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外面等了一下,只听见少爷惊呼一声:‘怎么~~~怎么会是这样!’然后,就是香炉掉到地上的声音,我们吓了一跳,可无论我们在外面怎么叫,少爷都不开门,而且还不断传来砸东西的声音,我们还听到少爷的~~~~~~~~哭声!”
什么?
玉儿~~~~~~~~哭了??????????
沈君山这一下是真的大惊失色了,抬脚就往外冲,雨儿紧跟其后,嘴里还在不停的道:
“玉少爷居然会哭,可真的吓死奴婢了~~~~~~~~~~~~”
沈君山那里还有心机听她的话,一路紧走慢走,好在两个院落相连,只走了一会就到了香雪院的门口,刚到门口,另一头就转出一脸紧张的李净之,连云连胜紧跟其后,远处是追得气喘吁吁的芳儿:
“侯爷,等等奴婢啊!!”
两人对视一眼,一同走了进去:
“你回来了。如愿香拿到了吗?”
“拿到了。”
一问一答之间,两人已经进到了香雪院里,只见诗茗站在台阶上使劲的挣扎:
“放开我,姓沈的,你听见了没有?”
沈君仪站在台阶下,紧抓住诗茗的手腕不放,苦口婆心道:
”诗茗,你不要这个样子。
南宫玉现在正在气头上,你现在进去,不是让他有借口迁怒吗?
我们就在外面等一下先好了,小qiáng不是说我大哥已经回来了吗?
你就放心好了,等我大哥一到,我保证一定有法子让他不生气,好不好?”
小qiáng歪着头蹲在一边正看得津津有味,一看见沈君山和李净之进来,立即跳了起来:
“沈主子!李主子!
连云大哥,连胜大哥,芳儿姐姐,雨儿姐姐,你们回来了!!”
沈君仪一看见沈君山,眼睛一亮,一用劲,就把诗茗从台阶上拉了下来,一只手把他固定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就毫不客气的伸到沈君山身上乱摸:
“大哥,你真的回来了啊。”
沈君山莫名奇妙,一把打开沈君仪的手:
“君仪,你在gān什么?”
“gān什么?”
沈君仪一边不死心再伸手过去,一边道:
“你这次出门的时候,不是说去拿什么~~~什么香,说南宫玉一定会很高兴的,到时候你就可以帮我开口说要诗茗的事了,现在,南宫玉都已经在大发脾气了,你的那个什么香你还不舍得拿出来,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拿出来啊。”
沈君山脱口而出:
“可如愿香我一回来就jiāo给玉儿了啊!!”
“什么?”
沈君仪吃了一惊,李净之则神qíng凝重的道:
“难道,那如愿香是真的有用吗?玉儿是因为~~~~~~~~回去后,看到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qíng才发脾气的吗?”
除了沈君山,所有的人都对这句话一头雾水的时候,房门一下子就打开了,满面怒容的南宫玉站在门口,气的得混身都在发抖:
“沈君仪,你还想问我要诗茗?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告诉你,难道,你还真的以为我们冷家欠你们沈家的不成?”
沈君仪呆了一呆,才奇道:
“什么~~~~什么冷家?南宫玉,你在说什么啊?”
南宫玉有如大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自言自语的道:
“对哦,我~~~~~~~~~我现在是~~~~~~~~~~~”
后面的话不再说出口,南宫玉怔怔的想了一下,慢慢的走了出来,直走到了台阶下,才对芳儿道:
“芳儿,去,挑一个最近的好日子,把诗茗的婚事办了吧。”
沈君仪这一惊一喜,让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抓自己大哥的手:
“大哥,快,快,给我一个巴掌,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啊?”
就这么一下子的工夫,沈君山眼睁睁看着李净之抢步上前把南宫玉拥入怀中安慰不已,心中酸溜溜的,把自己的手收回去,顺着在沈君仪的腿上踢了一脚:
“滚开啦混小子,不要在这里碍事了。”
自己也抢上前去拉南宫玉的手:
“玉儿,出什么事啦?
