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抛了抛头,坐了起来。他不满我的离开,用力一拉,我又跌到他的身上。我下去的同时顺便将他的身子一扳,结果我们打了个滚,又变成他在上面。
“静。”听到这个语气,我知道他有些发怒了。
没关系,就将你的怒火熊熊燃烧,然后变成yù火吧。我拉着他的手慢慢的往大腿里面伸进去。
“你这个妖jīng。”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自 由 自 在
“啊。”感觉很不舒服,看到他关怀的眼睛,我低声笑了下,“没关系,我坚持得住,如果我不幸晕了,桌上有瓶梨花chūn雨,你就给我灌下吧。”
他深深望了我一下,“相信我,不会让你难过的。”他抽出手指。用双手固定我的腰和双腿,将脸埋到下面。
我感到他那灵巧的舌尖窜进我的后庭,细细舔弄着我的内壁,一股空虚的感觉从后面升起,我不禁弓起身子,迎向他的舌尖,想要得更多。
“嗯……想要……”我不断扭着腰,一波波快感从体内涌现出来。
正当我沉醉时,他的舌尖突然离开我,我立即睁开紧闭的双眼,不满的看向他,他很得意地笑了下,似乎为能掌控我的qíng绪而笑,我狠狠的捶了下他的肩膀,可惜现在全身无力,倒像极调qíng,便宜了他。
他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似乎由于唾液的滋润,倒不觉得痛。第二根手指很快也进去了,但当第三根手指伸进去时,我就承受不住了:“子溪,痛……”
他似乎无视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静,把身体放松,好吗?不会痛的,我不会弄痛你的,静。”
他用三根手指扩张了好一会,就将他的火热顶在我的后xué,看着我,“静……”
我壮士断腕地点了头,如意料之中的剧痛,即使做了这么久的前戏,我的júxué还是不能承受他的粗大。眼泪不自觉地从眼眶中落下,全身只有一种感觉,好痛。
他慢慢的在我的júxué里挪动起来,我只知道血液不断地顺着腿往下流,身体的一个地方渐渐的麻木,然后再也没有任何感觉——包括痛感。
“快……一……点……”我从喉咙里硬挤出几个字。
他的速度突然加快了,急速地摩擦着,我的内壁越来越热,有种新的感觉浮了上来,内壁变得越来越痒,我耐不住,随着他的节奏扭起腰来。不同于平时占有的感觉,这是另一种容纳,怜惜,接纳的全新感受,仿佛自己是个làng花,在狂风中欢舞,狂风不能将我chuī走,因为我与大海是一体的。我就是làng花,我就是大海。那一刻,我们的身心都紧密地融为一体,我们俩同时达到高cháo。
风在chuī着,在我耳边呼呼chuī着,这一刻,我与你,永不分离。
亲热完后,我无力的任他抱着,任他清洗我的身体。
“猪头,别乱摸。”
“我不摸怎么帮你弄出来,明天会很痛的。”呜呜,现在就很痛,不用等到明天了。
“死猪”我骂上瘾了。
“嗯”原来他也听习惯了= =|||||||。
“不要,那里好痒。”
“你不要动就可以了。”他嘴里骂着,动作越加温柔。
“猪~~~~~~~~~”原来骂人真的可以骂习惯的。
“嗯。”真的习惯了= =|||||||。
“我以后不在下面了。”
“嗯” 他的手指停了一下,闷闷地应了声。
“但是,如果你让我作完《男男欢爱八十式》上的所有姿势,我会考虑让你再上一下哦。”
“嗯。” 他的手指停了更久,又再次闷闷地应了声
“我好爱你,子溪,真的。”我转向子溪,抱住他,很高兴地蹭了蹭。
“子溪……”
“嗯”
“你又想要了……”
“嗯”
“要我帮你吗?”
