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自不会为后的,陛下坐拥天下,后宫自不会少的,我主自知啊。”
“那好,宣他上殿。”我说。
殿外走进一身形很高的男子,面白无须,二十岁样子,很是英俊,和遥倒能比一比,不象我这样惨,看得我好伤心哦。呜呜呜
“江上云拜见陛下。”他倒身下拜。
“是你来和亲?”我说。
“是。”他有点不大自然。
“呵呵,江上的云自由自在才好,锁在深宫可惜了。”我说。
他一声不语。
哼,我没动虞的念头,倒把人派我这里来了。
江上云,你不自退,可怨不得我。
“封江上云为云妃,赐住华阳宫。”我说。
“陛下”他咬着下嘴唇。
我心中不忍。
“以后要别人称你江公子吧,上云。”我说。
“谢陛下。”他转身下殿。
“贵使是否等我成婚后再走啊?”我看着他。
“那是自然要喝了喜酒再走了。”他丝毫不以为忤。
也不知虞从哪里找来的人,脸皮倒是不薄。
“好啊,三日后成婚,怎样?”我说。
“行。”
和魏十年之盟马上到期,以后不知怎样呢,梁地qiáng取,齐地的qiáng夺,琼的称臣,扩张的大势已成,形势迫我了娶江上云。
是啊,不是朋友就是敌人,就算不想政治婚姻,还是由不得自己啊。
我不禁连连苦笑。
晚上招来默然,我不由象孩子似的扑过去,抱着他就哭了。
“陛下要成婚,喜及而泣了,呵呵。”他笑。
“哼,你还有心思说笑?”我咬牙。
“没心思的该是你啊,忘了我们的约定?”他说。
糟,要挨揍了,我心说。
“啊…啊,是你直接杀了我好了,呜呜呜,免我活着受罪,呜呜呜,我还是太弱啊,遭人家bī婚,呜呜呜,你还不护我了,我也不要活了,不要活了,呜呜呜。”我哭着捶打他。
“呵呵,不是你不够qiáng,是你让人害怕了,找个退路的,我没打你,你还有理了?倒打起我来了。”他说。
哼,我不打你,就换你打我了,先下手为qiáng哦(某人偷笑)。
“可那江上云怎办?”我问。
“那是你的事。”
我晕,还不如不找你,làng费我的泪水。
三天转眼就到。
江上云不是后,不用拜堂,我去了他的华阳殿。
他换了件绛红新衣,这点爱好怎象我啊。
我走过去左看右看,哎,比我有男人味,好象有身功夫。
这个虞国倒底是送人给我,还是想要他欺负我啊?
“陛下,看够没?再看也不会比你好看。”他坐在椅上看着我。
“你…呵呵,我长成这样不能怪我啊。”我看着他。
“那是我父母的事,你用不着说我。”我说。
“上云没说你什么啊。”他也看着我。
“好了,不和你斗口,你休息好了。”我走到门边。
“陛下,你怕我?”他笑了。
“怕?”我停住身子。
“是啊,那么急着走?”他说。
“是啊,新婚嘛,我倒忘了。”我走到桌边坐下。
“哼,新婚?你当我想啊?”他说。
“也是,看你也不象给人抱的样。”我说。
“不过,我并不介意抱别人。”他坏坏的笑。
“我看还是算了吧,互不侵犯好了,呵呵,你别给我惹事就好。”我说。
“我哪有惹事的本钱啊。”他居然叹口气。
“我也长在深宫的,睡吧,我不对你怎样的,坐会就走。”
我坐在桌旁,慢慢打起磕睡来。
见我睡着了,给我披了件衣服。
“不会对我怎样?不对你怎样就算不错了。”他喃喃的说。
你也太看的起你自己了,我偷笑。
第二天下朝,天遥拦住我。
“九弟啊,江公子的功夫怎样啊?”他偷偷的问我。
“自然是……”我说。
“怎样?”他问。
“不知道啊。”我笑了。
“啊?”
