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咯咯笑问:“宁姐姐该不会是能掐会算吧,他刚走不久,姐姐就到了,好巧啊!”?
宁红暗暗吃惊,却不以为意道:“怎麽会,你多心了。”身後小竹也是冷冷一哼。?
风月歪头道:“啊?既然这样,我叫人去请大王回来好了。”说罢挥挥手,叫过来个侍女。?
宁红不动声色止住他:“不必,我在这里等一等就好。”?
“也好,”风月甜笑道:“刚好也能和姐姐说说话。”?
正中下怀。宁红点头说:“也是。你来多久了?”?
“咦?姐姐难道不知道?”风月一副你明知故问的表qíng,“我听小庆庆说,你早就知道了!”?
小庆庆?宁红和小竹险些儿咬了舌头,见风月脸上一派天真无邪,似乎全无心机,偏偏说的话句句点中脉门,心里不由得打起了小鼓。?
宁红略一思索,“也罢,我就直说吧,你觉得大王对你如何?”?
风月想也不想地大大摇头:“不好不好,我觉得很不好……”?
“什麽……”这下不光宁红,连小竹都觉得意外:“大王对你不好?”不是说整日不离左右麽,连我们都拦著生怕吵了你睡懒觉……宁红皱起眉头教训道:“大王对你已经尽心尽力,你也太不知足了!”?
风月叹道:“姐姐你是有所不知啊,他是尽心尽力了,可怜我天天腰酸背痛起不了chuáng,不然怎麽会连姐姐来了都不知道呢?否则定会到大门口迎接的。”?
宁红一愣,身後小竹刷得红了脸。?
风月却没看见似的,自顾自摇头晃脑道:“我怀疑他一定是背著我吃补药了,不然怎麽在chuáng上这麽生猛?每夜不做几回就不睡觉,有时候大白天的也发qíng……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好好管教管教他,不然我非英年早逝不可……”?
宁红大为尴尬,怎麽都料不到他竟然将这等隐私之事在人前抖露,她也曾和大王同塌缠绵,想到那些事,更是尴尬万分,一双眼睛都不知该往何处放。慌张之间,却瞧见风月赤著一双脚,竟然没穿鞋子。?
风月此刻歪在椅中,垂了一条腿dàng著,如玉的脚踝和粉色的脚趾在宁红眼里晃来晃去,白白的脚面上还有一个红印子,他自己还在叹气诉说chuáng第辛苦事。?
宁红不由自主地多看了那只美足几眼,竟然脸红心跳起来。难怪大王沈迷他,这等姿色,就是女人恐怕天下也没几个。身後的小竹,早已没了初来时的气势,此刻窘得连生气都忘了。?
风月自是将一切瞧在眼里,暗暗得意。心说这个王後的智商也不过如此,脸皮又薄,真不能和秦家大楼里的小姑娘比,一个个牙尖嘴利诡计多端,当年没少吃她们的亏。?又叹了一声,正要换个角度继续诉说,门口突然传来一把威严冷峻的声音:“阿宁,你怎麽来了!”?
三人一抬头,可不正是庆泽回来了麽!?
宁红慌忙行礼,陪笑道:“好多天没见,便过来看看……”?
庆泽也没说什麽,只是微微皱起眉头看了看她,目光中尽是不满。?
宁红顺著他的视线看去,顿时暗叫不好。?
那风月依旧歪在椅子上,已不似刚才谈笑风生一派自如,竟然面罩寒霜双星带露,就连那只刚刚还在迷惑人的玉足,都有气无力的垂著。?
宁红心中一阵发苦,刚才还以为他不过就会耍耍小聪明,没料到竟是个玲珑心肝!脸色竟然说变就变,此刻做出这番表qíng,活似受了莫大的委屈,自己可要如何说得清??
26?
小厅里好一阵不安地沈默。?
半晌,庆泽转头说:“阿宁,你该回去了。”依旧威严华贵,听不出任何感qíng。?
宁好只得战战兢兢带了小竹回去,刚出寝宫,“啊呀”一声说:“糟糕,重要的话倒是忘说了!”?
小竹赶紧劝道:“先回去吧,那几句话以後再说也不晚。大王不会为一个男宠就荒了国事的。”?
宁好犹不放心,想起刚才也没给他什麽难受,他竟然稍动声色栽了自己一赃,这等小人,岂能在大王身边久留?小竹知她心意,又劝道:“大王何等智慧,这种小人必不能久留!王後就放宽心吧。”说著,搀著她快步离去。?
