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啊。你只要~~杀了我~~~
如果~~我死了~~~刘留就~~就有可能~~可能再回来~~~~"
最后一句虽然很轻,还是让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李阳满面惊讶。
王雨轩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玉。
柳映复仿佛受了重重一击,脸色苍白,却是不发一言。
煌如星则在李净之清冷如冰的目光下一退着退,带着哭腔道:
"大哥,你不要这样看我~~~好可怕啊~~
我只知道玉少爷有可能就是刘留~~~至于他为什么会这样回答~~~我~~~~我也不知道啊~~~~雨轩~~~救命啊~~~~"
过了好久,房中响起了一个玩味的声音:
"我想,我们总有办法可以知道的,是吧?"
风波再起(上)
这是一间简陋至及的石室。
石壁上没有窗子,点尘不染,亮得就像镜子一样。
房顶很高,高不可攀,屋子里除了一张很大的石榻和一张石桌,两张石凳外,就只剩下分布四个角落里的四架点满蜡烛的烛台。
现在,南宫玉就躺在这张石榻上,目光从房顶移到石壁……又从石壁移向门口。
门口倒是开着的,一眼看过去,却只能看到黑暗。
至于门外是什么地方?有些什么东西?
南宫玉完全不知道。
只是奇怪自己怎在这里。
是在作梦吗?
伸手在自己的手背上轻轻的拧了一下,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好疼!!不是梦!!
南宫玉缓缓坐起身子,身上盖着的一件长兔毛风披就滑了下来,立即到感觉这石室中yīn冷非常,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想把风披披到身上,却发现披风上的两根带子是结在一起的,不加思索的伸手想把这结结开,忽然又停了下来,眼睛直直的看着这个结,嘴里还轻轻的"咦"了一声。
再低头看看,身上早已不是那自己看见就恨的牙痒痒大红礼服了,另换了一件素色的衣服。
南宫玉凝神又想了一会,把披风披好,轻唤了一声:
"四季??四季!!"
从门外缓缓的走进来一个人,对着南宫玉微微一笑:
"玉少爷不要叫了,四季他们不在这里。"
停了一下,又接着道:
"我把玉少爷请来的时候,他们的的酒应该还没有醒吧。"
南宫玉也笑了,好象听道了什么好笑的事qíng一样:
"是吗?他们居然也会喝醉吗?"
眼波流转的看着来人,面上仍是从容:
"原来是柳公子啊,真的好久不见了。
不知柳公子把我请到这里,所为何事呢?"
柳映复看到南宫玉的笑脸,微微失神,立即抱拳行了一个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在下把玉少爷请来,的确是有一件心事困惑不已,万望玉少爷可以替在下解惑。"
南宫玉的目光紧紧的盯在柳映复的脸上:
"柳公子有何事qíng就请明言,在下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映复把自己的目光从南宫玉身上移开,走到石凳上坐下,低着头慢慢的道:
"在下此次出门有事qíng要办,刚好经过京城的时候,就听到了玉少爷和侯爷的喜事,心中很是欢喜,所以打算到侯爷府邸讨一杯喜酒喝。
可是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所以在下就不经通报,直接到了侯爷的新房外,刚好听到小星在说玉少爷的事。
小星说,玉少爷你一喝醉了,就会无问不答,极力鼓chuī侯爷问你问题。"
南宫玉站起身来,一边穿鞋,一边浅笑:
"哦?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
柳映复抬头看了南宫玉一眼,又低下了头,好象那石桌上刻有花一样继续的看:
"侯爷不肯问玉少爷任何问题,大概是觉得玉少爷对他没有隐瞒任何的秘密吧。
可是在下自从在枕霞山庄第一次看见玉少爷的时候,就有一个问题想要问玉少爷,可是却一直找不到机会问。
现在当然不会错过机会了,于是在下就斗胆问了玉少爷一句:你知道刘留在那里吗?
