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状态,我不上你,难道你还能自己解决么?”子溪停了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难道你现在还有体力上得了我?”
“怎么不成?”我被他弄得yù罢不能,那容得他收手,只得暗暗咬牙,迟早会有得你受的,“难得你这么主动,不如换个姿势,坐在我身上,深入浅出由你自己调整……”
“你这下流胚子,尽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子溪的脸顿时红了,“竟说些什么深深浅浅随自,好像能有多舒畅似的……”
“这些话不与你说,难道还让我与别人说去。”我笑嘻嘻地将子溪的头扳下,在他耳边细说骑乘位好处。
“这些话你要是敢与他人说,我就废了你。”子溪咬牙切齿,“你要怎样,我都随你。”
子溪翻過身子,主动在我的上面,又羞又气,脸红了又白,眼睛娇艳滴水。他咬了咬牙,身子一沉,缓缓地坐了下来。
子溪湿熱的后庭包覆著我的yù望,极是舒畅,巨大的yù望突然涨大,双手扶上子溪的腰,缓缓动了起来,不断扭着腰,在子溪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不断撞击,感觉子溪因高cháo而绷紧的身子,又紧又热,几乎令人疯狂。
“你……这个……色胚。”随之而出的是子溪细碎的呻吟,“今天定要你狠狠地……讨饶……才行。”
子溪手一沉,主动托起我的臀部,腰部猛地一沉,只坐到底 ,同时双腿一合,狠狠地一夹,我身体一阵抖动,几乎要泄出,只得连声抽气。
“怎么能总让你……尽占了上风。”子溪表qíng此时自是极媚,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在我身上狂乱的扭动。
全身汗流浃背,肌肤上已渗出一层白白的薄雾,身体既是十分的痛苦,又是万分的痛快,才一出口,才发现声音已经变得十分嘶哑,“饶了我吧……子……溪”。
“才……不要……我要慢慢地……折磨……你”子溪媚眼一转,极是挑人,“你说过深深浅浅……随我的……”
“饶了我……吧……”慡快已经到了极点,身体早就超出快感,已经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扶在子溪腰上的双手也无力地滑落下来,伸向远方,甚是无助,泪水不断的涌出,只得不断啜泣,“子……溪……”。
“静……啊……静……”他的眼睛蒙上一成水雾,喚我的声音越來越急促,身体同时向后弓起,结果让下身收缩得更加厉害。太过刺激,我两眼圆睁,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在他腰上轻巧挠了几下,以示惩戒。
一挠之下,子溪的后面蜷缩得更紧,夾住我yù望的大腿不停的抖动著,敏感处同時持续收縮著,不多时,两人就在极度欢悦中达到高cháo。
两人极累地躺在chuáng上,相对苦笑,已经再……没有任何力气爬起来了……
做得这么激烈,明天估计是直不起腰来了……
罢了罢了……今朝有爱今朝做,哪顾明天又一日。漫漫长夜孤裘寒,愿得相拥至天明。
酣睡至下午,两人才悠悠转醒。看看对方的惨状,各自掩面大笑。子溪还可以爬下chuáng去,我却一点都动弹不得,只得任他清洗,子溪看着我身上的吻痕,嗤嗤直笑,我脸有点红,一把抓起身边的枕头就砸过去,“你这个色láng,也不知道可耻两个字怎么写,哪有见人就乱亲的。”
子溪顺手抓住枕头,手往下探,摸到我的私处,“想我昨夜还是很卖力的,连这里也留下证据。”
我白了他一眼,连不应该有吻痕的地方都有吻痕。这表示他的吻也曾落到这种地方去。
子溪又与我调笑两句,才帮我擦拭gān净。然后将我一抱,就出了房门。
在餐桌上,每个人都含笑看着我,婉儿还拉着慕容怜过来,扯着我的领子,露出我脖子上的痕迹,指指点点。旁边慕容怜早羞红了一张脸,唉,这个小女孩可真是纯qíng,怕是被婉儿吃得死死的。但天不怕地不怕的婉儿对慕容怜倒是恭恭敬敬的,不敢造次。
“总之是一物降一物,世上没有能逃的出这个理的。”子溪一边在我耳边细语,一边将菜往我嘴里送。万事有人服务,我自然吃得眉开眼笑。
月见了自然心痒,很快就向晓靠了过去,却被害羞的晓狠狠地打了一巴头,惹得大家一阵轻笑。
吃到一半,若兰停下筷子,“子溪,我今天想夜探父皇的寝宫。”
子溪顿时吃惊得抬起头,“出了什么事qíng了吗?”
