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岳天遥,机会我给了,别的就看你们了
文武两科分别按在八月中秋前与后。
以做进场书童的代价,软磨硬泡的bī着默然下场。
“你做书童了,还怎样奉旨看场啊?”默然反对。
“我都下文场了,还不算看文场啊?转换个角度罢了。”我笑了。
“我这个做学生的要不实在是无点墨在胸,你这老师实在不合格,要不是无法才不要你下考场去。”我哀怨的噘起嘴来。
“要不是一心念着保命才练功看书,我看你有空睡觉的多,不怪自己太懒还怨我?以后再学也不晚,要是再偷懒,板子侍候,如何?”他笑了。
“啊,还要打啊,一次就够了,不要了,怪我懒,还不成?”我忙说。
“哼,要我去考,算啥啊?”
“算我们去看场啊,摆个太子身份看啥去,你换个名吧,叫墨若水好不?你默然两字都含水哦,不用太认真,无论怎样,我都你留身边,呵呵”我说。
“留我做啥?”一脸黑线。
“保护人家嘛,你忍心人家欺负我?”我在他身上蹭了蹭。
“我看不会有人欺你的,人家上上下下满门还想活命。”默然直咬牙。
哼,我几时这样凶了?我怎不知。
我找到小舅舅,要他留个考位,他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留个字据也成的。”我笑了。
“不知你要做啥用,据就不不必了。”他笑了
我略加修饰扮着书童陪着下了场。
文场并没放开人人可参加,除了世家官宦,就是各地荐上几个,也就四五百号人。
我可没学磨墨侍候人,嘿,也就是看看热闹。
小舅出了个以怀古为题的题目,是诗是词均可。天遥就更出人意料之外的加了个以治国安民为主题的建议与实施有关就行。
唉,天遥,你是试我呢,还是真有帮我之意?
第十章
第十章中秋宫宴贺三甲 武场风波识不足
几天后,小舅司马筱云和天遥来到景元殿,宫女上茶。
手捧香茶笑嘻嘻看着司马筱云和天遥。
“怀古诗以河南(长河南面)才子刘骅做得好;时事之论是温如玉,饶来的;还有就是墨若水和田文。还有今年进士取多少名?”司马筱云问。
“以往怎取的?”我说。
“最少六六之数,最多九九之数,除三甲外,别的也可不封官的。也可分封各地的。”天遥说。
“那好,卷封存,你们看的就算,文章这辈子是无望高出你们了。就取刘骅,温如玉和田文好了,七七之数为进士好了。”我说。
嘿嘿,七七四十九加一甲三个,五十二人,再添大小王,那就整副扑克牌54张了,我心里偷着乐。
“那墨若水?”天遥问。
“他就算了,一场赌而已,呵呵,不用取他。”我一带而过。
父皇在一次早朝扔下一句太子监国,就睡他的大觉去,这御书房就变我用了。他以前赐的“景元殿”三字,我也就算成印鉴章了,我人小怕怕的,父皇的玉玺碰也没敢碰的。
殿前天遥递上入取名单,我让人宣刘骅温如玉和田文上殿
三人参拜已毕。
我一看,刘骅二三十岁样子,长得不突出,也有副才子气质;温如玉,还真如其名,温润如玉,十三四岁的少年;田文,四五十岁男子,大概是填文填的,倒有乡下纯朴,这样的模样,怎看也不象探花郎啊。
“刘骅为状元,田文为榜眼,温如玉为探花郎,另取七七四十九名进士夸官三日,中秋之夜赴宴宫中,百官作陪。”
语毕,一片齐谢声。
现在的父皇是每天下棋聊天,饮酒观鱼赏花,这次点状元不来也罢了,请示中秋宴会,也是一句:你去就行。
“父皇啥事也不理,人家还小好不好,过度动脑,会得痴呆症的。”我对默然说,
“你已十四了,你父皇都六十多了,他算是长寿的了,他不是让你监国了吗?也该享福了。”默然说。
“苦命,要是天域还在…天域,天域是怎死的啊,天杰虽说傲慢点,也不可能傻到明杀的份上啊,然,你查了没有啊?”我问。
“我不是查案的。”
“啊,他是皇长子,又是皇嫡子,承位人好不好?你怎不护他?”我大叫起来。
“他不是qiáng者,我不护他;他不会成为太子的,要不早就立他了,就算立他也没用,自己还护不了,还能守疆?”他一脸不屑。
