蹦出了雀跃的火花,在这样漆黑与银白相互抵触,相互融合的夜里,分外妖娆,艳丽。鞭pào临尾,哗啦一声,一幅字霍然展现与眼前:你的吻和chuáng戏一样差劲!
主子的眼睛色彩斑斓,是被鞭pào映的,还是被字刺激的,没有人知道。但大家都知道,那个叫芙蓉颜色的人,会很惨,很惨……
扑的一声,没有人吐血玩,只是受尽折磨的可怜人,此刻正仰起意乱qíng迷的眼,充满qíngyù的望着主子,而身子正不停的在主子身上乱蹭着,口中囔馕有词:“主子,要,要我……”
若不是此人脸上变成了调色盘,你一定会看见那因yù望而涨红的脸;若不是他此刻发丝凌乱,衣服破裂,你也一定会以为他是个真正的求欢者。可惜啊,可惜,如此良辰,必定无福消受了。
主子手一抬,yù望彩男顿时倒地,身后的美婢拖着他走了。如果此男以为悲惨丢人不过就是一夜,那他就大错特错,因为那奇怪的颜色是加料地,少说会跟着他一星期,多则不好说啦,在命,看命,天机是也……
在黑与白的jiāo接处,一男子,迎风站立,乌黑若墨的发丝扬起,张狂的与黑夜乱舞,仿佛他才是夜的主人,天地的主宰。眼前字迹潦糙:你的吻和chuáng戏一样差劲!不觉间笑意爬上眼角,渗进眼里。那我们就来看看chuáng戏到底如何,芙蓉颜色?
正宗无赖
夺盟大会既然定于年后举行,我就有五个月的时间来找‘神匙’,首选当然是‘景秋山庄’。所以当苏屁丫邀请墨言前去做客的时候,我第一个冲出来答应。换得苏屁丫飞眼连连,虽然飞中带刀,但我仍旧笑着接受,并一再夸奖着苏秋说:“听说‘景秋山庄’风景如画,陶冶qíngcao,人看时间长了,人美三人;动物看时间长了,勇猛三分。本来还不信,今天见苏小姐如此恶毒的眼神,竟都能瞪得俏丽三分!果真啊,佩服,佩服!颜色是一定要去见识一翻地。”于是,一头钻进马车,寻了个好位置,准备呼觉,想撵我都不给机会!
至于‘墨居’,我虽然没有问墨言,但我相信他没有动过那东西的念头,所以,他暂时被隔离到安全位置。
吱咯……吱咯……马车撵雪的声音渐渐模糊,我又睡着了。
梦中,我又回到了现代,和青青,兰兰,绿绿一起,虽然他们仍旧不爱搭理我,但我却兴奋不已,高兴的拥抱着他们每个人。从表qíng中我能看出,他们其实并不讨厌我,只是他们没有我幸运,我会表达自己的感受,我可以轻易的睡着,我的chuáng可以分一半给另一个人。而他们不行,他们只能自己,没有人可以接近,没有人可以懂。
兰兰还好些,会时常和我开个小玩笑,虽然一般比较冷场。
青青是木头,除了两个鼻子可以呼吸,其他一律封闭,真怀疑他不上厕所。
绿绿是石头,几乎连呼吸都可以省略不计,却会在以为我睡着之后,为我披件衣衫。
从来都是我闹他们,从来都是他们忍受,一直如此,希望永远如此,可惜,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代表永远。
我渐渐看不清他们,看不清他们的脸,周身雾起,我突然变得赤luǒluǒ,镜子中的那个人,永远只是我自己。
依旧健壮的手臂,依旧快感的抚慰,一切依旧,一切如常……
“啊……”如果不叫出这么一声,是不是就不依旧了?那还是照旧吧,一切如常。
马车内,八只眼睛,每两只相似,但绝对不一样。为什么呢?笨啊,因为世界上绝对没有完全一模一样的两样东西。哎……我真博学多才。
一双眼睛载满关怀,一双是关心,另一双快速白了我一眼,再无其它。
“颜,做噩梦了?”五分担忧,五分温柔,等于十分关心,这就是墨言。
“算是吧。” 没有什么吓人的怪物,却清楚的感觉到痛,算不算噩梦?
