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处被广宣袭击的卓文君尖叫着扭动,可惜无力逃出生天。
「你服了?」广宣低头靠着卓文君的耳朵边chuī风边问。
「……服了……」广宣的一指神功甚为了得,搔得他笑到快断气,不屈服怎么行?万一笑死掉了可会让别人也因为卓文君这「离奇死因」而笑死。
广宣的大掌稳稳地抚摸卓文君的身体,缓缓往下移,其实他仍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卓文君这样一个怪胎如此着迷。
是哪里出了错?
……无解。
之前一直反抗的卓文君弃甲不再抵抗,留得五湖明月在,不愁无处下金钩,广宣温柔起来也是挺像样的,这力道摸得他舒服极了,广宣温热的掌像带着魔力似地暖着卓文君的身体,他们的衣服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扔到chuáng下与地板相依偎。
luǒ露的肌理散着红晕和煽qíng的热力……前胸……后背,好舒服。
「舒服吗?」广宣以气声问。
「嗯……」被摸得浑身松懈的卓文君用鼻音哼出懒洋洋的如猫般的哼声。
自从广宣发现其实他的文文并不难对付后,这一手就成了每次要让文文接受他的关键绝招,但是凡是不能cao之过急,他的文文必须以耐心来软化。
「喂!广宣……」卓文君乖顺地躺在广宣身下,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入敌区,亲密地贴抱住广宣的luǒ背。
「嗯?」以鼻子轻蹭卓文君的颊边,广宣深知哪里最能让他的文文燃起热qíng。
「宣……我……好奇怪,我怎么觉得……你……很喜欢玩弄我喔!」卓文君嗔道。
「你可以把『玩弄』两字给去掉。」广宣摸了摸卓文君凹陷的肚脐。
「你……喜欢我?」卓文君的语气里有百分之七十五是试探xing质。
「你说呢?」广宣的手向卓文君的腹部若有似无地揉着。
「你好像有点喜欢我吧!」卓文君心里想着,广宣应该是喜欢他的吧!
人家说:「把玩!把玩!」如果不喜欢还这么摸着玩不是成了变态吗?
广宣闻言,一声不响地朝刚刚蹭过的颊边重重地咬下去,什么「好像」!?
「哎唷唷唷!你好粗bào!咬我……可恶!你分明就是不喜欢我!」七掌八掌施在广宣的luǒ背上引起劈里啪啦一阵乱响。
「你以为我不喜欢你?」广宣凶凶地扫来一眼。
「呃!这个……」踩到足以炸翻屋子的地雷,卓文君极为惊吓却又无处可逃。
「这个什么?」广宣的脸色十分不好。
这个……这个就是……有了!
「我爱你!」
人在危急时肾上腺素通常会变得很发达,卓文君贴紧了广宣,心给它那么一横,豁出去地死命喊了这么一句后吻上看起来似乎感动比惊吓还少很多的广宣。
演着跳楼打拍卖似的吐血牺牲……卓文君哀悼了自己的懦弱一秒钟。
舌吻缠绕,卓文君拼命地以自己差不多糊成一团的浆糊脑袋学着以前在电影、电视上演的吻法,使出全力又吸又卷,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广宣清醒。
这不会是真的吧!
广宣果然中了这惊为天人的招术,深陷在卓文君的巧计里沉醉不已,他的文文总算有了「属于他」的自觉。
深吻,jiāo缠,深觉撼动不已的广宣忘了放在衣堆里的药,他的手自动自发地探上软成一团的卓文君身下。
脚上的xué还没解,双脚自然不受大脑控制,刚刚使劲猛吻的卓文君刚停下来想喘口气,不料身下「重要部位」就失陷在敌人手里。
「啊!痛!」卓文君连忙以双手抓住广宣的láng爪保护自己。
「一点也不痛的,忍忍,为我!」广宣忍下自己的满腔狂cháo,一个回眸浅笑刺了卓文君的几个xué。
咦!?这家伙!
居?然?又?点?他?的?xué!啊咧!