“是啊,我也算到有险的,我都没去护,不能怪你的”我自哀自怨。
“你可以自己去查。”
“我要安民,要守土,要练兵,要建自己的班底啊,要想法让民富,国家才qiáng大,不受别国欺凌,天域的事也许几年都没空去查,几年了,漏dòng早补好了,死者已矣,活着的还得往前过日子,顾不得了,哎”我叹口气。
“好了,没事,会好的。”默然终是不忍,把我搂在怀里。
中秋的晚宴我设在御花园的圆形大走廊,叫人备下了酒菜和茶点。
“父皇恐诸位拘谨,不会来了,你们随意就坐,聊天饮酒都行。
我叫过温如玉和他说起来。
“你们哪里怎样了,收成好吗?吃得饱吗?我问。
“现在吃得饱,水通了后,就不会旱灾,也没水灾了,收成还可。再没佃户了,分了周剥皮那些人的田后,就家家有田了,还剩几家大户只好雇人gān活了,还是现银呢。妇女们学织锦缎,自有人收买的,孩子们上学念书,有的习武,说是护国护家。”如玉说。
“你好象一点不怕我嘛,你这么小,难为你念这多的书。”
“你以前去我们那里,我见过你的,对我们百姓一点也不凶啊,我才不会怕。我15了,比殿下还大呢,怎还小?”如玉答我。
“好,不小了,是大人了,呵呵。你来这么远,家里放心吗?”我说。
“我才不是一人呢,还有十几个,他们练武的,想下武场的,一同来的。”
“好啊,几年变化大了,就我食言,没看去看你们。”我说。
“殿下封了太子,自然去不成了,可要不是念着我们,就不派好些人来了,不然我们那里那么穷,怎会有商家,又怎会有人去教我们书,是吧。”
“是你们自己救的自己,别人帮是暂时的,呵呵,是你们有志气,重造家园啊。”我笑了。
“你说在我们那女子也可做官的是吗?只要着男装就行,是吗?”
“是啊,女子并不比男子差,只要做得好,也能做官,那里虽不是我的封地,可我可全权管它。现在还没女子为官,要是引起别人群起反对,可不好,我要安民,要练兵,要守土啊,没空理那些事,委屈了女子了。”我说。
“我懂,能让女子同样的权力就不错了,为了老百姓能过好日子,搭上命也值,还顾得上这点委屈?”
“啊?那可不行,命要留着,不然啥也没了,你不见那长河吗,九曲也东流,行不通要懂迂回啊,可不能钻牛角尖哦,呵呵”我笑了。
“殿下还见过牛角?”
“我出过门的,怎没见过?”我说。
一起笑了
其余众人,酒过三旬就对联吟诗起来。我们聊天,可没使他们忘了探花郎。
“温探花,你也来一个”
“探花郎,来一个。”一片起哄声。
“来什么啊?”我问
“以中秋为题来段诗词,殿下也来个。”刘骅半带醉意的说。
啊?弄我头上了啊,怎办?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yù乘风西去,
惟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轻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
低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yīn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常久,
千里共婵娟。”
一曲已毕,心里念着,老苏啊,别怪我侵权,偶也是无奈啊。
“是不是天下有qíng人纵有千里相隔,也能成连理吗?殿下。”如玉说。
“但愿如此啊,这得靠双方努力才成啊。”我笑了。
温如玉的入京,改了我的少言懒动,常常找他玩一番,这么多年的沉默压着自己,一下解放开了,带着弄影一起与如玉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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