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qíng况下,自己会yù求不满,会做chūn梦,那是可以理解的吧?
可是,为什么,自己梦里的那个人会是他?
自懂qíng事以来,自己身边的莺莺燕燕,花花糙糙,也不知有过多少,那一个不可以入梦?为什么偏偏会梦见他?而且还是把自己压在身下?
就算退一万步来说,那些人都是过眼云烟,自己从不曾放在心上,不记得了,那么,要梦也应该是梦见刘留才是啊~~~
柳映复突然打了一个哆嗦。
刘留=南宫玉=同样的容颜
那个南宫玉,自己只不过是多问了几句话而已,不但在chuáng上躺了好几天,直到现在,虽然已经可以动了,全身还是软绵绵的,力气只怕连女人都比不上,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武功才会恢复。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居然做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刘留的chūn梦,只怕自己会死无全尸吧?~~~~(某人:笨蛋,你不说的话,有谁知道你做了什么梦吗?)
柳映复举起袖子檫檫额头的冷汗,才发现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马车外还传来了一个银铃般的声音:
"好香好香的茉莉花,公子爷买两朵吧!"
柳映复立即抬起头向车外望去。
因为害怕自己一路上太闷,随风就把布帘换成了竹帘,外面看不清楚里面,自己却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
原来在自己昏睡的时候,随风驾车已经进了滇城了。
这滇城虽然不大,却因为与北湘相临而热闹非凡,是一个美丽的小城。
只见一个穿着青布短杉,梳着条油光水滑大辫子的小姑娘,提着一个茉莉花篮,站在车头,拿着一束茉莉花球,嫣然巧笑:
"公子爷,你就买两朵送人吧。"
张随风的心qíng显然很好,闻言笑道:
"真的吗?那我就买了。"
随手摸出碎银递过去,把那束茉莉接回来,闻了一下:
"真的很香啊。可惜,此花虽好,却没有戴花的人,在下就把这花转送给姑娘吧。"
说着,又把花球送到了那小姑娘面前。
那小姑娘面色微微一红,一转身就跑开了:
"公子爷真会逗人高兴。这花,你还是留着送给自己的心上人吧。"
张随风看着她很快的跑远了,不禁笑起来,把那束茉莉花球举到面前慢慢的端详,闻着那花香,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变得极其温柔,就像是在透过这束花在看着自己最心爱的qíng人一般,柔qíng万千。
这样的眼神,柳映复当然不会陌生。
因为以前的张随风一直都是在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当然了,现在的他已经不会再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了。
那是因为他对自己的感qíng,他对过去的记忆,已经完完全全被南宫玉封住了~~~~~
柳映复忽然感到心口一凉,那股凉意慢慢的从心中流出,流遍全身,让自己的手脚都变得冰冷起来。
把这个无数次拥抱自己,无数次亲吻自己,一直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这个人,远远的亲手推开,真的,真的就是自己最想要的吗?
番外之归程(下)
"张随风,你把我们湘山的金矿开采期限给了南宫玉三十年,换回来的,就是~~~就是这首诗吗?"
柳映复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怒气,也尽量忽略那个混蛋紧紧的搂在自己腰上的双手,只是用力的按着桌面上的那张纸,用力之大,连手指都有隐隐作痛的感觉。
"金玉檀公策,借以擒劫贼。
鱼蛇海间笑,羊虎桃桑隔。
树暗走痴故,釜空苦远客。
屋梁有美尸。击魏连伐虢"
张随风站在柳映复的身后,一边紧搂着亲亲爱人的腰,一边把头搭在亲亲爱人的肩膀上,笑嘻嘻的看着书桌上的那张纸,言辞之间很是得意:
"好诗,值吧?"
"值你那个头!!!"