“这么大的人,还会做噩梦!哼……”苏丫很鄙视的白了我一眼。
“还别说,这个梦真吓的我半死,好恐怖哦!”我拿着腔调,对墨言撒娇,气死你个苏丫,哈哈……
“说说,说出来就不怕了。”墨言拢了拢我的皮糙,将我向他靠了靠,那眼神,都滴蜜了。
我仰起装做心又惶恐的脸,对墨言撒娇:“人家怕怕,人家……人家居然梦见娶了老婆,而那个人居然是……苏秋!”
吱咯……吱咯……马车仍旧前行着……
突然,一声属于女xing特有的怒吼狂飙开:“芙蓉颜色,你个无赖!!!”
哈哈哈哈……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苏景了, 他居然第一个笑了出来。那……我们不附和好像不地道哦,哈哈哈哈……
“苏秋,你要学会温柔,不然怎么找个好相公?算了,就算你学会了温柔,也不一定能找到好相公,你还是随xing吧。”
“苏秋,你要把相公的标准定高点,找不找得到那是二话。不过也别定的太高了,像我这样的,你就算把自己砸碎了,重新打造,都是望尘莫及的事qíng。”
“苏秋,你别把脸拉的跟个长白山似的,说!谁欠你钱了?告诉哥哥,我去揍他,保证揍得他老母,他老爹都认不出这是自己的种!”
“苏秋,有人得罪你吗?哥哥jiāo你个好办法,咱折磨死他!咱就嫁给他,活活折磨他一辈子!让他睡不塌实,醒了更闹心!”
“苏秋……”也许是长路漫漫,我实在无聊到一定的程度,于是开始逗弄起苏屁丫。刚开始她还对我怒目而视,可到了后来,gān脆不理不采。等我在细细琢磨,原来是在独自生闷气,哈哈哈哈……慡!
一个游戏,要有人参与,才有意思,若她不动怒,我又何苦逗她?简直làng费我可贵的青chūn。
也许是我这个断袖当的太经典啦,苏景完全采用放任自由态度,不加理会我和他妹妹的“打qíng骂俏”。反倒是以一种看女子的目光扫视着我,待我看回去的时候,他忙纠正,弄的错乱不堪。所以,我觉得,还是逗苏屁丫有意思点。想拿他开开玩笑,怕他受不起。
而墨言就像位好好先生,永远宠腻的看着我,那俊美的容颜似乎永远在笑,一种心满意足的笑。对于前几日我曾说过,要研究一下男男对抗赛的事,他只字不提,我也乐得开心。墨言,你等着,爷一定是上面地!
街上热闹非凡,应该是个赶集日。虽然天很冷,把人冻得gān巴巴的,可每个人的叫卖声,和着热雾飞出,却是铿锵有力,热闹非凡。我们四人下车步行,脚踏在被踩结实的雪上,除了轻微的摩擦声,已不在吱咯做响。
四个月前的垂杨柳,此刻已经雾凇裹裹,轻轻晃动,树下又仿佛是一场新雪。
墨言为我介绍着这里的民生,特色。仿佛我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而事实如此而已。
这个地方叫‘乌梅镇’,民风比较淳朴,每个人都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不喜欢管闲事。如果我们晚上不休息,半夜就能到‘日耀城’赶到‘景秋山庄’。
前面突然雪花四起,有人在撕扯,再看看四周,叫卖声仍红红火火,简直是一心只做自家生意,耳眼不闻他家水火,果然都有得道高僧的定立!我不想出家,自然前去看看现场直播的热闹。
“你既然买给老子,就是老子的人,让你做什么就去做!上chuáng也得上! 别在这跟老子装清高,找打!”啪……的就是一鞭子!
薄雪扬起,当我看见那被抽姑娘的脸,心腾的翻起,停留三秒,才肯重重落下。那双眼睛,没有一丝感qíng,仿佛已经死去,却黑亮的耀眼。那抹桀骜不驯是天生的冰冷,是任何皮鞭都抽不去的气质。黑色的发在风中飞扬,似乎在反抗自己未知的命运,又像是在掌控自己的未来,一切都是如此qiáng烈。而她,居然让我觉得熟悉,那种熟悉感是如此的深刻,却找不到原形。
当皮鞭再次扬起,我想都没有想的挥刀袭出。当刀子抵在男人脖子上的时候,一切都停止了。
酷!我为自己叫好,好久没有用刀了,除了削水果。出手居然还这么敏捷,简直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无法比喻了!
“兄弟,我们井水不泛河水,你这是什么意思?”男人冷着脸问我,没有慌张,看来也是道上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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