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选的这厅的确是有两张桌子,而且位置相当宽敞,做个小小的宴会也尽够了,我和小雷、小风三个人只占了一张桌子,另一张当然就是空的,这伙计的意思,我也听得明白,反正也没什么,我倒是不在意,道:“与人方便,便是与己方便。”微微的点了点头。
小风立刻就嘟起嘴来,脸上的表qíng很是不乐意。小雷虽然没说什么,但表qíng也沉了下来,不是很好看。
倒是那两人中其中一人轻咦了一声。
我抬眼望去,左边那人虽然穿着普通的青衫,但相貌威武、霸气bī人,有一双内敛的凌厉的黑眸,从他阳刚的脸部线条就可以看出此人是一个冷酷而无qíng的人,粗犷而英俊的眉宇间有着浓重的肃杀之气,如果他身上没有那种狂嚣与外的尊贵气度,我会认为他是一个满手血腥的杀手。但这尊贵的气度不是一般贵族就能拥有的,因此我猜想他必然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之流,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他身上血腥肃杀之气应该是来源与此吧。
望向右边那人,我不禁愣了一愣,这人与右边那是完全不同的帅气,气度温和而雍容,带着三分儒雅,七分豪气,穿着富贵的针织绵衣,不用看也知道必然是家中富殷,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人我曾经见过,他就是我在酒馆里yù与之赌酒的那个锦衣青年。而发出惊咦之声也是他。
我冷汗直冒。倒不是怕他认为我,上次我也易容过,他肯定认不出我,但他认得小雷和小风,显然很惊讶为什么小雷小风会和我在一起。他的目光在我的脸上峻巡,眼睛里有着疑惑。
小雷和小风也显然认出了那人。小雷仍然是面无表qíng的相子,小风就差多了,简直就是不打自招,一副作贼心虚的模样,连脸色都变了。
我不由好气,拿眼瞪向小风:小风你心虚什么,就算他有所怀疑,又能怀疑我们什么?我们又没作什么坏事。
小风委屈的看向我,漂亮的大眼睛里分明写着:他当然不会怀疑你,只会说我们水xing扬花罢了。
我晕,难道整个轩辕皇朝还有什么贞洁牌坊不成?这时代的人高兴就随便找个什么人野合,即不用担心得花柳、梅毒什么的,连艾滋病也不用防,多轻松啊!要是高兴,一晚上做个十几、二十次也算小意思,书里嘛,什么夸张的事也有。
二十二 “三位公子倒是面善得很,好像在哪里见过。”锦衣青年打着哈哈,试图和我们攀谈。
小雷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叫道:“小二,拿块屏风挡在两桌之间。”
我“卟哧”一声笑了出来,又连忙忍住,悄悄了扯了扯小雷的衣袖。这小雷也不怕得罪人,这里可是皇城桐都,多的是皇族、贵族每天没事在城里乱逛呢,万一得罪个什么人,也只怕不好收拾,这两人看来非富即贵,还是少惹为妙。不过,小雷还真不是普通的拽啊,完全不给人留面子。
我偷眼看那锦衣青年,他脸上显得十分尴尬,显然也没有想到小雷会这么不客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坏心了,看到他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反而觉得更好笑了。
这时手脚伶俐的饭庄伙计们早已听命地搬来屏风,挡在两桌之间。
也许是我嘴角的qiáng忍着笑意,要笑不笑的样子太刺目了,那满身霸气的人突然朝我she来犀利的警告眼神。
我撇撇嘴,用更狠的目光瞪回去。怕你啊,小雷天天冷冰冰的眼神我瞧得多了,早就免疫了,还怕你?要比眼睛大,我也不输你。就算你是什么贵族,我也不怕你,我也是贵族,贵族对上贵族,还止不定谁赢谁输呢,再说这世上有什么比钱还好用的,谁叫咱流云山庄有钱呢,瞧你那身衣服,想也不可能比我有钱(郁:看看,才没几天,你就开始以衣取人了。宁:就以衣取人怎么着,别人想取还没那资本呢。郁:我明天就让流云山庄破产,让你变乞丐。宁:你敢。郁:我就敢。宁:老子没钱用,老子就罢工,育神没了,看你写个屁。郁:……算你狠。),有钱再怎么难的事也能办到,所以,我有本钱拽,不拽怎么对得起流云山庄满坑满谷的钱呢。
小风靠着我,只差没有坐到我腿上了。那当然不是他不想坐在我腿上,就我这瘦巴巴的样子,一阵风也能chuī走似的,他要是跟我有仇,那还可以把我腿坐断了报仇,如果没仇,那就实在没必要折腾我了。
不过搂着美人,被美人儿服伺那倒真是一种享受了。更何况我现在的相貌,衬得小风和小雷就似两朵花儿似的,要多娇艳就有多娇艳了,任谁一看也会说两朵鲜花cha在那个什么……什么的上面了。
