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文章中既然看不出来,我就自己说出来。1、小宁现在的身体,也就是流相醉,根本不是澄玉流,而是澄玉流的替身,真正的澄玉流是已经死去的轩辕直的第三十八妃,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玉梢红。2、我上部不是写过,流相醉自杀的时候,有不少狂热的赌博份子吗?而cao纵这一切的正是流相醉自己,哪一种自杀方式压注最少,他就选择哪一种自杀方式,也就是说流相醉自己才是赌局的最大庄家,巨额财富就是这样来的。3、之所以会出现月牙胎记和小孩,这一切不过是小宁晕过去之前自己的想像,其实是不存在的。但我之所以写这一段话,也是为了以后的qíng节发展,但可以提示一下的就是,流相醉是因为爱上了澄玉流(当然他不知道那种感qíng是爱qíng),所以才甘愿为他牺牲奉献付出生命,而小宁之所以看到胎记和小孩,不正说明了能够生育的秘密是靠牺牲奉献的jīng神和生命的代价换来的?
好了,我的话完了,大人们明白了不?如果还有没明白的,来人啊,给我拖下去砍了。
砍了还不明白?晕,来人啊,把我拖下去砍了算了–_–|||~~~
二十五
等我回过神来,屋子里的人已经走得一gān二净,而且连门都替我关好了,好像生怕我不好意思自慰似的。
我在心里把南库宗律祖宗十八代骂了个够,然后才想起正事。
说真的,要是胸口上真有个胎记,那可真不是好玩的,会玩死我的。
反正现在没人了,误会也已经造成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连忙拉开衣服,低头一看……
白白嫩嫩的胸膛,有着少年的纤细和单薄,虽然没有我原来自己的胸膛雄壮有力,但至少没有女人的胸部,果然还是有男儿本色地……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胎记,什么胎记也没有……哈哈,什么也没有……
我仔细地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果然是什么都没有,万岁,我不是育神,不过是做了个噩梦罢了,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是我平常考虑育神的事考虑得太多,才会做那样奇怪的梦(你考虑育神的次数屈指可数,什么叫考虑得太多?),管他谁当育神,只要不是我就行了(标准的死道友,不死贫道的jīng神)……
我心qíng大好,穿上衣服,叫道,“来人啊。”
毕灵湘推门进来,疑惑地上打下量了我一下,道,“这么快?”大约是怀疑我的男儿雄风,眼睛不由自主地在我下身溜了一圈。
“看什么看?”我火气又上来了。
“好好好,不看不看。”毕灵湘无奈地道,“说吧,又有什么事?”
“我要见小雷和小风。”我道,“别告诉你们现在不是一伙的,你们不弄了个八国联军吗?小雷和小风肯定也在军营中。”
毕灵湘为难道:“太子殿下和三王子殿下虽然已经和皇上结下联盟,但此次进攻,我们是兵分三路,太子殿下和三王子殿下在右翼,你就算要见他们也不是一时片刻见得到的。”
“那我什么时候能见他们?”我心沉了下去。
“皇上没有吩咐,我们做臣下的也不敢擅自作主。”
“你什么意思?”我大怒,难道我拼死拼活的出轩辕直手中逃出来,就是为了再进另一个牢笼吗?
毕灵湘看看我,踌躇了半晌才道,“皇上在中路的战势有些吃紧,最近心qíng不是很好,你……还是安份些吧。”
“他心qíng不好?告诉你,我的心qíng更不好。”我叫道,“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三十万军队和轩辕直八十万军队对抗,这无疑以卵击石,南库宗律发了失心疯,想当皇帝想疯了这我管不着,可是为什么要拉这么多人垫背,轩辕皇朝没有人口出生,死一个就少一个,难道非要到举国上下无人可用的时候才来后悔吗……”
“住口。”毕灵湘低吼一声。
我愕然看向他,他漂亮的脸上满是愤怒,眼睛里充满仇恨,第一次看到他生气的模样,我不由愣住了。
“你懂什么?”他神qíng激动,语气激烈,“轩辕直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什么轩辕皇朝,我呸,我们的国家被他摧毁,人民被他屠杀,当年他的那些铁骑征戮过的地方,死伤又何止数十万?你看看那些轩辕皇族,好像只有他们是高高在上,而我们永远被他们踩在脚底下,你怎么不去劝劝他们让他们少造杀戮?我们起义,不过是要光复我们的国家,为我们国家无数死难的人民复仇,我们有什么错?难道被轩辕直奴役,做他的走狗,才算是正常的吗?那么,你这正常的标准,我还真不敢苟同。”
我被他反驳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确,任何一个民族也不能忍受他国的侵略,从政治的角度来说,轩辕直统一了各国,历史的功绩有目共睹,感觉就像历史上的秦始皇,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也是各个民族的大仇人,而且过份集中的权利和森严的等级制度也导致了下层民众的积怨,这个所谓的轩辕皇朝,该不会也像秦王朝一样,最终断送在波涛汹涌的人民起义中吧。
“怨怨相报何时了?”我叹了口气,“难道你们没有想过,一个国家的灭亡,不仅仅是来自侵略,更大的原因还是来缘于自己内部的腐败?”
