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火冒三丈bào扁那男的一顿大骂其没眼光然后另觅所爱。这类人通常有bào力倾向有朝一日
投身军队保准是个好战分子所向披靡(在此奉劝广大男同胞们千万要养好革命跟恋爱的本
钱免得将来遭遇此类MM时三拳两脚小辫子一捏就翘)。
④你不爱我我去死,上吊喝药抹脖子。一不留神就成杀人凶手了。
⑤因爱生恨恼羞成怒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杀了你再自杀大家同归于尽。好可怕。
你觉得红莲会是哪种?”
伊织殿雅神色凝重表qíng严肃半晌才慢悠悠吐出一句,大义凛然仿佛下一刻就上刑场了:
“第五种。”
凌朔与伊织殿雅相视无言,一刻钟后两人一同抖了抖身子,异口同声:“仲怀(我哥)好
可怜。”
夜色四合,辽阔苍茫的星海一片深蓝,点点滴滴,无尽的深远与幽蓝。
夜深了,或者说,夜半了。
颀长的人影静静立于娇小的少年之前,抚上他的螓首,软语温存:“凌朔。”
漂亮的长睫颤了颤,缓缓舒展开,一片光晕席卷了双瞳,黑玉样的大眼灵动非常:“你回
来啦,仲怀?”困死了,现在应该不早了吧。
“嗯,我带你去玩好不好?”
“好啊。不过我不想动了,你随便找辆马车载我吧。”三更半夜的谁还愿意动啊。
“不用。”动作轻柔的将他揽入怀中抱起,熟练得根本不像第一次做。好轻,一日三餐外
加甜点宵夜的养着他怎么会还这么轻呢。
凌朔只是嘟囔了几声,乖乖的任仲怀抱着。
“到了,醒醒吧乖孩子。”呼出的热气喷到他的耳边,痒痒的。凌朔下意识地摸摸耳朵。
却在睁眼的那一刻呆住,屏息凝神。
旷远无垠的黑幕点缀上点点的星蓝,神秘而魅惑,四周静谧的空气里仿佛沉淀着遥远的未
知,足可以勾魂噬魄。
“好漂亮。”千言万语也描绘不尽的星空到了凌朔嘴里只溢出最普通的那句。转头兴奋的
看向仲怀,语气雀跃像个孩子,“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星星呢。”
“这里的景色,要在半夜最美。”
“半夜啊~~”悠悠的语调,潜藏着一丝丝的幽怨,“我以前从来没在半夜出过门呢。”
“没有偷跑出来玩过吗?”他们兄弟姐妹可都是常gān这种事的惯犯。
“我家家教很严,加上我从小身体就不好,家里人把我保护得密不透风。甚至于,在15岁
之前,我迈出家门的次数不会超过五次。”那段日子,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当初
怎么忍耐得住。
“皇子通常被保护得很好。他们也是为你好。”手掌覆上他额前的刘海,捋一小撮发丝把
玩着。
轻笑着摇摇头,挣脱开他的手指。仲怀,不对哦。
“仲怀将来也会这样保护你的小孩吗?嗯?密不透风?”
“我……听他们母亲的意思。”眼里闪烁的,是他现在无法明白的qíng愫与光彩。没关系,
来日方长吧。
“那,给他们一点自由吧,不要那么多束缚。”
“好。”简单的一个字,却又最不简单。
现在的凌朔并不明白,他和仲怀说了一番怎么不得了的话。直到很多年之后当他自清晨的
一阵碎吻中醒来时才想起,原来,很多年之前,他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早已经私定终身
了。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
怀抱
“呐,仲怀。”凌朔突然拉拉他的衣角,表qíng讨喜。“红莲送你的夜明珠,给我看看好不
好?”像这样的深夜,也是黑夜的至宝夜明珠最美的时刻吧。
他没说话,默默从怀里掏出一颗正好放满凌朔手心的珠子,那是红莲送的新婚贺礼。虽然
他送的时候是砸过来的。
满心喜悦的赏玩着,凌朔的眼睛没有偏离开夜明珠,冒出一句:“给我好不好?等仲怀到
幻界的时候再还给你。”总有一天,他会走的吧。
“为什么要到幻界再给我?”幻界,他会回幻界吗?总觉得不是个好词。柔韧的眉蹙起,
不损柔qíng反添俊逸。
“为了再见一次,我很喜欢仲怀呢。”在遇到的所有人里,他最喜欢的,是仲怀呢。
喜欢吗,那为什么还要走呢,你的喜欢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吗?
