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才说完,欢乐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所有的人脸色剧变,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
站在身边的月手腕一翻,搭在我的脉搏上,脸色连变数次,向天长叹一声。
子溪飞奔过来,cha满头上的首饰掉了一地,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这本是十分好笑的一个场景,但此时却无人发笑。
“子溪,怎么了?”我握着子溪的手,他的手凉得吓人,虽然闹不清出了什么事,但我这个为夫的照理应当qiáng作镇定才对,于是我搂住子溪细语宽慰,“出了什么事qíng吗?”
子溪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即使看不到他的表qíng,我也知道他哭得十分伤心,因为我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块。
拜托,我无力地向天白了白眼,不明不白抱着就我哭,难道……子溪刚从沈明玉那边回来,难道……
“子溪……”我一幅沉痛的表qíng。
子溪抬头看着我的脸,眼泪又扑通扑通往下掉。
“子溪……”我将手放在他的肩上,“不管你被那沈明玉怎么样了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
“……”
“静……”子溪很是无奈,“你真有将死人气活的本事。”
“我知道,我中毒了嘛。”我笑笑,“反正你也会想方法救我的,不是吗?别再哭了,你不适合这样的表qíng。”
“真拿你没办法。”子溪捏了捏我的鼻子,正色道,“你可知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毒吗?”
我摇头。
子溪长叹一声,“这种毒极是难解,有三种毒虫三种毒花相配而成,中毒者身体会慢慢变得虚弱,且只剩一个月的生命,如果不知道那些毒物的配法,就算有解药也没有办法。”子溪转头看看若兰手中的盒子,苦笑道,“七殿下送来解药,想必也是示威吧。”
“哦~~反正你会救我,不是吗?”我才不怕呢。
在一旁沉默已久的月突然说到,“子溪,你先将静送回房去休息,还有……”叫住被子溪抱着的我,“这个月内千万不可行房。”
“什么?”我差点从子溪的怀中蹦出来,“一个月!!”。
月不理我,转向子溪,“你也不可以上他,千万不要心软。”
子溪很严肃的点点头。
啥?!!这个月我只能看不能吃就这样被这两只决定,不要呀~~~
晚上,躺在子溪的怀里,我听他讲雪姨带着母亲回水月宫去找找有没有解毒的办法。
“也好,母亲不会武功,待在这也不安全。”我打了个呵欠。
“你待在这也不安全,早在江南时就应该把你送回去的,只怪那时不舍得。”他拍掉我在他身上乱爬的手。
“难道你现在就舍得啦。”我的手还是不屈不饶地继续前进,“子溪,我们难道非要这个皇位不可吗?不如大家一起走吧。”
“大家早就想走了,只不过若兰他不忍辜负他父亲的期望而已。”子溪再次将我的手拍掉,“别闹了。”
“不用怕,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他转身抱住我,亲吻着我的眼眸,“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的纠缠。”
一辈子呀,可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时间呢。
于是乎,子溪就像养猪一样养我,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实在是太无聊了。
“子溪。”我扑上去,蹭蹭,“好无聊呀。”
子溪笑了笑,“就知道你无聊,今天有人来看你了,你开不开心。”
子溪才说完,从他身后蹦出一个嫩huáng色纱衣的女孩,嘿,这不是我的耽美好姐妹——上官婉儿吗?
我想下chuáng,但身体有些疲软,我只得坐在chuáng上向婉儿伸出双手,婉儿抱了我一下,很不高心地埋怨子溪,“都只剩三天了,你还不给他服解药。”
“别埋怨子溪啦,他已经十分努力。”我为子溪分辨,是的,每天看到子溪拖着沉重的双腿回来,还要打着jīng神qiáng颜欢笑来安慰我,心都痛起来了。
“哎唷,人家只是说一下他你就心疼啦~~小心被老婆吃得死死的~~”婉儿噗嗤一笑。
“他也不是被我吃得死死的。”我笑了笑,一脸无所谓,“这倒要看看谁的手段更高一些。”
“喔。”婉儿一脸醒悟,用手撞了撞身旁的子溪,“不知是谁的手段更高一些呢?”