玉少爷的回答很奇怪。
第一句:刘留已经死了啊。
第二句:把我杀了啊。只要我死了,刘留就有可能回来了。"
说到这里,柳映复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抬头想看看南宫玉的脸色,结果一对上了南宫玉那凌厉至极的目光,马上又低下了头,吓得连自己本来想说什么都不记得了。又想了一下,才继续道:
"在下想了一个晚上,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所以才把玉少爷请到这里来。想问一下玉少爷,你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和刘留到底有什么关系呢?你真的不是刘留吗?"
南宫玉也在石凳上坐了下来,与柳映复面面相对,皱起了眉头:
"你在和我说话,为什么却不敢看我呢?"
柳映复咳了一下,道:
"你与刘留长得一模一样,我不看你,是怕我会对你说出什么胡话来,那就太失礼了。"
南宫玉轻笑:
"是吗?"
停了一下:
"你认为我会是刘留吗?"
"当然不可能是了!!!"
柳映复脱口而出,看到南宫玉似笑非笑的样子,顿觉尴尬无比:
"我的意思是~~你们的xing格相差实在是太远了,根本无法想象你们会是同一个人。"
南宫玉很开心很开心的笑了:
"如果要聊这个话题,恐怕要聊上很久。
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先吃一些东西,再往下聊,不知柳公子意下如何?"
风波再起(下)
菜自然是好菜,还有一壶好酒。
南宫玉却没有动筷,只是默默的看着面前的酒菜,脸色越来越yīn沉。
看得柳映复的心也跟着下沉,硬着头皮笑道:
"怎么,玉少爷不喜欢这几道菜吗?"
南宫玉抬起头,那如冰的眼光看的柳映复心中直发毛: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
这几道全是我最喜欢吃的菜。"
说着,站起身来,一掌就把桌面上的酒菜全部扫到了地下:
"告诉我,到底是你一个人想知道答案,还是你们所有的人都想知道答案?"
柳映复犹豫了一下,结结巴巴的道:
"应该~~应该是我们~~所有的人吧!"
怎么办?感觉有点大事不妙样子,这样的回答,应该没有错吧?
呜呜,要死大家就一起死,你们谁也别想逃~~~我可不愿意死无全尸啊~~~~
听到答案,南宫玉色如死灰,几乎就要站不住脚了,伸出手扶着石桌,全身都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
"很好!很好!!所有的人!!!"
停了一会,南宫玉忽然冷笑起来:
"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们:
第一,刘留早就已经死了;第二,我和刘留没有任何的关系;第三,如果硬要说我们有什么关系的话,那就只能说我们拥有同样的一张脸。"
"就是这么简单?!!"
柳映复不敢置信,追问到。
南宫玉坐了下来,眼中全是疲惫,腰身仍是挺得笔直,傲然道:
"我没有必要骗人,无论是为了什么。
现在,我要离开这里。你马上把我送回东漾阳侯府。"
柳映复吃了一惊:
"现在?马上?"
下意识的回头看看门外,支支吾吾的道:
"那好吧。我先去安排一下,然后就送你回去,好不好?"
南宫玉看了他很久,明明已经是怒极了,却又对他笑了起来:
"我明白了。这个游戏,你们还想要玩下去,是吗?"
声音分外的轻柔,温柔得就像三月的chūn雨:
"那好,我们就接着玩吧。"
说着,南宫玉站起来向石榻走去,先解下长兔毛风披,然后躺了上去,把自己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的。
柳映复本来已经走到门口了,看见南宫玉的举动,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玉少爷,你在做什么啊?"
"没什么。太多的事qíng,弄得我心烦,想要好好的睡一觉。"
南宫玉把头扭过来看看柳映复,用一种万分遗憾的语气道:
"我这一觉会睡很久,看不到你被四季他们追杀的样子,真是遗憾啊。"
柳映复只感觉阵阵寒意窜过自己的后背,头皮也开始发麻了,qiáng笑道:
"玉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胆子很小,你就不要吓唬我了啊~~~~"
南宫玉认真的想了一下,再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了一下柳映复,轻轻松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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