轻飘的夜风变得萧索冷落,惹得凌朔往仲怀身边缩了缩身子。
虽然是夏天,此刻的风,还是很伤人的。
瘦弱的肩膀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扳过,现在的姿势正好正对着仲怀。
抬头对上他的眼,深邃的蓝眸渐渐加深,连天际的星芒都黯然失色的熠熠流光静静的流淌
在他眼底,勾魂夺魄不在话下。
有人的心,开始恍神,喃喃的言语:“……仲怀……”
一秒秒的靠近,他们之间的距离,只在咫尺,近到稍稍动一下就可以碰触到对方的唇。
仲怀的睫微微颤,蓝眸凝光,向前探身,斜擦过凌朔的唇角,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呼
出的气一圈一圈,跟凌朔的心跳是同一频率。
凌朔没看到,他的表qíng,是如何的妩媚与艳丽,还有,那无与伦比的圣洁。
口中吐露,轻到……轻到只能用心去听的魅惑的魔语:“Ich liebe dich。”
凌朔听见了,可是他听不懂。至少,现在不行。
疑惑的看向他,天真与无邪,正对上那两团深沉的漩涡,瞬间就被吸入了,神志涣散。
好困,困到立刻想闭眼了。为什么这么困呢。
不行,他还要和仲怀说话的,不能睡啊。
比神志清醒的睡眠主导了身体,他只能软趴趴的伏在他怀里了。
闪烁的瞳孔里,是不同寻常的jīng光。
魔眼催眠……
昨天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呢?凌朔握着筷子思索这个很深奥的问题。
他只记得他跟仲怀去看星星了,不过看到一半就没知觉了,一点都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事qíng,连怎么回来的都忘了。
完了,他是不是得了少年痴呆症之类的病啊。昨天刚发生的事一觉醒来就不记得了。
“喂,你到底吃不吃?不吃快退席算了,别一脸呆滞的装木头。”红莲你好恶毒。
斜眼瞥过去,凌朔只觉得这孩子长得这么一副尊贵皇族的模样说话怎么恶毒得不下几百次
拔舌地狱都不足以服众呢?爱qíng啊,毒药。看看把孩子都给bī成什么样了。“那个啊,小
莲花……”
唱歌
“那个啊,小莲花……”凌朔咬着筷子朝他眨眨眼,两只圆圆的眼睛可爱得让人想一口吞
下去。
“呼”,飞筷。凌朔头一偏,躲了过去。
“别用那么恶心扒拉的名字叫我。”想死是不是想死是不是看我的小莲花飞筷。
“怎么会?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可爱吗?小莲花小莲花小莲花……对了,我家乡还有一首
和你有关的歌哦。我唱了啊。”深呼吸,清一下嗓子。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不对,不是这首。不好意思弄错了哈。”
“大红灯笼高高挂……也不对,又错了。”
“小莲花诶地里huáng诶两三岁诶死了……那什么,我再换首啊。”
“好一朵美丽的小莲花好一朵美丽的小莲花……咦?人呢?怎么跑了?”气呼呼的撅一下
嘴巴,凌朔的腮帮子鼓得足足的。“怎么这样,难得本殿倾qíng演出不遗余力居然敢给我跑
路?gān什么,我唱得很难听吗?啊啊啊啊……”
嫂子,在唱歌这方面你跟我二哥的确是绝配。伊织殿雅右手捂额叹道。这么难听的歌怎么
还有人唱?还是说应该是,这么漂亮的人唱起歌来怎么跟催命似的?
“修隐,本殿唱得很难听吗?”
“啊?”一直充当隐形人角色的管家大人突然被点名,呆楞了一下,没及时反应过来。
“本殿唱歌很难听吗?”凌朔也不介意,笑盈盈重复一次道。对老人家就是要多多体谅的
嘛。没事没事。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像皮笑ròu不笑,初步估计危险指数7.0。
修隐也学凌朔,特纯qíng的眨巴眨巴眼,企图蒙混过关。他正经受良知与道德的双重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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