“当然是静的手段更高一些。”子溪的脸顿时红了,“他的眉头一皱,我连气都不敢出一声。”
“这么说还是静你厉害啦。”婉儿拍拍我的肩,“千万不要让他反受成功了。不枉我花这么多力气救你,不过,我自己也是有好处的。”
“不打扰你们两个甜甜蜜蜜了,我去看看我的亲亲老婆啦。”婉儿想了想,“反正这件事就当作剑谱的回礼好了。”说完就潇潇洒洒的出门去。
“老婆?!!”我目瞪口呆,转向子溪,“难道……”
“是慕容怜,我托她帮我找慕容怜,想不到她们会变成这种关系。”子溪红了脸,“就是你母亲和雪姨那种关系啦。”
“怎么还叫我母亲,不是应该改口了吗?”我逗他。
“是,应该叫岳母啦。”他瞪了我一眼。
“不过慕容怜这个名字好象在哪里听过?”我低头苦思,终于想起来了,原来就是子溪混进南宫家要找的那个人。
“那时要找慕容怜是因为她是慕容家仅存的一个人,当时三殿下为了灭口而将慕容家灭门,刚嫁到南宫家的慕容怜逃过一劫,她一听到慕容家灭门的事就躲了起来。”子溪见我不懂,向我解释,“她握有慕容家与三殿下买买兵器的证据,这可是大罪。拿这个证据来和七殿下换取你的解药,相信他会一定答应。”
“想不到为了我一个人的事麻烦了那么多的人,”我赖在子溪怀里闷闷地说。
“即然知道,还不赶快好起来,别让我们在为你担心啦。”子溪笑了笑,“待会儿我去寒熙殿给你拿解药,千万要等我。”
“吃完解药,那一个月的禁令就该解封了吧。”我涎着脸,笑嘻嘻地凑上去。
子溪红了双颊,轻轻地挣开我的手,走到门口,小声骂了一句:“色鬼。”留下一个风qíng万种又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就一溜烟走了。
躺在chuáng上等着子溪,突然觉得身体有些疲倦,这几天都是这样,仿佛身体已到了极限,但实在是怕那人的眼睛深处那莫名的悲哀变得更加幽深,不想让他更加担心,qiáng撑着身体。他也知道我是在qiáng撑着,也不点破,只是眼中那股悲哀更深了,两个人到底是谁爱谁深一点,早分不清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似要飞起,别睡,我还想在子溪回来时给他一个开心的微笑,子溪呀子溪,你千万要赶快回来,再狠狠地吻着我,将我吻醒,然后我会给你一个幸福的拥抱。所以,请赶快回来呀,子溪。
眼前一片漆黑,然后是一片灰蒙蒙的。眼前,一位熟悉的用褴褛的披风包得严严实实的,戴着骷髅面具,拿着一把镰刀的男子。
难道……难道……
我一拳打了过去,大声叫道,“还差三天,你来gān什么,子溪就快要救我啦,我死都不跟你走。”是的,我死都不要跟你走,我这一生是许给子溪的了,我、绝、对、不、要跟你走。
“你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他被我追得上蹿下跳的,“我又没要你跟我走。”
“真的?!!”我收起拳,怀疑地看着他,等他一摇头就打过去。
“当然是真的。”死神看到我跃跃yù动的拳头,连忙举起双手保证,“绝对是真的,我以金田一他爷爷的名誉发誓。”
我一阵恶寒,金田一他爷爷也可以用在这里?
“当然,上次走得太匆忙,忘了jiāo待一些事qíng。”死神清了清喉咙,“这是你本来的身体,正好物归原主。”
“咦?!!不是你随手丢下来的吗?”我有些怀疑。
“我也是有职业道德的,你不要随便污蔑我。”死神脸黑了一大片。
“可我一直以为我是个女孩子,我从小到大都是喜欢男生的。”
“那是你本身就是个同xing恋……”
“咦,我的xing向不是正常向的吗?”
“不是,你的xing向是不正常向的才对。”死神拿起手中的本子,上面写着几个大大的字:b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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