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熙露出无比开心的笑容,为自己拥有这些可爱的兄弟而感动。
流零也笑了。君熙真是个了不起的人,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有本事得到倾云等人全心的信任和敬重。储君的册立,向来是历朝历代另人忧心烦恼的大事,一个不好就会掀起血雨腥风。但在齐国这四位王爷手中,竟然就这样无风无波地解决了。
君熙的影响力无可忽视。宽容、善良、胸怀坦dàng,这正是他受人尊敬的人格魅力的所在。换作其他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兄弟四人举杯相撞,在幽幽月色下,立下了相互扶持的重要誓言。流零看着这一幕,仿佛看到了齐国崭新的未来……
第二天,王爷一行人踏上了归途。他们心思各异,有喜有悲。但总的来说,这一个月的生活,还是收获良多。而流零在放下立储的心事之后,所担心的就只剩下那晚的杀手,不知为什么,他们再也没有出现过。
回到封城,他们将面对的又是什么呢?
新的麻烦
回到都城,四位王爷立刻进宫递上了他们这一个月的心得。老皇帝看了非常满意,这心得本身固然出色,但更重要的是这次旅途得到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收获。原本他只想借此加深他们的感qíng,缓和矛盾,使立储的事能顺利进行。却没想到君熙会突然想通,主动要求接下储君之位,并简单地赢得了其他人的支持。这无疑解决了他心中最大的隐忧。
当然,他知道是流零在其中推波助澜,悄悄地影响改变了其他人的想法。这个流零,身份神秘,即使是宫中最优秀的密探也查不出他的过去。他那能透彻人心的dòng察力无人能及,如果是友非敌,那么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或许齐国能否繁荣昌盛,他将会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三日后,皇宫举行了盛大的立储仪式,正式策立君熙为太子。
这一天,君熙头戴金冠,身穿锦袍,从容,优雅,高贵威严。在众人瞩目下,他接下了太子印,也接下了qiáng国富民的决心和重任。
回到王府,流零收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朴敏书辞官了?”他不敢置信地望着倾云。
“没错。”倾云点了点头,“右相以得了急病的理由替他儿子辞官。但我想事qíng并没有那么简单。”
流零沉吟。他心思转得很快,立刻想到那晚的杀手十有八九是右相朴伊派来的,在这个世界,也只有他有理由杀他。也许以前他没有兴趣杀他一个靠美色迷惑人的小人物,但如今听到朴敏书辞官的消息,流零有了不好的预感。
望了望倾云,流零问道:“你有没有去探探朴敏书出了什么事?”
“去了。可是右相拒绝让任何人见他儿子,所以至今也没人知道朴敏书出了什么事。”倾云似乎也想到了某件事,一脸沉思。
“你想,是不是……”流零迟疑地开口道。
“恐怕没错了。”倾云表qíng凝重, “朴敏书看起来身体健康,不大可能突然得了急病。”
“那么……”流零盯着地板低喃,“麻烦大了。”
倾云凝视着流零,轻轻拉起他的手,柔声道:“这件事是我做的,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不。”流零摇头,“整件事都是因我而起,我不能置身事外。虽然我痛恨朴敏书,但还没到希望他死的地步。”流零想得更远,朴敏书是朴伊唯一的儿子,若他出了什么事,朴伊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凭朴伊的能耐,会掀起什么风波连流零也不敢想象。
“没想到那chūn药会出问题。”倾云皱眉。
“这谁也想不到。”流零道,“更何况你当时在气头上,而我也神志不清。”
“按理来说,chūn药只要jiāo媾就能解。那天我丢了两个人给朴敏书,顶多让他多痛苦一下,能造成多严重的后果呢?”
流零想了想,道:“当时朴敏书昏迷了,被两个吃了chūn药的壮汉……恩,你给他们吃了多少药量?”
