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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气四逸,引的人口水直流,五个人,围着个小火炉,翘首盼望着,等待美味的出炉。
要说烤地瓜,那历史可是相当悠远啦,可我不能在人家面前买弄不是?毕竟人家是古人,比我往前活了七百多年。可这七百多年的中国历史,我知道,他们不知道。可知道也没有用,我能和他们说什么?要是穿去一些中国挂牌的历史地理,说不定我还能混个先知之类的名号。若现在顺嘴胡说,他们不当我疯,我都以为自己是疯的。毕竟当所有人都用脑袋走路的时候,我偏用脚,你说是我的荒谬,还是他们的反常?
一个烤地瓜,引起了我一大堆的浮想联翩,也算是qiáng人吧?
我们再说这个地瓜?还是说说苏庄主这个地瓜吧。昨天当我拍桌说‘神匙’的时候,每个人似乎都一惊,让我的怀疑面开始扩大。可后来一想,我若是被人突然一吓,也必然要吓一跳。因此证明,隔行如隔山!不是我不够聪明,而是没有对敌经验;不是我太卤莽,而是敌人太顽qiáng。
夜探书房,没有什么收获。
其实,我应该跟在苏庄主身后,看看他匆忙间去了哪里。可又怕出来的时间太长,让人起疑。反正来日方长,我一个年纪轻轻的,靠不过你们一群驮着棺材跑的老姜?
“苏庄主,来的真巧,地瓜刚出炉,尝个热乎。”地瓜刚好,苏庄主渡着稳重的步伐,跨进‘红枫雅阁’一个私下的小会客厅。我忙拎起个地瓜尾巴,冲到他面前,请他品尝。当然,地瓜尾巴的脆弱,你我都知道,那地瓜的坠落是必然的,我出手接是必须的,没有接住却是事实。地瓜落入苏庄主的手里,让我明白了两件事,一是他的功夫比我好,虽然我是故意接不住。二是他身上没有‘神匙’。
“好功夫!”我伸出大拇指,点头称赞着。
“哈哈……芙蓉公子到是要多练习一下防身之术,一可增qiáng体制,二可抗击外敌,三可……”苏庄主见我夸他,很是高兴,信口开河和我扯远了。
我眼巴巴站立着,看他gān巴巴的老嘴,一张一合的没完没了,再次感叹男人唠叨起来比女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苏庄主功夫闻名天下,那绝不是夸口,芙蓉一定引为榜样,虚心学习。今日才发现,苏庄主不但武功内外兼修,还熟练抗热功法,实在让晚生佩服啊!”我指了指他一直攥在手里的大热地瓜,好心的提醒一下。其实他烫不烫手不关我事儿,喜欢你就握着,喜欢你钻炉子里,我也不会管。但眼看我忙乎了一个上午的辛苦,就要全军覆没,心实在是不gān啊,焦急啊,郁闷啊。这几个没有良心的,一各个吃的特香,称的特饱,可怜我呱呱直叫的肚子了。心中大吼:地瓜等我!
“哈哈哈哈……这点刚烤熟的地瓜不算什么。老夫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年轻人相聚啦。”苏庄主仍握着那地瓜,与我谈笑说话,又与吃地瓜的几人露出慈父般的笑容后,才悠然的转身离去。
这人就是好信,他走出去后,我忙伸头张望,只见他以背做掩护,快速的将地瓜倒了手,面色不详。哈哈哈……老家伙,让你挺!烫不出血泡,才怪!
当我重新加入到地瓜阵营时,地瓜不见踪影,皮到剩下一堆。我用恶毒的眼,扫了扫正往自己嘴里填食的众土匪:“没有人觉得,应给我留下至少三个地瓜吗?”我眯着眼,开始突突他们。
苏景对我抱歉的笑笑,苏女哼了一声继续吃着,桃粉看都没有看我,墨言啊,咱关系非同一般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墨言轻扫了我一眼,又继续用他好看的手指,扒着黑黑的地瓜皮,将那huáng澄澄的甜美送入柔嫩的唇内。
不是吧?我得罪谁啦?从烤地瓜,到吃地瓜,都没有人跟我说话?却都吃我的地瓜?嗷……
我不甘心的用树叉,在火灰里挖了又挖,确定无一漏网之地瓜。无奈的叹息,轻轻的拍手,淡淡的从容,一把抢过墨言吃到一半的地瓜,迅速的跳开,将那huáng色的诱惑塞入虎口,真甜啊……咳,真烫!
墨言这小子,我都不知道怎么就把他得罪了,剧然起身跟我抢?当爷爷我吃青菜长大的呢?
