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你难道忘了,朕早就对他下了格杀令,他之所以还能站在这里,不过是因为朕还念着与你的一场qíng份罢了,即然你不念旧qíng,朕也不必念什么qíng份了吧。”轩辕直放柔了声音,只是再怎么放柔,声音也带着丝丝冷酷。 啊,真卑鄙,真卑鄙,明摆着是威胁。我怒火满腔地瞪着他,完全忘了用这样的目光瞧着一个皇帝是多么大的挑衅,又是多么大的冒犯,但心里那个恼怒啊,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个轩辕直究竟想gān什么啊,找到了他的育神不回宫里去天天努力造人,偏偏要跑来这里来捣乱,轩辕皇朝是要灭亡了还是怎么的。 “我也不知道对不对,我也只是猜测啊,万一不对呢。”我恨恨地道,“这可关系到皇朝未来的命运,皇上难道放心把这样重大的事qíng赌在我的信口开河上?”
“就算是猜测,朕也要知道。”轩辕直目光闪动,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而朕相信你绝对不会信口开河。”
我打了个寒战,勉qiáng开口道,“因爱而生,相当然就是因为相爱才能生孩子啊。”我在心里“呸”了一声,继续道:
“孩子是爱的结晶,一个新生命的到来,当然是倾注父母双方的爱,否则要孩子gān什么,如果仅仅是为了传统接代,那无疑是对生命的蔑视。”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理解是对还是错,就算赵东贵是我的前身,但当年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啊,但如果不回答的话,小风就会被他杀掉,只好瞎编一个答案了。 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或者说都在思考我这段话的意思。唉,我知道我说的话太深奥了,毕竟跟这些根本不知道爱是何物的人说这样专业xing的词句完全就是对牛弹琴,可是,不这样说,我又能说什么?我的理解就是这样的啊。
〖Cissy〗 六十
“爱究竟是什么?”简月心突然问了一句。 我看向他,他的目光还是那么圣洁,表qíng也仿佛不识人间烟火般的纯洁无瑕,只是他一个人能担负起整个轩辕皇朝的生育大任吗?就算他有过人的生育能力,也不可能一次像下猪崽似的十个八个的生吧。而且依他好色的程度,如果那么简单的就能生孩子,他早就生了一大堆孩子了,也轮不轩辕来发现了。 “你不是育神吗?”我反问他,“怎么会不懂爱是什么呢?”
简月心明显的愣了下,“育神非得是懂爱的吗?” “呃……”
我也愣住了,对啊,没有人说育神非得懂爱。没有爱一样也是可以生孩子的,所谓的爱的结晶也不过指的一部分,多的是没有爱的人一样也会生下孩子,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未婚妈妈之流的了。该不会育神所需要的只是契机,就像大话西游里的至尊宝需要遇到给他三颗痔的人才能变成孙悟空一样吧,有着紫色月牙胎记的男人也必须得碰到给他什么“记号”的人才能生育? 不过,首先也得确定这个男人是真的育神。但依轩辕直jīng明的程度,如果紫色的月牙胎记是画上去的或用别的什么漂染的,他一定会看出端倪出来,绝不会用肯定的语气确定简月心的身份。 只是,真的很想看一眼确定一下,传说中的紫色月牙胎记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曾经小雷也在我胸口上画过一个,但那毕竟是想像中的月牙胎记,不一定正确,而简月心胸口上的那个又会是何种形状和大小呢? “简公子从来没有想过爱是什么吗?”我问。 简月心笑了,“在下居住地乃是穷乡僻壤,若不是因缘巧合进宫,连育神是什么在下也是不知道的,又怎么会知道爱是什么?”
一个穷小子会有这么高洁的气质?如果连世面也没有见过却举止高雅,当然他摸我的那一段不算,由此可见,他必然是受到了上天的眷顾,难道他真的就是传说中的育神,如假包换? “那公子又是何时进宫的呢?”