“嗯”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就被堵住了,只得从鼻孔里发出单音“……嗯……”
…… 自 由 自 在
月亮早就害羞的躲进云中,星星也在羞涩的眨着眼睛。
chūn色无边。
13
那天动手动脚的结果是我被点xué丢在车上,结果,我将悲愤化为食量,大吃特吃,但饱暖思yínyù,我只得视yín,这几天的眼睛尽在两位帅哥的身上转来转去。但看得到吃不到更痛苦,这的qíng况一直持续到了江南,我才被解禁。
“什么,只剩一间客房了。” 肖晓在我们最后找到的没有客满的客栈里咆哮起来。
满头银发的老掌柜连声道歉:“三位公子,你也知道,这几天是南宫家的三姑娘比武招亲的日子,各个门派的少年侠俊都来了,自然就没有房间了,这个房间本来是我的,现在也让了出来,三位就挤一挤吧,反正大家都是男的。”
肖晓和子溪的眼光刷的一下集中在我的身上,好像我是个危险人物。(作者:当然是)
我心中暗想:当然,就都是男的才会危险,如果不是男的,在房里放十多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都没有问题,除非她们搞GL。当然,这句话我是不会说出来的。
结果,我被迫定下一系列的丧权rǔ国的条约——不许动手动脚,不许眼睛乱瞟……才让我跟他们住在一起。
郁闷呀,在我将chuáng上装饰的八十四根流苏重头到尾数了十五遍后,我一摔门,出去散心了。
随着人流,我来到比武招亲台,台上一个身着红色小靴、红色衫子约莫十五十六岁的少女正在迎战一个身穿淡紫长衫的人,定睛一看,那个人迎风而立,脸上淡淡微笑,竟是子溪。(肖静:为什么是子溪,不是肖晓。 作者:嘿嘿,表问我,因为我要nüè你。肖静:……)
我的心猛然抖了一下,一股莫名的qíng绪浮上心头,心甚是疼痛。你的大事难道就是来这个?你若是喜欢女子,只要与我说明白就可,大不了一刀两断,一拍两散,何必与我如此纠缠不清,我并不是只要得你一个。
虽这样开导自己,但一颗心失落已久,要收回总要点时间。恍恍惚惚的,不知何时来到一条偏僻的小巷,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哭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哭到两眼酸肿,才满足的拿起旁边的手巾擦了擦脸。然后,开始大声的祈祷,神呀,请保佑那些以前不爱我,现在不爱我,以后也不会爱我及所有妨碍别人爱我的人,让他们的脑袋通通都掉到侧所里吧。祈祷完毕,咦,旁边怎么多了一句尸体???我抬起头才发现旁边多了个人,我刚才擦脸的手巾就是从他手上接过来的。
“月”看见他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他是吴月,我很高兴的扑过去,“好久不见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想了想:“难道你也是来比武招亲的?” 难道南宫倩真的这么好,这么多人喜欢他。
“没有,只不过现时这件事实武林最热闹的事qíng,结果就看到你了。”听他这么一说,我又想起子溪,心中好生郁闷。
“月,你可会武功?”我不将整个擂台弄得乱七八糟我就不姓肖。(作者:你本来就不姓肖。)
“会。”他答得简略。
“可否助我?”如果不行我也不会放弃,刚才哭的时候我就想清楚了,子溪可是我的,谁都抢不走,至于那个南宫倩,我可不放在眼里。
他眼光闪亮闪亮的:“这倒有趣,不过不能你一个人玩,我也要参与。”
我当然一口答应。两个人就商议起来。
14
“在gān什么?”我奇怪地看着月拿出几个瓶子,将里面的药粉摆弄起来。
“当然是易容,难不成事后你不想脱身了。”月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
“啊啊啊啊啊~~~~~~~~”我发出一连串高声贝的声音,“你竟然会易容?”
“当然,你以为我怎么能逃过我妈的bào力追踪。”月没好气的说。
“难道……”我好奇地在月的脸上乱摸,“你易过容了。”
“当然。”月将一坨混合好的药品往我脸上抹,“本人长得倾国倾城,走在路上,不为逃婚,迷倒一堆花花糙糙也不好。咦,你怎么在流口水。”
“月”我用一种极媚的声音唤他。月受不了地摸着手臂,“好麻,不要再叫了。”
“我要看你的脸。”我撅起嘴巴,“如果不看你的脸,那我们就不算认识,不算认识,我们就不算朋友,不算朋友……所以我要看你的脸。”我滔滔不绝大约讲了一万字,最后才下了个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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