这次除了制住手外还加了几个,他的身体由痛转为酸软麻痒,太可恨了!说上就上,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现在就不会痛了,师父若知道我用『御治指』点你的xué是为了要和你欢好,他老人家一定会气死。」广宣吻着卓文君的肋边笑着说。
躺在chuáng上又成条虫的卓文君用力咬住唇,任广宣用又邪又佞的指头弄进出那可怜兮兮羞成绯红的地方,别说广宣的师父会气死,他现在就快气死了。
「你……给我住手!不然……」卓文君恶声恶气地怒目相向。
卓文君在大脑里cao演着先用榔头敲死广宣,再用电锯分尸,那绞ròu机把ròu块打成ròu丸子……的杀人灭尸历程。
「不然怎么样?」广宣不痛不痒地问。
不然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
杀人在这时代是要一命抵一命的,卓文君自认胆小又惜命如金,说归说、想归想,真要下手确实是万万不行。
万能的脑袋啊!快转出些有的没的吧!唔!
「宣……我……我我……我不好意思说。」
话才出口,卓文君就想咬唇自尽,他无敌的大脑竟然爆出冷门,真是刮北风般地冷,这种冷到不行抵抗笑话到底是怎么转出来的啊!
「不好意思什么?」广宣眯起眼,第七感告诉他文文又想使坏。
「呃!这个就是……噢!你知道人嘛!地瓜吃多了总会想做一件事。」卓文君用力地绞尽脑汁。
地瓜吃多了总会想做一件事?何事?
吃太多地瓜能做的事可多了……但是,出了名的……只有一件。
不会吧!天杀的!
「……」脸色有如吃了十斤huáng莲的广宣二话不说连忙将还在享乐的邪佞指头抽出来,顺便解了施在卓文君身上的所有xué道。
呼呼!得救了!卓文君松了口气朝广宣绽出微笑。
房里暖chuáng让冷风刮了一分钟,chuáng上的两人都秉持着不苟言笑的默契,四目相接……没事发生,只见卓文君紧捏着被,广宣涨红了脸。
「你好了吗?」再也忍不下这口气的广宣打破僵局。
「啊!?好……当然还没有!」卓文君扯动差点硬化的微笑回答。
「你……你还要多久?」深思熟虑一番,广宣从牙fèng里迸出很保守的问句。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卓文君觉得自己有笑到内伤的可能xing,闭气涨红脸的广宣……真是好笑啊!
要不是一直抓着被子忍笑,卓文君早就破功了。
皎月映影,悄悄地又斜了那么一点,快窒息的广宣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没有声响,没有怪味……他的文文死抓着被子的手指都快青掉了,脸上还挂着快断气的表qíng……这家伙!
「文文,你知道我很喜欢你,而且我真的愿意纵容你。」广宣开口。
「真的!?」心花怒放的卓文君有着飘飘然的qíng绪。
「可是这次……」
「可是这次?」
快说啊!
「可是这次什么?」看起来像傻兔子的卓文君迷糊地问。
「你?觉?悟?吧!」恶láng广宣露出yīn森森的银牙,狠下心将傻兔子变回一条只能扭动的虫。
契合自傲一起的身体麻花般互相厮磨毫无空隙,重叠在一起找寻着可互相缠绕的地方,广宣俐落地以手指翻弄爱抚,感受着升高的热力,等待弄得他心痒难耐的卓文君亲口求饶。
玩过头导致无力回天的傻兔子卓文君闭起眼,任凭潜入下半身的jian邪手指每一次的用力,激qíng的喘息发自全身,要……忍不住了。
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如激动的革命乐章,高亢的qíng绪让卓文君忍得千辛万苦。
不想屈服啊!卓文君骨子里的那口气叫喊着破碎的声音。
狂蜂螫咬的痛楚和麻痹感让卓文君盈了满眶的泪,快感如地火迸出从广宣的指尖燎烧到全身神经的末梢。
广宣看准了时机,在卓文君的qíng火到达顶点的那一刻闯进。
「啊!啊……好奇怪……慢一点……」卓文君在喘息与喘息的空档叫道。
「不奇怪……闭上眼……文文,叫我的名字,感觉我。」广宣吻着、抚着、律动着。
「呃……啊~啊啊……宣……」卓文君破碎的声音有着独特的媚人声调。
敏感的神经脉扩散四处,广宣抚过的地方都是电击般的刺激,灼热与颤抖成了卓文君目前最忙的伟大事业。
点水般的吻已经不再被挑起需索的两人满足,广宣胸前、双臂、肩上咬痕处处以及卓文君胸、腹、背脊上落樱四布,再再证明了双方都为彼此付出相等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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