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欲_变态来了【完结】(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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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却轻笑,还带着薄怒轻嗔,嘴唇微微撅起,吐出两个字:"哥哥。"他的手一顿,起身转头,诧异地皱眉:"什么?"我摒住呼吸,憋得脸上一红,似嗔还怨:"好哥哥,怎么不抱我?嫌我太丑么?"他笑,眼中燃起一道光:"怎的转了xing子?是想让我放你么?"我也笑:"我的xing命不都掌握在哥哥你的手里么?原本我是怨哥哥的,可是刚才哥哥抱我的时候,我这心一颤,便觉得浑身上下哪处都舒坦。"眼里生生bī出些水气。

  他又笑,森森的牙齿让他看起来像个野shòu:"是么?我可不信。"我咬咬牙,无限委屈:"哥哥怎么不信我呢?"他收敛了笑,淡淡地说:"怎么都不会信你。"我叹口气,低头垂眼,不再说话。

  他又兴奋起来:"说实话哦,说实话有奖励哦。"我仍低头:"今天是我五百岁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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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衣男子盯着我,思量一番,笑了:"这到有些可能。"我的脚尖踮得更高,身子后躬,胳膊尽量前伸,脸上笑靥如花,轻喘:"哥哥还不来抱我?"红衣男子呼吸开始急促,脸上闪过丝yīn狠:"你这个妖jīng。"手中银刀一掷,扑上来,抱起我,围起卧两腿圈在他腰间:"夹紧点。"我听话地夹紧两腿,巧笑焉兮:"哥哥别急,人家是第一次。"他闻言抬起我的下颚,捏紧,盯着双眼:"真的?"我憋憋嘴,似是万分委屈,脸上却一红。

  他忽地大笑:"好。"说完贴上他的嘴唇。

  他的吻是一团火,而我就像飞蛾,被他灼烧。

  唇分,我的嘴角流出一股鲜血,他舔舔嘴:"好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无限迷恋地看着他。看着他从惊讶到惊异到愤怒到绝望到毫无生息的眸子,缓缓地倒在地上。

  我惊恐地问:"你怎么了?"

  没有回答。

  我忽地发出一声尖叫,凄厉的声音含着惊慌、悲愤、怨恨、恐惧回dàng在房间里。叫到最高点处却嘎然而止,像活生生的人忽然被抹了脖子,陡然平静。

  惊魂

  我屏息凝神,除了风灌进破dòng的呼呼声,并没其他声响。暗松口气,仔细察看倒在地上的红衣男子,扬眉,巧笑。

  为什么笑?因为他已经不是"他",而是"它"了,"它"便是一具尸体,没有人能比我更加确定。

  为什么这么肯定?很简单,他是因为我才变成"它"的。换句话说,是我杀了他。

  杀人凶器:银刀,杀人手法:刺中心脏,一刀毙命。

  先以五百岁的生日为由,诱引他抱我,同时脚尖踮得更高,身子后躬,胳膊尽量前伸,暗示他从正面抱我,他若真的从前面抱我,势必要抬起我的双腿夹在他腰间,便于我控制他的行动。本来打算利用jīng神力抬起烙铁、或是我的银针暗杀他,不曾想他抛下手中的银刀,这可更方便了。然后趁他吻我,控制银刀从背后对准他的心脏,距离不能太远,太远的话,他有可能躲开,只能利用jīng神力在极短的距离爆发出qiáng大的力量,一举刺入心脏。惊恐地询问他的状况,是刺探,若他利用魔法假死,我还能再出其不意补上一刀。发出凄厉的尖叫声,陡然中断,若他有同伙在外面,势必进门查探,我也能趁其不备一网打尽。

  释放魔法,右手的镣铐应声而断。镣铐上虽镶有"无"魔法石,但被抓前,我已留神,使用黑魔法积蓄魔力,想也没这么轻松。

  不过,即使如此,人算不如天算,积蓄的魔力太少太少。

  惨笑,右手一挥,扎入红衣男子心脏的银刀飞入我手中。

  挥刀,看准手腕处,奋力向左手砍去。

  刀砍入一半,被骨ròu阻住,再不能进分毫。咬牙,拔刀,血溅五步,再挥刀。

  断手掉下,并未连着皮,血像喷泉一般涌出,我已经疼及将近窒息。

  大口大口地喘息:不行,再这么下去,会失血而死。

  默念治疗术,伤口却未愈半毫,我吃了一惊,心思片刻间百转,顿时想通,使用的黑魔法竟然有这个"后遗症"。

  罢了罢了,时不我与。蹒跚地走到火炉前,竟然是惨笑都笑不出来。

  将残了的左手深入火炉,先是一阵寒冷,感觉到灼热的同时,也感觉到钻心的疼痛,还有空气中皮ròu烧焦的臭味。

  血不再涌出,我万分庆幸,竟然没疼晕,否则,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扯下衣服,包裹棍子一样的左手,紧紧地扎住,血基本上是止住了。