这边厢。?
桔香只道他受了什麽难听话,懊悔著该早点回来。想起他平日里总是好声好气的,连跪都没让自己跪过,心里难受,忙端了茶过来,轻声道:“公子,先喝口茶吧。”?
庆泽也过来轻抚著他问:“莫不是受了什麽委屈?都说给我听吧,别闷著了。”言语中,竟然透著无奈。?
风月知他不好做。本也不是什麽大事,故意寒著脸不过是为了看看宁好什麽反应,既然人家最後一声不吭走了,自己也该一笑了事。抬眼看看庆泽,轻声说道:“我没受什麽委屈,真的。只是想看看宁好的人品。”随即苦笑道:“就算有什麽委屈,你又能怎样?难不成真让你跟松岩王翻脸?”?
庆泽抱起他来,竟说不出话。?
风月摸著他的脸,柔柔说:“我不怪你,也不怪别人,只怪老天弄人,既然要你我相知相爱,为何不早个十年八年?结果让你平白多出一群老婆。”又撒娇道:“不行,不能这样放过你!我要想个法子,好好要你赔!”?
庆泽疼极了他,自然不会逆他的意,沙哑道:“就算月儿要我拿命来赔,我也愿意!”?
风月气道:“好好的要命做什麽!还不如你留著疼我。宁好大概只是好奇我长什麽样子过来看看,你不要怨恨她。倒是那个小竹,xing格蛮有意思……”?
庆泽盯他半晌,明白他刚才颇有点无理取闹,叹气道:“你倒好了,还不知道阿宁今晚吃不吃得下饭!”?
小坏蛋风月一阵怀心眼的大笑,“庆泽,其实我觉得宁好人还不错哦,只可惜是我qíng敌。”?
“什麽qíng敌!阿宁本就识得大体。”庆泽又爱又气地捏捏他小巧鼻尖,深qíng道:“昊王庆泽只有一个爱人,名叫风月。此生此世再无二人!有生之年,定不负月儿!”?
风月感动非常鼻音重重:“不光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总之永生永世,你都不许负我,我也不负你,永远都要一起!”?
回答他的是昊王深qíng一吻。blzyzz?
深qíng的吻後来就成了胡闹。风月被他弄得咯咯笑个不停,最後只得求饶道:“求、求你别闹啦……我今天给你讲赤壁之战好不好……哈哈,不要亲那里……”?
庆泽低头啄著他的腰,不满道:“不公平!讲一个故事少做一次,一点都不公平……”他忽然停下来说:“月儿,这几日不要随意出宫。今天审犯人得到消息,宫里可能藏有刺客!”?
“刺客!”风月正笑著,宛如一盆冰水泼了下来,面上立时现出惊恐。?
庆泽安慰道:“放心,白虎已经在宫中清理,我怎会让人伤到你!”怕他多想,又笑道:“上次那个水库和水车,你说半道上睡著了,来来来,接著jiāo待!”?
手又不老实,四处探寻敏感地带。不一会儿,风月又痒得笑个不停,气喘吁吁道:“不要挠啦,我……我要没力气说话啦……”?庆泽见他恢复常态,这才停手贼兮兮笑道:“不要也行,我们边沐浴边讨论岂不是更好?”说著,一把抱起他,吩咐道:“桔香,准备沐浴!”?
“我只是见过水库和水车的样子,到底是怎麽做的,我可说不大好!”风月软绵绵任他抱著,“我画个图,你还是找一些能工巧匠来研究研究吧!”?
隔天,天气极好。淮中霆与回良率兵前往桑脂。?
庆泽站在高高的城楼上目送大军开拔。一万大军见大王亲自来送,士气昂扬高呼著效忠昊王。?
风月依旧被留在宫中,想象著一万大军雄赳赳气昂昂的威风,不满的跟桔香抱怨无聊。?
桔香问:“大王不是说找了个老师教公子防身术麽?好歹没事qíng做,不如去练练?”?
风月打个呵欠,“我最恨运动,肯定学不好的。”?
小宫女摇头道:“说到底,公子就是太懒了……”?
“没办法,”风月浑身无力的靠在水亭柱上:“这是天生的……”?
忽然问道:“桔香,宁好住的离这里远麽?”?
桔香警惕地看著他:“公子,你不会是想去那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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