“十天前。”
奇怪了,为什么这个简月心会是第四十妃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流相醉是第三十七妃,还有个倾国倾城的第三十八妃,好像并没有第三十九妃,至于我那个三十九妃,轩辕直既然已经查清,当然知道我和流相醉是一个人,难道在简月心之前,这个轩辕直还另娶了一妃? “要朕不杀回鹤风也可以,不过,朕是有条件的。”轩辕直突然道。 “什么条件?”不管是什么苛刻的条件也得答应啊,我总不眼睁睁地看着小风被杀掉吧。 “教会他什么是爱,并让他爱上朕。”轩辕直伸手一指简月心,看来轩辕直认为“爱”就是育神所需要的契机。 原来这才是轩辕直带着简月心跑到这里来的真正原因,育神不懂什么是爱,当然也就生不出孩子,就算轩辕直把他关在寝宫里日夜做人,恐怕也生不出个屁来,而那日在酒馆我大言不惭地自称懂得爱是什么,该不会轩辕直认为我就是那个契机吧?但……
我满头黑线,教一个人懂什么是爱,虽然很困难,但说不定有希望成功,但教他一定爱上你轩辕直,那可就非人力所能做到的了,人的感qíng若是能随便左右的话,那还叫感qíng吗?而我若是有左右人的感qíng的本领的话,我也就跟神差不多了,还需要受你的威胁吗? “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是教不会,别说是你的小风活不长,就是你自己也会有xing命之忧了。”轩辕直冷硬地下命令。 “那你还不如现在就砍了我。”我叫道,“万一他特别蠢,一个月根本学不会,那不是该我倒霉吗?”
“你说谁蠢,我有你蠢吗?”简月心也叫了起来。 “身为育神,不懂得爱是什么,就已经够可笑的了,现在还跑来要我来教你什么是爱,不是蠢是什么?有本事你就自己弄懂啊。”我也不耐烦了。教一个人学会爱是什么就已经是很qiáng人所难的事的,还非得爱上固定的对象,现在居然还有时间限制,真的不如现在就死了gān脆。 “你……”简月心瞪着我,但他的表qíng实在太过圣洁了,以至于我一点也感不到他的怒气。 “二个月,这已经是底线,如果两个月还教不会,流云山庄就等着从轩辕皇朝消失吧。”轩辕直冷哼一声,勉qiáng妥协,但这样妥协更让人生气。
爱是一教就会的吗?就算我再怎么努力教学,学生要是冥顽不灵的话,那也没用啊。而这个简月心看上去就不会是什么好学生,不过二个月的时间应该够安排一场逃亡了吧,大不了咱隐姓埋名、改头换面,躲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去,你要真闲得举全国之兵来追捕我们,那我才真的佩服你。 “既然这样,我答应就是。”
轩辕直冷冷一笑,挥了挥手。那两个押住小风的侍卫就松开他的手,朝轩辕直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小风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我回他一个没事的眼神。心下决定,这场鸿门宴完后,立刻就遣小雷回山庄安排后路,转移家财,就算到个地个隐姓埋名,也要做个土财主啊,没有钱我活不下去的。
六十一
由于我的坚持,那一场吃得神经紧张,胃痛不止的晚宴过后,我终于还是回到了八方客栈。昨晚一直和小雷就如何全身而退的问题商量到深夜,但因为心里有事压积着,没睡几个时辰,我就醒了。 直到小雷一脸惨白的推门进来,我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小雷不是说由于时间紧迫,天一亮就起程回山庄的吗,怎么现在还没出发? “外面。”小雷脸色更加不好了。 我不顾自己衣衫不整,赤着脚跑到花厅,才发现自己住的上房的花厅的椅子上坐着数个令人讨厌得不能再讨厌的人。 “你们一大早跑来gān什么?”我怒吼,赤着脚在地上走来走去,没有发现自己形像极度不佳。眼睛赤红,头发像杂糙乱蓬蓬,里衣的扣子也因为勿忙扣错了,裤角半卷,露出两截小腿。 在场的人回过头来一眼瞧见我,都张大嘴愣住了。我瞪大眼睛不耐烦地看着他们,发什么愣啊? “把你的学生给你送来。”轩辕直最先回过神来,把怀里揽着的简月心稍稍往前推了一推。 瞧那个简月心眼底的chūn色,想必昨夜被轩辕直彻底滋润过了,但做了一夜不累吗,一大早跑来我这当门神。 “用得着一大早就跑来吗?”我跳脚。虽然我今天并没有睡懒觉,可是就算睡不着,我也想一直赖在chuáng上不起来。他们这么早跑来,不明摆着打搅我的睡眠吗? “要是来晚了,说不定流庄主就打什么别的主意了。”胡钦南在一边摇着扇子,细细的眼睛放肆的打量着我,像是发现什么新奇的东西似的一闪一闪的放光。 我心里“咯登”一下,该不会被人发现我的意图了吧。 “现在还是相亲期间,既然来了,就不必急着回去,流庄主带的这些人,总要给机会让他们见见世面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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