  艰难地走到镣铐前,捡起左手,揣入怀里,又走到红衣男子的衣服面前,果然,从我怀里搜出的东西都在。翻出几个瓷瓶,来到红衣男子的尸体前。看着他圆睁的不甘的眸子,我咯咯咯地笑,混合好瓷瓶中的药,洒在他的手臂上。

  做完这些事,我拿起一个杯子,躲在门旁,猛地开门,砸出杯子,侧耳倾听,并无别的声响,才放心地走出去。

  月如钩,夜色似墨,我拖着残破的身子急奔。z藏匿在来福客栈的下面,用暗号叫出莫黑,在他惊异的眼神里吐出一句话:"我们被出卖,快回圆阁。"他点头,背上我,风遁。

  qiáng撑了一口气,告诫他绕几个圈,确定没有跟踪的人后,才缓缓晕过去。

  再醒来,已经身处圆阁。

  碎梦

  若没有左手钻心的疼痛,和浑身的伤口,我所经受的痛苦,都是南柯一梦吧。呃,还要再排除旁边一大两小的人儿看我的眼神。

  萧图的月牙儿眼不再弯起,莫白的桃花眼不再桃花片片飞,连旁边的莫黑都从喉咙里发出受伤动物的"呜呜"声。

  我带着几分好笑,几分安慰,几分得意,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怎么?我不是逃出来了?还杀了一个,就算换一只手也够本。"我的话音一落,萧图的眼睛直接眯起来,莫白咬着下嘴唇,似要哭出来,莫黑的"呜呜"声更响亮起来。

  我高高地抬起下巴,骄傲地说:"壮士断腕懂不懂?你们应该为我有这种智慧、这般勇气而感到钦佩,不是一个个像小娘们一样哭哭啼啼的。来,都给我笑一个。"我伸出手,像依次给他们扯个笑脸,伸到一半,才想起自己的左手没了,尴尬一笑,忙掩饰地说:"呵呵,原来断手后,还是会有手还在的感觉。"糟了,说错话了。萧图脸上的肌ròu有些抖动,显然在尽力克制,看上去竟有几分狰狞,把我吓了一大跳。莫白直接趴我怀里抹起眼泪。莫黑竟然凑上来伸出小舌尖舔我的脸,汗……,野shòu的疗伤方式真容易让人想歪。

  行了,行了,我把他们都哄出去。

  钻进被子,一个人偷偷哭。不管受伤多深,至少在他们面前,我依然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夕。

  养伤的几天,萧图和莫白总是不见人影,倒是莫黑经常来陪我。

  莫黑一来,就会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害得我每次看见他,都感觉自己是个无所不能的神。

  即使是这样,有些事qíng都是不用说出口的,他绝口不提我的伤势,我也不问,心知肚明就好了,也不用qiángbī他把我断手不能复原的残酷事实说出来。若真是这样做了,对他对我都很残忍。

  莫黑很崇拜我,真的不是一般的崇拜,若我告诉他喝尿能美容,估计他也会傻呼呼地端着"新鲜出炉"的童子尿,给我喝。汗……

  他倒是真傻,大家都不敢问我那天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他却直直地问我,我倒底是怎么逃出来的。其实,我一想到这个问题,心里百种滋味,自个儿也分不出来,是什么qíng绪。本想臭骂他一顿,却在他闪着小星星的眼神里败下阵来,只得怏怏地说:"敏锐的dòng察力。"这话很假,是我瞎掰的,我总不能说是我使了美人计。看来这古往今来,崇拜眼神不止能让男人生出些英雄气概,还能让女人生出些母xingqíng怀,唉,我也是个俗人。

  莫黑还真信了,早上屁颠屁颠跑进来,神秘兮兮地告诉我,莫白会在早上洗内裤,池塘里的鱼喜欢在早上吐泡泡,萧图咳嗽了一夜,小qiáng趁人不注意忘柱子上揩了块鼻屎,一只小狗在我屋前撒了泡尿,雷助jīng神不好,厨子们洗菜不gān净。

  我听了,倒在chuáng上大笑一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莫黑也跟着我傻笑。

  我严肃地告诉他,gān得不错,继续跟进,再注意:莫白内裤什么颜色,几天一洗,池塘里的鱼晚上吐不吐泡泡,萧图是不是还在咳嗽,小qiáng就不用注意,要注意那块鼻屎被谁蹭走了,跟踪小狗,在他撒尿的时候,往它身上撒泡尿,雷助是莫白的心腹,看他有没有和莫白有一腿,注意哪些洗得不gān净。

  莫黑领命走了,第二天回来,告诉我:莫白的内裤是红色的,一天一洗,池塘里的鱼晚上吐泡泡,萧图还在咳嗽,似乎要把肺咳出来,那块鼻屎在他去的时候已经被人蹭走了,不知道是谁,小狗一见他就逃,害他憋了半天的尿,雷助和莫白没有一腿,只是雷助傻坐着不动好久了,大家都说他喜欢上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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