“我有孝在身嘛,呵呵。”我笑。
自把江上云收进宫里,就没见默然找过我,恨得我牙老长。
哼,羊ròu没吃,倒落一身腥,天理何在?
一气之下嘛,你不找我,我找你就行。
随便找个理由招来默然。
不由分说,扣住脉门抱上chuáng。
气得他闭上眼睛。
“然然,你怎不理我了啊?然然。”我说。
他一动不动。
“然,别不理我啊,我没偷腥,要不你验身好了。”我说。
“陛下,不知默然身犯何罪,法犯哪条啊?劳您亲自扣我啊,要不要绳捆索绑啊。”他没好气的说。
“啊,这个,要的要的。”我连连点头。
哼要是捆住有用,还用你说?
拿起弄影学绣花的红丝线,小心的把一头系在他腕上。
“就着个?有用?”他没好气的看着我。
“有用,你看。”我把另一头丝线缠我手上。
“这是月老的红丝线哦,一头系着你,一头系着我,呵呵,这样就成眷侣了哦。”我得意的说。
“咳…咳…是哪个宫女的吧?还月老呢,亏你想得出,那来这些花花道儿?”默然又好气又好笑。
“我就讨你开心的啊,你不理我嘛,就是走了斜道。也是你害的,哼,你要…”我说。
“要负责,是吧,唉,你都皇上了,还你啊我的啊。”他说。
“孤家寡人的太苦了,你也忍心?”我白了他一眼。
“说也白说。”他叹口气。
“呵呵,是不是生我气了,老实招来,不然大刑侍候。”我整个人缠上了他。
“我是打探别国qíng况去了,谁有空理你啊,燕也在急着扩张准备,魏动向不明,不过好象派遣了个皇子为使来卫了。”然说。
“没来啊。”
“路远啊。”他没好气的说。
说曹cao,曹cao还就到了。
魏国的五皇子蓝心月到了,说了贺词,递上国书。
晚上于养心殿留宴,请默然作陪就算了。
“虞皇子也送你了,速度好快啊,呵呵”心月说。
“你想要也问虞要个好了,儿子也给人,不知啥心肠。”我翻了个白眼。
“哦,咱们的十年盟期也快到了吧。”
“好象到我十八岁吧。”我说。
“咱们打个赌好了,期满,两国比个上下,赌注是江山与美人。”心月说。
“美人我不要,江山归我好了,一人一份。”我笑了。
“江山坐拥,美人在抱,缺一不美啊。”心月说。
“是嘛。”我说。
“我赢了,你为我妻;你赢了,我为你妻。”
“你是美人?”我说。
“美人算不上,也不太丑吧。”他不好意思的笑了。
抬头看他,黑黑的眼睛,大大亮亮,鼻高额阔,标准的阳光型男子嘛,给人抱?想也别想嘛,手上有硬茧,还真看不出武功深浅来,哼抱起来怎比得上默然啊。
“你根本就是欺我。”我生气了。
“怎这样说啊?”他不解。
“你多大了?”我问。
“二十有一啊。”
“就是,我才十五呢,还不是以大欺小?你是成熟男子,我还刚成年呢。”我说。
哼,我才不要你呢。
“那好,我等你到二十一,你输了,就嫁我好了,我不会难为你国人就是。”他说。
“这也有点太那个点了吧,赌命吧,我输了,就把人头让他jiāo给你,好不好?”我指了指默然。
“不好,我只要你嫁来就行,我不要头。”他坚持。
我看着默然,他一声不出,也是啊,又没他的份啊。
“哎,未必你的江山啊,以后再说。”我说。
“江山属于qiáng者的,要不苦的是百姓。”
“你懂百姓苦就行了,我输也安心啊。”我说。
“好,我等你二十一岁就是,别食言哦。”心月说。
“你发轿就是,善待百姓别忘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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