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当然不关大哥的事,但为什么美人这么吞吞吐吐呢?而且,我还听到大哥的名字,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还是……
确定一下,我悄悄地靠过去往他的衣服里望,咦,竟然没有吻痕,难道是大哥在下面?恶寒,我摇了摇头,那个星目剑眉,双目炯炯有神,个头比若兰高半个头的冰块大哥……啊怎么可能在下面‘嗯……啊……’,黑线。吻痕一定是褪了,我自我安慰。
“是我……呃……对不起他……”美人又小声冒出一句,完全破坏了我的美梦。
咔喀咔,我几乎听到我的关节在响,“若兰,其实弱攻qiáng受我也可以接受,呃,我是说,不管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你就放心的上吧……”
月在一旁很奇怪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在讲什么,其实我自个都不知道在讲什么。我摸了摸鼻子,很尴尬的笑了笑,“若兰,我们还是去找子溪吧。”
吐血,连自己都不知道写什么了。
16
跟着若兰穿过皇宫长长的走廊, 我和月来到宫中的一座府第。上面大大的三个字“广泓殿”。
我们推开门,绕过回廊,到了书房。
“谁?”子溪拔出了剑,看到我们三人,愣了一下,“兰,你怎么回来了?”
“出了点状况。”若兰疲倦地点了点头,“我的行踪被三弟发现了。”
“没出什么事吧。”晓紧张地说。
“我是没什么,只是肖家……”若兰停了一下,“我的行踪被发现时我正在肖家……”
我和晓立刻紧张起来,异口同声地问:“怎么了……”
“也没什么……现在肖家有点乱……”若兰脸浮上一成红晕,“但没什么大问题……”
“大哥没事吧?他可不会武功。”肖晓很紧张地问。
“呃……”若兰很是尴尬,低下头来,脸一阵红一阵白。
“难道……”晓的眼睛迅速堆满泪水。
若兰一下子跳了起来,“不是你想得那样,寒没事,只不过那时我中了缠绵悱恻……”
“缠绵悱恻,那不是chūn药么?”晓一下子跳了起来,“你刚才唤了大哥的名字,你什么时候跟大哥怎么熟了……难道……”晓说这句话是有些颤抖。
“晓,只是个意外。”子溪安慰着晓,眼睛却看向我。
子溪,你难道是在对我说我们也是个意外,那天那时那刻,你就认为是老天爷开的一场玩笑?我怎么可以允许,你在挑动我的心后一句意外就了事。
看到我的脸色沉了下来,月开了口:“若兰哥,子溪哥说得对,这只是个意外。别想得太多。”他不经意地拿着腰间的玉佩玩耍。
“你是谁?”子溪盯着月一字一句地问。
我愣了一下,怎么空气变的凉飕飕的,气氛变得有点奇怪。
月用手指环绕玉佩上的金线,低着头害羞地说:“我和月很好很好的朋友。”
晓开始对着我冷笑起来:“连家传的玉佩都给人了,真是很好的朋友呀。”晓一转头,对着月又冷笑起来,“姑娘也真是好手段,但我二哥花心成xing,姑娘凭这张脸还真的是抓不住他。”
月的脸色倒是没变:“晓哥哥这句话就有点奇了,我和静哥哥你qíng我愿,有碍着别人了?难道晓哥哥你孤单一个,就看不得别人称双成对?。”说完很亲热地拉着我的手臂。
好痛,这死猪竟然狠狠地捏了我一下,我的手臂呀,估计全淤青了。月这家伙,跟晓杠上了还拖我下水。嘿嘿嘿,我只得傻笑起来,装作一幅伉俪qíng深的模样来。
“晓,别乱说话,月姑娘是静的好朋友,当然是我们的好朋友。”若兰斥责到。
这时,子溪说话了:“但这种qíng况下,我们还是应该弄清楚的,若兰,毕竟我们的处境很危险。”
我愣了一下,子溪原来不是这么固执的人呀。“月不是坏人。”我还想打个圆场。
“那肖二公子,你可知她是何人?住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子溪显得咄咄bī人。
“够了,秦子溪,我又何曾问过你你是何人?住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我的脸气得发白,“别欺人太甚。”
子溪呀子溪,你看我不顺眼就罢了,何必将气撒在我朋友身上。
我拉起月就走,“秦子溪,咱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我一口气拉着月走出皇宫,真奇怪,那时就那么想进去,现在就那么想出来。
