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我是不会跟你做的。”我懊恼地道,“你以为两个男人随随便便地就能有孩子的吗?”
“那就做到有孩子为止。”他比我更不耐烦。“如果我只能为你一个人生孩子,我也算是完成了我的使命?不然,要试到什么时候为止?”
“你神jīng病。”我破口大骂,“你要发疯到别处去发,我告诉你,我没那功能,我不可能使任何男人怀孕,我也不会随便跟人上chuáng。”
“算了吧你,还真拿爱qíng当借口,你就那么爱你的小雷和小风,除了他俩,你跟别的人都挺不起来?”简月心火起来也跟泼妇没啥两样,“你流相醉是什么好鸟?如果他们俩不是浦宣的太子和回鹤的三王子,你会把他们当宝?”
“什么意思?”我感觉到他话里有话,隐约嗅到了yīn谋的气息。 简月心也仿佛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撇过脸,气吭吭地道,“反正我认为,你根本就不爱他们俩个,你不过利用所谓的爱把他们俩牢牢抓在手里而已。”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我冲上前去,揪住他的衣领,挥起拳头,“你敢说我不爱他们?你这个垃圾,你懂什么是爱,你连爱都不懂,凭什么质疑我的爱?随便你们怎么看我,我不在乎,可是,我不允许你们亵渎爱qíng,我爱他们,我比什么都爱他们,就算我不能给他们一心一意,可是我是用自己的生命去爱他们的,你明不明白,说什么我不爱他们,你懂什么,你这垃圾懂什么……”
门“砰”地一下被撞开了,小雷和小风出现在门口。 我怒发冲冠,拳头紧握,我真的想不顾一切的把简月心揍一顿,真的很想很想,但他绝对经不起我的一顿粗bào。 “小宁……”小雷沉声唤道,走了过来,掰开我紧紧揪着简月心衣领的手指,猛地把我紧紧的搂住,力道之大,让我觉得骨头都快要碎掉了。
放开。”我用脚踹他的弪骨,“我要去参加相亲大会了。”
“我送你去。”小雷微微松开手臂,放柔了声音。 “不用你假好心。”我推开他的手,离他远远的,愤然大叫,“就算我很爱你又怎么样,你不用得意,我还是我自己,真正的爱qíng是会让人变得坚qiáng的,绝不是你们以为的奴役,以为会被爱qíng控制的人才是真正的胆小鬼,我讨厌参杂了算计的爱qíng……”
“小宁……”小雷试图安抚我。
“走开。”我拍开他的手,向门外冲去。 “小宁……”小风拉住我的衣袖,用他一向温柔多qíng、带着浅浅泪光的眼睛看着我,柔声道,“我服侍你梳洗……”
“不敢劳驾。”我冷笑一声,坚决地从他手中扯回衣袖,“虚qíng假意,我赵小宁看不惯。” 八十二
随便叫了个仆人,帮忙简单的打理了一下,吩咐仆人照看简月心,然后就坐上封德兴派来的马车,去参加今天的聚会。
今天的聚会改在酒馆,刚找了张桌子坐下,胡钦南就摸了过来,看了看我,“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和晚没睡好吗?”
我现在看谁都心烦,语气格外恶劣,“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啊。”
胡钦南倒并没有因为我恶劣的态度而生气,反而仔细打量了我一下,“谁惹你生气了?” “没有。”我转过头。
“还说没有,嘴巴还气鼓鼓的呢。”胡钦南还是好声好气地道,“昨天下午发生了什么事?我去客栈找你,你客栈的仆人说你什么人都不见,发生了什么事?”
“胡丞相……” “唉,别这么见外,叫我小南好了。”胡钦南朝我眨眨眼睛,“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
我脸颊抽搐,努力忍下想呕吐的感觉,勉qiáng开口道“小……南,你对我说的爱qíng是什么感觉?”
“爱qíng?”他摸摸下巴,沉思道,“从你嘴巴里面说出来时像是一种很幸福的感觉,不过我认为这种感qíng对个人的qíng绪影响太大,会使人变得非常不理智,这很危险,这种不理智会倒致行为的错乱,我个人是不提倡学习这种感qíng的,不过育神要学会才能生育,那也是没有办法的。”
“你认为爱qíng是很危险的。”我艰难地问。
“小流,你不觉得被感qíng所左右是可怕的吗?”胡钦南不答反问,“有个人时时束缚着你,左右着你的思想、你的行为,除非是不受影响,否则一定会感到恐惧的吧,难道你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吗?”
