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学生都低下了头,没人再发问了。 “那当然,没人愿意承认自己蠢。”简月心小声嘀咕。 “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他嘀咕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我一定会笨鸟先飞的。”
我哼哼地扫了他一眼,继续道:“通常我们所说的爱qíng分很多种形式,但归纳起来却只有两种,一种就是一见钟qíng,一种就是日久生qíng。一见钟qíng就是第一眼看到对方的时候,有震憾的感觉,心里扑嗵扑嗵乱跳,只要看到对方就觉得开心,想获得他的喜欢,和他永远在一起。另一种日久生qíng,就是说刚才不见得有刚才我的说的那种感觉,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互相了解越来越多,就越喜欢对方,喜欢到出现我刚才说的那些征兆。”
“啊,我明白了,我对你一定是一见钟qíng。”简月心突然叫道,“昨天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好震憾好震憾啊,我从来没有见过第二个比你还美的人,绝对是非常震憾的。”
“你那不叫震憾,你那叫见色起意。”我没好气地道,“我要是个丑八怪呢?”
“我会一脚踹过去。”简月心回答。 我还想踹你一脚呢。见美色而冲动,几乎是男人的通病。 “那我对小宁的爱应该就是日久生qíng了。”小风娇羞地望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地说。 “呵呵……还是我的小风有天份……”我立刻眉开眼笑,狠不得扑过去抱住小风猛亲。 小风脸上立刻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好久没有看到小风笑得这么开心了,那张清秀的脸突然变得柔媚起来。我不由得瞧两眼发直,心里“砰砰”乱跳,我家的小风真的是乱美的,特别是娇羞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痒痒的呀,嘿嘿,今天晚上一定要你在我怀里辗转呻吟……
想着想着,口水差点掉下来了…… “小宁,你没事吧?”
小雷的俊脸在面前放大,伸手轻轻拍了拍我傻笑的脸。 “啊?”我傻傻地回望过去。 “想什么呢,口水流出来了。”小雷皱眉拿衣袖擦了擦我的嘴角。 “啊……”我清醒过来,慌忙地拿衣袖在脸乱上抹,完了完了,形像又毁了,我居然在一大群人面前发chūn,想当然刚才的表qíng是多么的yíndàng了,他们肯定认为我yù求不满了。 小雷皱着眉头又看了我半晌,突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脸贴了过来,在我耳边低声道,“今天晚上……到我房里来……”
我脸立刻就红了,两耳火烧似的灼烫。 虽然小雷的声音很低,但在座的各位都是所谓的高手,难保不被人听到。 我抬起头,看到数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连忙轻咳两声道,“啊……啊……我们继续上课……爱就是……爱就是……”该死,我脸红个什么劲啊。 我瞪向罪魁祸首。那人却像没事似的,退了回去,安静地坐下,仿佛他刚才根本就没有说过那么暖昧的话……又或者是我思想太邪恶,想歪了,说不定……说不定小雷是想和我商量怎么回山庄的事……唉唉,不过,要只是商量事qíng的话,gān嘛要说得那么秘密啊……
“嗯,那个……那个做爱就是……”
呃……做爱??? 老天,我在说什么??? 看到小风和小雷投过来的诧异的眼神,我只想找个dòng立刻钻进去,我居然在大庭广众这下说出“做爱”两个字,我面色发青,真的好想学女生那样丢下一句:嗯,人家不来了。然后捂着脸逃之夭夭。 可偏偏我是个男的啊……
[秋水] 六十四
由于我不要脸的说出了那两个字,使得我极其羞窘又极其尴尬,在原地表演变脸的绝技一刻钟之后,我终于还是丢下一句“下午再继续”,然后就没命似的逃跑了。 蒙着头不辨方向的乱跑了一气,然后蹲在一片糙丛中懊恼地刨土,愤愤的扯着杂糙出气,唉唉唉,我怎么会这么丢脸色,就是开放如21世纪,也没人敢把“做爱”两个字天天挂在嘴上啊,都怪小雷,gān嘛要说那样的话,害我脑子里自然而然想到不健康的东西,而发生这么糗的口误……
诶,不对啊,这时代,除了小风和小雷,好像没人懂“做爱”是什么吧? 那我红着脸跑出来gān什么? 我一拍脑袋,根本就没什么事啊,我做贼心虚个啥啊!!! 不过,一抬头……我在哪里啊? 望着眼前种着的半人高的辣椒丛,我一时间傻了眼。刚才的蒙头乱窜,我居然跑到人家的菜园子里来了,还把人家种的辣椒叶子全拨光了。脚后一个坑,我往后一看,整齐的韭菜畦,被我踩得稀巴烂。 田边突然传来脚步声,我连忙把身子躲在辣椒后面,已经开始想像一会儿被农民拿着钉耙追打的qíng景了……
直到对上两双熟悉却又讨厌的眼睛……
隔着一垅辣椒,我看到的居然是简月心和南库宗律。 而我的身体脖子以下都掩在辣椒丛后面,只露出脸。 “流庄主,你跑到大将军府后院的菜地来gān什么?他们都在到处找你呢。”南库宗律也满脸惊讶。 简月心好奇地看了我几秒钟之后,然后仿佛恍然大悟似的道,“怪不得刚才突然勿勿跑了出去,原来是急着出恭……”
啊!!!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不过,要出恭客栈自有恭房,何必跑到菜地里来解决?”简月心一本正经地问。 “你才拉屎呢。”我气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刷地站了起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出恭?”