“父皇病危,三弟派人过去,实则保护,暗是封锁。”若兰淡淡地说,“我和晓商量过,就由我一个人去。”
“不行,三殿下最忌讳的是你,你这一去不是自投罗网吗?”子溪顿时急了起来。
“几个人目标太大。”若兰一口否决,“况且我还有些话要与父皇说说。”
寒一只手伸了过来,握住若兰,“你千万要小心。”
若兰笑了笑,“何必担心,我这次去只是想去向父皇请辞,太子这个位我又做不来,总惦记着在江湖那些自由自在的日子,这些天我想了又想,还不如与你们一起走罢了。”
“你早就应该走了。”晓撇了撇嘴,“那老家伙只是为了补偿愧欠,才让你做太子。”
若兰叹了口气,“他总是我的父亲,虽然没有感qíng,但总是生我的,再说他对我们真得很好。”
“哼,他只对你舅舅尉迟化雪一个人好罢了。”晓一说完,顿觉一时气愤说漏嘴了,连忙不说话了。
若兰摇了摇头,“即使他只是将与舅舅七成似的母亲当作替身,但去世的母亲说过这一生过得极是满足,人的一生这么短暂,既然母亲都不恨了,我又何必去计较那么多呢。”
我正听得感动,子溪扯了扯我的衣袖,房间里的人已经默默地退了出去,只留下寒在里面,子溪抱我出去时,还听到寒拉着若兰大声起誓:“……我们……去江南……”
我和子溪相对一笑,自觉温暖。
“去花园走走吧。”子溪提议。
月色正好,我自然不愿回房,连忙点头。
夜色正浓,月上枝头。我与子溪席地而坐,相对赏月。
如此良宵,我顿时雅兴大发:“这让我想起一首诗。”
子溪含笑看着我,树影婆娑,遮住他半边脸,另外半边脸在月光下更显妩媚。
我顿时脱口而出,“这样看你还真不错。”
“……下面呢”
“……”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刚才的不是诗,只是我的感想。”
“……”
“我又想起另一首诗。”
月光拢着我们,在地上拉出几条长长的身影?!!
“谁,在那里?!!”我顿时大喝。
“……”子溪满脸困惑,“好奇怪的诗?!!”
“……这也不是诗……”我顿时大窘。
这时从后面大树的yīn影里走出许多人来,有月、晓、婉儿、怜及许多路人甲乙丙丁,甚至还有一脸正经的寒。月他们嘻嘻哈哈几声,就先跑走了,只留下一脸酷酷的寒咳了几声,“请当没看见我们,你们继续。”然后也走了。
“……”
“……”
还是子溪首先回过神来,“冬夜风凉,不如早些回去安歇吧。”
“回去吧。”我长叹了一声,被他们这群人一弄,什么làng漫的气氛都没有了,泣,这群人真的是我命中的魔星。
第二天起来,chuáng上只剩我一人,我发了一会儿愣,昨夜自然又是一夜的颠凤倒鸾,自己的腰已经直不起来了,子溪今晨还起得来,那自然是练武的好处了,顿时心中升起对武学的无限狂热,这时子溪进了来,我就与他说了我的想法,他愣了一下,“你不行的。”
我自然是不服气,子溪只得白了我一眼,“你太懒了。”
我顿时没话说,我的确很懒,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但心里总有不甘心,这跟堂堂一个攻君的面子有关呀,心里转了数圈,计上眉头,今晚总要你好好讨饶才行,想到得意处,不觉就轻笑出来。
子溪见我如此,只是笑了笑,伸手弹了弹我的额头:“懒鬼,快起chuáng了,尽想些不该想的东西。”
下得chuáng,梳洗一下,即出去,见众人大部分背后都背着一个包裹,不由得愣了一下,难道大家要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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