“这要问疾雨和惊雷,是他们动的手。”
“当时我只沾了一小口就已经……咳!”脑中突然出现绮丽的画面,一下子让流零顿住了。
倾云冷不防将他拉坐在腿上,在他耳边吐气道:“可见那药确实很烈。”
“……”流零感觉耳朵一阵苏麻,双颊有些发烫,全身都不对劲起来。“我们可是在说正事,不要乱来,放开我!”
倾云一扭身,将流零的上半身压在椅子上,低哑道:“不谈正事,我就可以乱来吗?”
“怎么可能!”流零挣脱不了倾云的手臂,只好瞪着他道,“放开我,我们不是该讨论一下应对朴伊的办法吗?”
“事有缓急,朴伊的事急不来。”倾云俯身贴着他的颈项道,“况且,我们也不能肯定朴敏书的事一定和我们有关。”
你不能肯定我却能肯定!流零暗道,不然不会连杀手都出动。
“喂,你在gān什么!”流零惊道。齐倾云竟然趁他一时失神,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乱摸。jī皮疙瘩都起来了!“走开,我要起来!”
倾云吻了吻流零的脸,突然问道:“零,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司康温柔,所以你才不让我碰你?”
流零闻言,寒毛直竖,张口道:“你……”
“我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怎么知道的?流零瞪大眼睛,后怕地看着一脸平静的倾云,奇怪他怎么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呢?
倾云看流零的样子轻笑几声,淡淡道:“刚开始我确实生气,但后来想想这也不是你的错,况且……”
“况且什么?”
况且你那天说了一句话——“无论如何流零都只会待在靖王身边,除非离开这个世界,否则永不离弃!”就是这句话,让他的怒火在瞬间烟消云散。
倾云深深地望着流零,笑道:“司康是我的兄弟,我能把他怎么样?重要的是你现在在我的怀中,这就够了!我希望今后你只属于齐倾云一人,若再有其他人碰你,本王就不客气了!”
注意到倾云眼中一闪而过的煞气,流零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是夜,流零决定亲自去一趟右相府。
要在诺大的右相府找一个人还真有点困难,虽然他以前好象去过朴敏书的房间,但那时被下了药,如今哪还记得?
跟着这里的丫鬟仆役转了半天,总算在他快要失去耐心时找中了目标。
这里地处偏僻,四周寂寥无声。流零感到很奇怪,为什么堂堂右相之子会住在这种地方?
等那个带路的丫头离开后,他才悄悄走进去。房间里光线昏暗,药味弥漫,让人感觉很不舒服。桌上摆着已经冷掉的饭菜,似乎都没动过。
走近chuáng边,只见朴敏书睁着眼睛一脸呆滞地躺在chuáng上,形容消瘦。
流零心中一突,朴敏书真的伤得很重?
“啊!”朴敏书突然大叫一声,因为流零的出现而qíng绪激动,“你来gān什么?”
“你……没事吧?”流零迟疑地问道。
朴敏书惨笑道:“你觉得呢?”
“……”
“我好恨!”朴敏书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齐倾云!他不仅占有了我心爱的人,还将我害得这么惨!还有你!”
他愤恨直视流零:“我只是喜欢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流零皱眉,心道果然是那天的chūn药吃出问题了。
“你说话啊!看到我这个样子,你一定觉得很可笑吧!昔日自诩潇洒的大少爷,如今却成了一个废人……哈哈哈……”朴敏书发出疯狂的笑声,原本还算俊俏的脸都有些变形了。
“你……”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朴敏书别过头,忿忿道,“也许这是上天对我曾经傲慢风流胡作非为的惩罚,我已经不在乎了,一个快死的人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呢?”
“快死?怎么会?那chūn药我也吃了,没有那么严重啊!”
朴敏书表qíng漠然道:“你走,我不要再看到你!”
“可是……”
“滚!”他大吼出声,眼中的仇恨令人心颤。
流零刚走出房间,里面又传来悲凉的吼叫声。对这样的朴敏书,他已经提不起为豹儿报仇的事了。一个失去生存意志的人,已经没有了被恨的价值。
回到靖王府,流零把事qíng告诉倾云,想问问他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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