说出来,我一定帮你出这口气。”
南宫玉从李净之的怀里转过身子,看了沈君山一眼,象是想起了什么,眼圈又是一红,过了好一会,才咬牙切齿的道:
“君山,我要你改名字。
你不可以再姓沈,也不可以再叫沈君山!
听见了没有?我讨厌这个鬼名字!!”
沈君山傻眼了:
“玉儿,你在说什么胡话啊?”
李净之闻言却是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呢,本以为这一次一定要费好大的劲才能把玉儿安抚下来,想不道玉儿却提出如此孩子气的要求,想着只要现在顺着他的意思,过两天再哄哄他,这件事qíng就可以雨过天青了,心中不由大喜,笑道:
“玉儿是要君山改姓吗?
论理,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倒是要君山改一个什么姓,才是难事。
改姓南宫嘛,倒好像是多此一举的事,这样好了,君山,我让阳儿下旨,赐你国姓好不好?
君山你没有意见吗?那就这样定了,以后你就跟我姓好了,好不好?”
说着,又递了一个眼色过去,示意沈君山接了自己的话,把眼前这一关过了就是了。
那知沈君山听一句没有听一句的,只是在看玉儿靠在李净之怀里的qíng形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刚好听到最后一句,不由立即出声抗议道:
“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要跟你姓?
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改名做不更姓,我就是不改名字不改姓,你想怎么样?”
他一开口,李净之就知道糟糕了,真恨不得一脚把这个乱吃飞醋的家伙踢飞出去,赶忙低头一看,南宫玉果然已经是脸色发青的了:
“好,好,好。
沈君山,你有本事,别人能拿你怎么办?”
说着,南宫玉已经从李净之的怀里挣了出来,快走两步,上了台阶,李净之暗暗叫苦,却不敢去拉,要知道南宫玉已经在恼沈君山了,总不能让他把自己也给恼了吧?正在着急,只见南宫玉抬起头,唤道:
“四季!!”
三条人影鬼魅般的出现在台阶下:
“玉少爷。”
南宫玉头也不回:
“你们给我看好这个人。
如果他还姓沈,还叫沈君山,就不要让他再在我眼前出现。
否则的话,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看这里看这里--------》》》》》》》---------》》》》》》》》》》》》
番外之如愿香(中)(完整)
房间里烛火通明。
案上的香炉烟雾渺渺,整个房间里都是弥漫着一种缥缈而神秘的香味。
南宫玉斜靠在榻上,一手拿壶,另一只手举杯,独斟独饮。
酒是碧色的,气味芳香,倒在白玉杯中,更是诱人无比,南宫玉注视着它,一口一口慢慢的喝,一杯酒本就不多,他却分了七,八次才喝完,接着再倒,再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小qiáng坐在下面的脚榻上,抱着腿,歪着头,看着南宫玉喝了一杯又一杯,想说话,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说起来,自从十天前,少爷大发脾气,吩咐沈主子如果不改姓,就再也不要看见沈主子的时候起,少爷就一直是这个心事重重的样子,连香雪院的门口都没有出过。
沈主子是进不来,李主子是不敢来。因为每逢少爷留宿在香雪院的时候,就是表示他想要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这是难得的沈主子和李主子都一致同意的。
可看少爷难得的意志消沉,好像是遇上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qíng,小qiáng心中是不以为意的,因为在自己的印象中,少爷简直就是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的嘛,会有什么事qíng让他为难成这个样子?难道是为了沈主子和李主子的事?那更是不可能的了,这个家,光从外面看,大概会有人以为不会武功的少爷是最弱的,可南宫家的下人们都是心知肚明,少爷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言出必行,这样的少爷,还会有什么办不到的事qíng吗?小qiáng可是不相信的。
窗外有阵风过,隐隐约约中似乎还有锣鼓喧闹,欢声笑语的声音,可再仔细侧耳一听,又是什么都听不到了。
小qiáng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
“少爷,大少爷是有事不回来了,可诗才大哥怎么也没有回来呢?
不管怎么说,今天可是诗茗哥哥大喜的日子啊。”
听见小qiáng的问话,南宫玉终于露出了十天来的第一个笑容,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小qiáng总觉得少爷的这个笑容简直可以用狰狞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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