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怎罚啊?”我一咬牙。
“你也给我压就成,谁叫你比我更象女人,呵呵。”默然说。
“啊???”我瘫倒在chuáng。
“还有你那么小,我怎会太痛啊?”他凑我耳边说。
“哇……”我yù哭无泪。我小,人家还小,还会长的好不好?不要打击人嘛。
“不过,你还算良心不错,事后还输真气,我也会有样学样的,不过日子给你选。呵呵。”他笑得象头狐狸。
以后的几次默然来,我都觉得有点怕。
“怎了,你不舒吗?”他还象以前一样对我好。
“是啊,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哼,还不是怕你吃我。我不是怕他用qiáng,我已非昔日的吴下阿蒙了,若是拒绝怕有伤感qíng,毕竟我还是喜欢他的。
“哦。皇上马上要立太子了,你说要不要大释天下。”
“如果不想太子早死的话,行事低调点好。我倒想放我出宫去就好,那南部求父皇给我做封地怎样?”
“你还想去?”
“是啊,我答应几年后去看的啊,我还派人开了米店药店的呢,还请了人去教书,教妇女们织锻子呢,不想会花那么大心思?”
“你不是说过担不担得起总要担的?”默然说。
十二周岁那天,小德子带个人捧个托盘来了。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您大喜了。”
“不必宣了,我接就是。”
哼,大概赐死来了,还道喜,不过云破月花弄影懂了怕天也翻了。
“啊?啊那好,太子殿下,你一会去谢恩啊,下午要拜宗庙的。”小德子示意身后的放下托盘。弄影忙递过打赏银子。
我打开诏书一看,一长串的恭唯话下连的是立皇九子萧天赐为太子,呵呵,我怎不知自己有那么好?
没法子,去了御书房。
“为什么?父皇。”我问。
“你是嫡子,手够狠,懂百姓疾苦。”
“我太懒,一无是处,你怎对天下人说?文武承认我?”
“你出生那天,仙人托梦说此子可安天下,是上天的赐于,因此赐名天赐。南部之行已可证明,你也能管理天下的。”
“那还罚我禁足?”我问。
“不想在诏告天下前出意外。”父皇慈爱的说。
“爱护我,就不该推我站在风口làng尖。”我委曲的说。
“我不光是父亲,也是皇帝啊,还有天下要管的。”
“君王无亲qíng,真是孤家寡人一个。我的妻子伴侣自己选,我也要人帮我护我,我不会要政治婚姻,放心,我不会让世人侧目的。”我说。
“信你,看你母后去吧,午后祭祖。明天上朝听政,正式场合,正规服饰,不要胡来。”
来到后宫拜见母后。
“儿啊。”她抱我哭了。
“母后,九儿被禁足,没来请安。”我说。
“好了,好了,只要你活好好的就成,总算立了你,我也安心了。”
“你外公回了老家,家族大不如前了,你大舅虽说封侯,无权了,二舅大学士也没多少权啊,你小舅做翰林,哎。”
“你啊,太懒不好学,可怜我的域儿啊-------呜-------”
母后絮絮叨叨的,整一个红楼里的王夫人!