17
拉着月在街上狂奔了几圈,天也快黑了,于是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从浴桶里出来,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在心中暗骂大骂了几千几万遍子溪。通常骂人的时候,被骂的人都会在在房边。这句绝对是一条真理,我一直都坚信着,现在就更确信了。因为这时窗户被打开了,子溪从外面跳了进来。
看到我衣着不整地站在那儿,子溪顿时红了脸,就想往外跳。嘿嘿,我怎么会让他逃开。我一扑,就扑到他身上。结果,由于惯xing的作用,我们冲出窗外,掉了下去。
妈呀,失重力是很恐怖的(作者:小孩子千万别乱试验)。子溪用手一揽住我的腰,轻轻一扭,就到了地上。
“别怕”他搂着我,细声安慰。
“呜呜,我好怕。”我乐得直往他怀里钻,心中暗暗盘算,什么时候再让子溪跳一次,真的比坐过山车还慡。
子溪叹了口气,手轻轻抚上我的背,低声地说:“还疼吗?”
我心一暖,总算这人还有点良心,虽然问得有点晚了,但至少还摆在心里:“早就不痛了。”
“真对不起。”子溪见我不再板着脸,忙低头道歉,“刚才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很乱,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那现在呢……”我用一只手指轻轻地挑起他的脸。
“更乱了……”他老老实实地答道,“在看到你后……”
他羞红了脸的样子很可爱,惹得我笑起来,所有的不快都跑光掉。
子溪不说话了,只是慢慢地疏理我凌乱的衣服。刚才真怕子溪就此跑掉,不顾一切地跳了过去,原本没穿好的衣服就更显凌乱。
一股莫名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蔓延着,我的心跳得很快,全身的感觉都集中他的手慢慢顺着我的衣服往下。他的眼睛变得异常的幽暗。
在我还没认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我的舌头已经敲开了他的牙齿,来了个火辣辣的法国式热吻。
子溪被我吻得虚弱无力,只得斜靠在树gān上,“别……”
上帝既然不允许第二次错误的发生,当然也不会允许第三次错误的发生。(作者:各位姐妹,大家上呀,我们要把上帝变成gay,那么就不会有妨碍h的因素发生。这绝对不是作者在偷懒^^)树上突然掉下一个人,其实他掉到哪里都没关系,可他就偏偏掉到我的身上。
一声巨响过后,我就被压到下面,当然被压到姿势不是很好看,也很影响我光辉的形象,但罪魁祸首还赖在我身上乱摸,“静哥哥,你没事吧。”
“月,你给我起来。”我大声的吼了起来。被打断的yù火一下子转化为怒火,使我一下子抓狂起来,一把抓住月的衣服,“你到底在gān什么……”
“本来我就在树上赏月。”他答得倒是挺快,“一时看呆就掉了下来。我不打扰你们了,请继续。”说完一溜烟就跑了,留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静,回去吧。”子溪又变回那种很冷淡的神qíng。
“回去,回去就代表我要娶妻,你还要我回去吗?”
子溪转过头,不看我,“你可以告诉伯母,你已经找到相守一世的人了,相信伯母是个通qíng达理的人……”
“可那人却一点都不喜欢我。”我气得两手直发抖。
“怎么可能,月姑娘可是收了你的玉佩的……”子溪一脸哀怨。
咦咦咦咦~~~~~~~~`,难道……子溪难道你、是、在、嫉、妒、吗?
18-19
我上下打量着子溪,他一脸别扭的模样,简直跟小说中描写的一模一样。
“子溪。”总而言之,心病还需心药医。对于一个吃醋的人,还需尽快拔掉他心中的那块刺才行。
我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含qíng脉脉的看着他:“其实,那玉佩我只是借给月无玩玩而已,他已经还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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