小雷虽然冷着脸,但也慢慢的靠了过来,我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个人的虚荣心真是膨胀到了极点,没有人观看也还罢了,有人观看的qíng况下,那股子得意劲就甭提多嚣张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得意个啥,不过隔着屏风都能感觉得到的冷冷的鄙视的目光,就是让我很不慡。切,了不起啊,皇城的人又怎么了,难道就比别人优越不成,我知道我在他们眼里就跟没见过世面的bào发户似的,但你们越是看着伤眼,我就越表演得起劲,我赵小宁别的没有,爱钱,爱面子,生平胆小怕死,欺善怕恶,可却偏偏还有那么一两根傲骨。
当然,更重要的是,根据经验,通常遇到非同寻常的人,多半不是书中的第一男主角,也是什么第二、第三的,再不就是触发接下来的qíng节的关键。当然得表现一番,那根数十年难得一见的傲骨就在适当的时候跑出来现一现,以期让人发现我的与众不同,说不准这两人就跟那个育神有什么关系,不然为啥就偏偏安排在我吃饭的这一厅呢,肯定是有原因的嘛,那些个作家写书的规律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就是我自己写的耽美小说里,也免不了这些老套的qíng节。
“主人,您这次打算在桐都待多长时间?”小风小声地问我。 “事qíng办完了就回去。”我耸耸肩,“没办完就不回去。”
“那两个月以后的贵族相亲大会总要参加吧。”小风提醒道,“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参加。”
“不参加。谁嫁给我谁就是等于守活寡,还是别害别人了,你们明知道我不能久待的。”我叹息道。
“不会守活寡的了,大不了再找个qíng人啊。”小风一脸无所谓地道。
不是吧,老公不在了,老婆就找个qíng人继续?我恶狠狠地盯着小风,“小风,你和小雷该不会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qíng人吧。”
“你还没死呢,我们哪敢找别人啊。”小风委屈地道。
就是我死了,你们也不该找qíng人吧。我生气地道:“爱qíng是一种神圣的感qíng啊,是忠贞与奉献,是生命的一部分,唉,你们需要再教育,咱们山庄的商行中有书肆吗?”
“有啊,咱们加盟了皇朝最大的成书制造厂,帮助其代销书籍。” 我点点头,“很好,我要写一本书,教教你们什么叫做爱。”
二十三 “这么说,你懂什么叫做爱?” 屏风突然被推倒,巨大的响声吓了我一大跳。
我站了起来,小风紧张的挽着我的胳膊,小雷则挡在我面前。那个满脸霸气的英俊男人居然目光殷切的望着我。
“那……那当然……” 我挺了挺胸,恐怕这整个轩辕皇朝只有我懂什么叫爱了,这时代的人都不讲爱的。
那男人站起身,一直走到我面前,高壮结实的身板和瘦弱的我一比,我立刻就被比到天边去了。 “爱是什么?”
“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一种感觉。”我神秘的眨了眨眼睛,“等着看我的新书吧。”耽美小说我最拿手了。
男人不理我,一只手揪住了我的衣领,另一只手就来解我的衣带。 “你gān什么?”我大叫,光天花日之下就耍流氓啊。
“放开我家主人。”小风也扑了上来,试图阻挡那只想脱我衣服的色手。
跟那男人一起来的锦衣青年也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大概也想不到自己的同伴居然会随便脱人家衣裳吧。
那男人大手一挥,小风就踉跄的摔了出去。
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还没等我想清楚哪里不对劲,就听到“撕”的一声响,我胸前的衣服被不耐烦的撕开了——我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了,该死的,我胸前那个画上去的紫色月牙型胎记啊,我还没来得及擦去啊……
“果然是育神……”
男人伸手在我身上一点,我就动弹不得了。赵东贵,我恨你,怎么你写的这本书里连点xué的功夫也会啊,太离谱了吧。
“我不是育神……”我话还没说完,连声音也没了。TMD,老子只不过是想引育神出来,现在自己却被当成了育神,连辩解的机会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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