低下头看了看,还好,除了脚上有些湿泥,全身上下还算gān净。 简月心睁大眼睛看着我。由于他无论何时都是一副圣洁无比的模样,所以我根本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看来皇妃和流庄主有事相谈,那臣就先行告退了。”南库宗律识趣地拱了拱手,慢慢地退出了菜园。 “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奇怪,轩辕直怎么没守在简月心身边? 简月心瞪着我看了半晌,突然暖昧地笑了笑,“流庄主难道不觉得南库宗律很帅吗?”
什么?不是我猜的那种意思吧?难道简月心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南库宗律? “不过……”简月心突然扑过来,我一时没有堤防,居然被他压倒在地,“如果和小流相比的话,我当然是选是小流了。”
“什……什么?”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来吧,趁他们都不在……”简月心猴急的伸手扯我的衣服,隔着衣服就在我身上乱摸,“第一眼看见你,我就想知道你被我压在身下会是怎样的风qíng……乖乖的,别反抗……”
不反抗的是傻瓜,居然想压我,没门。 “住手,不然,我要叫了。”虽然大声叫嚷很没面子,但总比被色láng上下其手得好。 简月心的面色邪恶起来,捉住我的手,“你叫啊,最好把人全都叫来,如果我说你意图非礼我,你认为皇上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我瞪他,这么卑鄙的话他也说得出口。 “我喜欢你。”简月心低下头,想吻我的唇,我把头扭到一边,他的唇就落在我的脖子上,他倒并没有生气,反正专心的在我脖子上啃咬起来,“我第一次看到像你这么美的人,乖乖地从了我,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感觉像在哄无知的小女生。我看着他,慢慢地放松身体,停止了挣扎。 他见我不再挣扎,抬起头来。我朝他嫣然一笑,在他迷醉不已的时候,猛的一拳击在他的下巴上。虽然我外表看来很柔弱,可我毕竟是个男人,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他闷哼一声,向后跌去。我跳起来,重重的压坐在他的肚子上,他被压得一声惨叫。 “色láng,我赵小宁的豆腐这么好吃的吗?”我左右开弓,“啪啪啪”地给了他几耳光。我早就想教训他了,本来昨天他摸我腿时,我就打算晚宴过后,趁他落单时把他拖到角落里打一顿的,但后来发生那么多事,一时间都忘了,今天居然又敢来招惹我,我不把你打得像猪头,我就不叫赵小宁。 他低叫两声,两边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嘴角也流出血丝来。看到他双目疼痛的含泪,我微愣了一下,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啊……小流……别打我脸。”他轻轻地哼,双目含chūn。 “犯贱。”我目瞪口呆,更觉恶心,伸手揪住他胳膊上的ròu,乱扭乱掐。 “啊……啊……小流……再用力点……”简月心躺在我身下,居然舒服得叫chūn起来。 不是吧,这时代也有被nüè狂呀。我本能的反应就是跳起来,重重踹他几脚,难怪昨天晚宴时他对我不屈不挠呢,原来不是不怕痛,根本就是越痛越慡。 “变态,疯子。”我气得又甩了他两巴掌,正想站起来,不理这种人。 起身时居然衣带缠住了他的衣带,用力的一扯,他外衣大开,露出里面已经松动的里衣,青紫色的半月引起了我的注意。 咦,真的是胎记。 我连忙拉开他的里衣,露出他已经晕红的胸膛。别看这色láng长得不怎么样,肌肤的触感还是不错的,特别胸口上的那两点并不像一般的男人那样是暗红或暗褐色,而是粉嫩的淡红色,rǔ晕的周围还有激qíng的吻痕,想也知道是谁弄上去的。 简月心一脸陶醉,闭着眼睛,任我在他胸口上乱摸。 我仔细地瞧着那胎记,虽然不是很规则,但确实是月牙形,青紫的颜色与肌肤溶为一体,即使是这么近距离的观看,也看不出丝毫的虚假,用手摸去,也没有晕染的痕迹。我一惊,难道这个简月心真的是育神,我不信的摸了又摸,摸了又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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