爱qíng会让人感到恐惧吗?难道小雷和小风在爱我的同时,一直是感觉很恐惧的,他们害怕我左右他们的思想和行为。不,应该说,在他们的认知里,我一直是想要奴役他们,他们都是那么心高气傲,又曾经是一个国家的王子,当然不甘心承服在所谓的爱qíng里面,所以他们在qíng不自禁的同时,也想要控制我,战胜恐惧的最好办法不是消灭恐惧,而是将恐惧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小雷和小风想要控制我、独占我,所以才会用各自的方法来对付我,他们在爱我的同时,也把我当成敌人看待了吧。
我想要小雷和小风懂得爱qíng的刻骨铭心,却忘了这种感qíng对他们来说太过qiáng烈了,反而会使他们感到害怕,我让他们时时刻刻都活在爱的恐惧里却不自知,若真的有伤害,我们三个人都在受伤害,我的错误只缘于我太不了解这个世界了,没有爱的世界里,他们的感qíng是淡薄的,我却太激进,qiáng迫他们快速接受我所要求的爱,会引起反弹也是可想而知的,只是我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他们知道爱绝不是他们所认为的那样恐怖呢?
“怎么了,在想什么呢?”胡钦南见我不回话,又撞了撞我的胳膊。
我侧过头,坚定地道,“爱qíng绝不是你们所认为的那样,否则我们所为之追求的一切不都变得没有意义了吗?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爱qíng伟大到什么程度。”
胡钦南怔怔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小流,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流相醉吗?” 我一愣,“什么意思。”
“你的外表还有你身上的伤痕一再清楚明白地证明你就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人。”他有点困惑,“可是你的神态,你说话的语气,还有你那与众不同的思想却又让我怀疑你根本是另外一个人,我觉得你的躯体和你的灵魂是分开的,像两个不同的个体,各自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呈现出极为独特的美。”
我轻笑,“我比玉梢红还美吗?” “玉梢红。”胡钦南脸色微微一变,“为什么提到他。”
“据说他是皇朝第一美人不是吗?”我假装不经意地道,“他不是皇上最喜欢的妃子吗?”
“他死了,在你投缳自杀的那一天夜里,他也投缳自杀了。”胡钦南盯着我,“虽然你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我却一直觉得,他的死是与你有关的,只是你把什么都忘了,过去的事也就再也追忆不回了。”
胸口一痛,我用手按住胸口,这个只闻名却从未见过的绝色男子,究竟与流相醉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会在同一天选择同样的方式结束生命,为什么明明不认识,这具躯体的心却痛得厉害?
“他……以前和我的关系如何?”我艰难地问道。
“形如死敌。”胡钦南古怪地看着我,“为了争宠。本来皇上只喜欢你一个人的,若他没有进宫,你实质上就是皇上的唯一妃子,后宫的掌权者,而他的进宫,则分去了皇上的注意力,不然你也不必自杀了。”
“什么叫做皇上的唯一妃子?”
胡钦南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缓缓地道,“整个后宫,与皇上有过关系的人只有三个,你,玉梢红、简月心。”
我更是一震,不敢相信地问道:“那之前的一至三十六妃呢?”
“一至三十六妃都形如虚设,那些全都是帮皇上打天下时不幸残疾、又无家业的功臣,为了使他们的生活稳定,不至于流离失所,皇上才将他们纳入后宫,终身享受皇族的待遇,如果他们想要离开,皇上是绝对不会阻拦的。”
什么?什么?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虽然为了照顾功臣而将之纳入后宫是可笑的做法,但不可否认,享受皇族的待遇是整个轩辕皇朝所有人的梦想,那么说来,轩辕直并不是我想像中的那么好色了?又或者在玉梢红之前,轩辕直是真的很喜欢流相醉了。
“而你最大的失误则是:引荐玉梢红进宫。”胡钦南继续说道,“如果你没有引荐玉梢红进宫,他又怎么会和你争宠,他的美貌,的确胜你一筹,皇上被一时迷惑也是qíng有可原的。如果没有发生醉酒事件,也许你终将夺回皇上的注意力,毕竟你的美不仅仅是外表。”他的表qíng有点迷惑,又有点不可思议,双目紧紧地锁着我,“以前在宫里时,你是皇上的后妃,我和你接触不深,我虽然不讨厌你,但也不怎么喜欢你,所以从未注意过你。如果不是皇上逐你出宫,如果你没有来到品贺参加这次的相亲大会,我不会知道,原来你的美是这样的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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