也许是天域早丧后,刺激太大。
太子的紫金冠远没发带系着舒服,huáng色锈龙纹的衣服半点不好看,沉长的祭祖礼仪真让人受不了。
还有,还有明天的早朝……
懒人不知几更几点,只知早早的就给拖下chuáng,哦,可怜。
穿huáng衣,huáng缎软鞋,呜呜呜,可怜的头发给揪起,硬塞紫金破帽子,纯nüè待儿童。
抗议无效。
外面是八人轿子。皇帝嘛二十四人的,我嘛,可以十六人的啦,虽说月例多了长了好长好长一截,人多用也多啊,我就要了八个就算了,美其名曰:不张扬。
其实皇子就是八个的。封疆大吏,一品大员也是八人,别的四人混混。
不过也用huáng色轿子,唉,夏天风也不进的,有啥好。轿后两宫女,两太监冷冷清清,好在行在宫中,也不太显寒酸。
总算到了金銮殿,怎进去,可是不知。
“宣太子殿下上殿--”
还好,弄影撩帘,我走了进去。
着大概就是文东武西了,还好,就四五十个人,两边cha桩子,呵呵。
“儿臣见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拜倒在地。
“免礼,赐座。”他抬手指了指身边,书案边的披huáng缎软椅。
“以后来了就进来坐这,走后殿好了。”他低声说。
“多谢父皇。”我说。
好一幅父慈子孝画。
“一齐见过太子吧。”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一齐施礼。
“免。”我连口水都省滴,少说一字都是好的。
底下的长篇大论,听得心烦,看来父皇的心肌太qiáng了,唉,天天如此谁受得了。
可怜的皇上。
其实几件不大的事,楞是耗两个时辰,不改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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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默然来了。
我想了想,咬咬牙,要他等会。
把自己仔仔细细洗了澡,穿了件白色内衣,披着头发,脸上不再易容就坐他身边了。
“你怎了,这是做啥?”他问。
“这些时你不常来了,我找也找不到你,我认罚了,你别不理我就成。”我小声说。
“罚?”
“我那样了你,你说要罚我的,我给你……给你…还不行吗?”我后来都哆嗦得吐不出话来了。
“啊,呵呵,小东西,要那样,你承受得了吗?”
“我,我要是挣扎,呜呜呜,你绑起来…起来做…做好了”我终于吓得哭了出来。
“傻瓜,那点药根本起不了多少用的,内力一bī就没了,我又不是不喜欢你,给自己喜欢的人抱,哪有亏不亏的?再说你你后要为君的,本就长的女气,再给我压了,就不再象男子了,我要我喜欢的人啊,成为霸气十足的一代雄主和英主。”
嘘,总算松了口气
默然还和以前一样,可看在我眼里就不一样了,没事就上下其手,大吃豆腐,他也不再峻拒。不过已不再倚他怀里,而是抱他做我膝上,呵呵,我可是个男人了呗,是他的夫哦,心里满是满足感。(小小得意一下)。
“然,那些老头说那么多,其实几句话就好了;臣子们已是老龄化,要换年青的;那些军队也要jīng,不在多……然”
“恩,在啊。”
“你听没听我说啊,你总得想法叫父皇改去啊。”我怨起他来。
“呵呵,好象某人说过等长大了,能够抱得起我时就抱我,对不对?我如今已给某人吃得一gān二尽,自然算长大了,唉,我可是被保护对象啊。”默然说。
“啊?这里等着我呢,苦。”我叫起苦来。
“其实有的可直接对大臣说啊。”
“我说有用?”
“你不试怎知啊?有的可直对你父皇说,他其实一直护的是你等你长大。”默然说。
“啊?”我嘴张老大。
“有个老和尚在你满月时见过你,说你以后贵不可言,给他算过命,说他膝下荒凉,要他好好护你,他早就留意了,要不你那么小,我会去教你?”
“命那东西你也信?要不是遇你,我自在逍遥多好。”我说。
“信者有,不信者无,信了也不坏不是?呵呵。”
“笑,笑,看我饶不了你。”一下抱起他就走。
“不要,不……呜。”
呵呵,我得意的用嘴堵上他的嘴。
既然默然不应,就自己来办吧,做错了,你收拾。呵呵。
第二天,兵部尚书先来通这里兵少银子,过冬没冬衣,那里人嫌少,那里人多,最后怎办,就换成皇上明见,皇上明断的,说了老半天。
户部代理还算好,南部旱灾,西边还可,西北面有梁骚绕京都附近略有盈余。
吏部又来,有还乡的,告病,因故出缺的。
礼部又来一堆庆典啥的。
唉。
我坐等好会儿,也没听父皇答复。
早上连连早起,昨晚又太累,缺眠哦,几时回去啊,苦。
chuáng,chuáng,chuáng,你在想我吗?呵呵。
“天赐,你说怎办?”皇上一句打破了对chuáng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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