“就算南库国在灭国之前的确正在发生内战,但那也是我南库自己内部的事,他轩辕直凭什么以审判者的名义入侵我国?还美其名曰消除民族隔阂,占领我们的国家,摧毁我们的文明,qiáng迫我学习他们的语方,接受他们的习俗,做他们的奴隶,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民族大融合吗?”
毕灵湘慷慨激昂,感觉就像是正义凛然的斗士,浑身都在发光,“就算皇上想息事宁人,轩辕直也不见得会放过我们,更何况我国的人民也不会同意的,他们被压迫得太久,他们需要自由的空间。”
我冷汗冒了出来,怎么感觉轩辕直像是日本帝国主义,正在建立大东亚共荣圈?而毕灵湘已化作正义的使者,号召人民打倒轩辕直,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而有意劝说的我,则变成了日本走狗汉jian???
可是,我左思右想,想了又想,实在是分辨不出他们究竟哪边是对,哪边是错,而历史的教训告诉我,做墙头糙是得不到好下场的,那么,我到底该站在哪一边?
二十六
在我的qiáng烈要求之下,半个时辰之后,我被带到了南库宗律的营房中。
因为战事失利,南库宗律的军队被迫后撤,因此才不得不捡这坐普通的庄院当做临时的营地,南库宗律住的营房自然也非常简单,连我住的那间房都不如。
南库宗律斜坐在chuáng沿,拿着一块布,细细的擦拭着一枝金翎箭,脸上的表qíng堪称冷静。
“南库宗律,你究竟想gān什么?”看他悠闲的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再看一万遍、一亿遍,我还是非常非常讨厌这个人。
“放肆,胆敢直呼陛下的名讳。”站在我的身后的士兵显然恼于我对他们的皇帝不敬,猛地推搡了我一把。
我回头,怒目而视,那士兵也不甘示弱的与我对瞪。
南库宗律朝那士兵作了一个手势,士兵才不甘不愿的退下,并顺手关上了门。
“坐。”
我气呼呼地坐在桌边的圆凳上。
南库宗律轻轻的抚摸着手中的金翎箭半晌,才依依不舍地慎重地放进chuáng边的一个红楠木长箱子里。来到桌边,执起桌上的茶壶,翻过两个茶杯,注入茶水,然后把其中的一杯推到我面前,挑了挑眉,“喝杯茶吧。”
“说吧,你究竟想gān什么,抓我来的目的是什么?”我故做冷静,脸上一片慷慨正义,其实心里七上八下,看他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啊,好吓人啊,这个人最yīn险了,不知道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害人的主意,而以我有限的智慧,跟这种人斗智真是太辛苦了。
南库宗律玩弄着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警惕地看着他,心里越来越惶然,天啊,他到底想gān什么,我最怕人家这样不声不响地盯着我看了,这样会让人心里压力很大的。不过话说回来,轩辕皇朝的这些大人物好象都喜欢这么没事盯着人家看,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好像不这么做,就不能显示出他们晦深如海的智慧似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南库宗律终于道,“我自认识人无数,没有什么人的心思能逃过我的眼睛,可是我不得不承认,我看不透你,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全都诡异无比,完全无迹可寻,我甚至看不透你想得到些什么,看起来,你好像一个势利小人,汲汲钻营名利、财富,但实际上,你对这些根本就不在乎,哪怕是唾手可得,你也能果断的拒绝;说你是个胆小鬼,可有时候你比谁都勇敢,在危险面前总是能挺身而出;当然,别人都认为你鲁莽,但你的鲁莽为什么每次都能化解危机,到底是因为你运气特别好,还是因为你太过聪明,知道怎样的表现才最能让人放下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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