防卫左转,一口;低腰前穿,一口;曲腿弹起,落下,我晃晃手中最后的一块huáng嫩,满意的笑笑,慢悠悠的吞进嘴里,半眯着眼睛,满足的笑着。
眼睛突然大睁,墨言的脸迅速向我靠近,而他那日在武林大会的表现,仍历历在目。这家伙,不是又想亲我吧?我的感官突然失灵,只来得急,眨两下眼……
半个地瓜,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与墨言之间!
这是什么状况?我蒙!
我顺着地瓜看去,原来是桃粉的冰块脸,她把她咬了个遍,涂满口水的地瓜给我吃?!!!我们很亲密?她对我有意思?呵呵……不是吧?人这魅力真没法找地方说理去。
如果让我现在选择,我一定要地瓜,不要墨言。可那小子的脸居然开始冰冷,死盯着我看,仿佛我要地瓜,就得罪了他。我发现我以前不了解女人心,现在更不了解男人意。我TMD我是个什么东西?雌雄同体?可惜我有弟弟,没有咪咪。
肚子在叫,墨言桃粉在闹。我看看手上的黑灰,一抹诡异的笑,爬上心尖,不入眼。这叫什么?喜怒哀乐不行于色的——高手!
飞快出手,一抹黑色已经画在了墨言脸上,转身攻击桃粉。这丫,见我袭击了墨言,马上防护。我没等跳开半步,就被墨言压了个正着,大手覆下,我的脸花了。知道什么叫做破罐破摔吗?我就这样,既然已经有损我带点COM的形象,就gān脆不要了!
抢过桃粉的地瓜,往苏景脸上乎去,正中!苏妹乐了,笑的直不起腰,我快速低腰抓起两把黑黑的地瓜皮,为苏丫做了个灰底泥面膜。
墨言过来抓我,却被苏景的半个流弹地瓜袭击。那粘乎乎,冒热气的东西,落到了那张线条优美的脸上,真有说不出的滑稽。
我大笑着,将那huáng粘取下,脏了满手。
我大喊为墨言报仇,向苏景冲去,可惜脚一下滑,出师为捷身先死,常死英雄泪满襟啊。身子后倒,却被一双手护了个周全,如冰雕的眸,出现在我的上方。我对她抛个媚眼,咧嘴笑的瞬间,已将手中黑黑huánghuáng的东西,拍上她没有表qíng的脸!不是没有表qíng吗?我怎么觉得她嘴角突然抽动,像是在忍呢?
忍是吗?我一个空后翻,将她圈于胸前,推向苏景:“苏景,接着!给你当小老婆了!”
也许,是这个负担太重,太美丽,苏景没有接。而被我扔出去的黑色不幽默,又冲了回来,带着怒气,疯狂的追着我,似乎不把我脑袋塞炉灰里,绝不罢休的势头。
我一边逃着,一边叫嚣着:
“桃粉啊,你脚软啊?那大脚咋还能追不上我呢?哈哈……”
“桃粉,温柔点,温柔点,这么凶悍谁敢娶啊?苏丫啊,有人跟你做伴啦,哈哈……”
“景秋的美女,武林会的汉,
我家的桃粉满屋转。
chūn天的花,夏天的糙,
凶悍的桃粉追着男人跑。
天上的龙,地里的虫。
冷冷的桃粉就是没人疼!”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能豁免,雷霆之怒不过如此。这丫疯起来,还真凶悍!要不是墨言偷偷护着我,明年的今天,一块灰色的墓碑上,就会刻着四个大字:芙蓉颜色。一行小字:死于美女之手,地瓜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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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洗,梅影轻红。
一个人一拢白袍,置身与红梅之间。眼前的月儿明媚动人,仿佛离你很近,可当你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住,除了冷风从指fèng划过,一切还不如流沙来的真实。
前面景色一晃,我笑笑,向那抹黑红相间的人影走去……
“原本我以为就自己知道,有些景色是要在夜里赏析,看来,你也是有品位的人啊。”我立在桃粉身边,轻笑着。
“虽然你不曾和我说话,可我却从来不认为你是个哑巴。反正我这个人平时就比较闹人,你不说也好些,免得像苏丫那样,说不过我,返而被气的半死,哈哈……”
她突然转过侧脸,非常认真的看着我。咳!TNND还真吓了我一跳。
我就知道自己断袖断的不彻底,看着她微张的唇,居然又开始了想入非非。月亮从她的侧面缓缓升起,将她的眉,眼,鼻,唇都渡上了一层柔媚的光晕。而那双冰雕的眸子,也因为染上了暖月色,而变得有丝qíng愫,闪闪动人。
我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大家不都知道我是断袖吗?那我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呢?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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