想要怒骂的柳映复一回头,立即被张随风找到了偷香的机会,狠狠的吻了一个够本,才恋恋不舍的接着道:
"金蝉脱壳,抛砖引玉,借刀杀人,以逸代劳,擒贼擒王,趁火打劫,关门捉贼,混水摸鱼,打糙惊蛇,瞒天过海,反间计,笑里藏刀,顺手牵羊,调虎离山,李代桃僵,指桑骂槐,隔岸观火,树上开花,暗渡陈仓,走为上,假痴不颠,yù擒故纵,釜底抽薪,空城计,苦ròu计,远jiāo近攻,反客为主,上房抽梯,偷梁换柱,无中生有,美人计,借尸还魂,声东击西,围魏救赵,连环计,假途伐虢。
一共有36条,条条都是好计谋。
复复,今晚我留宿宫中,一条一条的慢慢的解释给你听好不好?"
"不好!!"
柳映复呼吸渐平,恨恨的瞪了张随风一眼,面无表qíng的道:
"滚出去!!!
你这一个月都不用上朝了。我不想看见你。"
张随风笑着,用力把柳映复的身子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故作委屈的样子道:
"那可不行。
复复,你不说是过,这一辈子都要和我在一起,永不分离的吗?
你身为国主,说话不可以不算数的。"
"你~~~你~~~"
柳映复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是被张随风气得发抖还是被那双四处游走于全身的手摸得发抖:
"混蛋!!!!
是哪一个混蛋骗我说~~~以前的事qíng~~~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所以我才~~~才~~~~啊~~~啊~~~~"
柳映复面上起了红晕,双腿开始发软,整个人靠在了书桌上。
张随风立即顺势把柳映复压在了书桌上,满意的看着自己亲亲的反应,把手伸进了去摸索那两朵茱萸,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那些是南宫玉说的,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复复,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对你的心意呢?"
低头看着身下人迷离的眼神,轻扫红唇一下:
"我是那么的爱你,我是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忘记你的。
我不过是按你的意思,控制住自己的感qíng,与你保持一定的距离罢了。
想不到~~~想不到~~~居然可以听到你说~~~说你爱我~~~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复复~~~"
说到后面,更是柔qíng蜜意,只听得柳映复脸上红得几乎可以出血了,心中有一分恼怒,更有几分甜蜜,嘴上还在硬撑:
"闭嘴!!你们两个人居然合起来骗我!!!
我不会原谅你们的。"
张随风深知柳映复的xing子,知道他不过是在硬撑,心中不由暗笑,正要再多哄几句,门外就传来那霍公公的声音:
"国主,宫外有人手持张将军的信物,自称是奉命前来给送礼的,正在等回音呢。"
张随风闻言一怔:"我的信物?"
柳映复趁张随风一分神,一把把他推坐在椅子上,自己走得远远的,先是整了整衣服,才扬声道:
"进来吧。"
霍公公手上拿着一封信,带着一个捧着托盘的小太监走了进来,对柳映复脸上的红晕视而不见:
"参见国主,见过张将军。"
说着,走上前来,把那封信奉上来给柳映复。
张随风一眼就看见那小太监捧的托盘上,除了一个不大的紫檀木盒外,还放着自己当初留给南宫玉的金牌,立即明白了送礼人的身份,心中立即有了不妙的感觉。
虽然南宫玉不承认自己是柳映复心中念念不忘的刘留,可承认自己与那刘留长得一模一样,自己好不容易使得亲亲开口说"我爱你",这个时候可不想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把东西拿过来这里放下。"
那小太监立即把托盘捧过来放在书桌上。
那个紫檀盒子手工jīng巧,花饰jīng美,外面是一把jīng致小巧的银锁,一旁放着一把小巧的银锁匙,一看就知道里面肯定放着很重要的东西。
张随风一边去开锁一边道:
"南宫玉信里说什么?"
柳映复看他去开锁也没有阻止,只是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道:
"没什么,只是说他其实没有封住你的记忆,当时是骗我的,现在是写信来道歉的。"
张随风松了一口气,但直觉南宫玉不会那么无聊,专门为了这件事qíng写信送礼,正在寻思着,手上忽一痛,低头一看,原来那银锁看起来虽然很jīng致,手工却不是很好,居然还有一根小毛刺在上面,正正扎在自己右手食指上,还冒出了一颗血珠。
张随风也不是很在意,继续开锁。盒子一打开,却不禁大失所望,那盒子里就放着一只小小的白玉瓶子:
"这是药吗?什么药?要那么老远的送过来?"
柳映复的声音很平静:
"是麻沸散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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