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外之行,总算圆满,我开心的笑了
宫中岁月悠悠,寒烟主外,默然主内,国中管户部钱粮的有温如玉,管兵的老有护国将军,新有余敏,天岳,姚家兄弟的快速成长,外加逍遥宫的小金库,与江上云的关系也有了发展。
天岳的外调,天遥的内留,里外平衡。
难怪君王要学帝王术,就我这糙包也学着玩心计,那么多人想要做皇帝,真不知这冷冰冰的椅子有哪点好。
最要命的是无聊时抱了兰,也没几次,居然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天,我还没十六呢。一听太医的道喜,吓得魂也没了,见到默然的面觉得老不自在。一声“恭喜”道得我毛骨耸然。
兰每次见到我倒是喜上眉梢,我自然有了将为人父的喜悦。
母后的态度也好了很多,居然也给兰送了好多东西。
江上云再见我时就武力来了,呵呵,我只是意思意思的不让他压下就是,气得他掉了泪。我只好连连赔着不是,并允了只要一个男孩,才算平息。
这宫里呆着好闷,就要遥代理几天,带着弄影去了逍遥宫。
“宫主。”冷寒烟从半道追来。
“烟,你不恭喜我?”我苦笑。
“无忌,我们男人不可能给你留下子嗣的,没什么的,只要你心里留点地方给寒烟就好。”他说。
“唉,我出来僻难,才想去逍遥宫看看去的,呵呵。”我说。
“我陪你去,宫里都好,宫规太严,宫主就是千个不是万个不好,属下都没权说的,拜拜前宫主就可,长跪请罪是用不着的。”烟笑道。
“这,这不是没人权?”我说。
“人权?以前宫主以重刑治宫的,换了无忌你啊,属下日子就算过出来了,减了那么多的刑,不用小心奕奕过日子了。”他说。
“若是做错了也无人说吗?”我问。
“那也只能说一说,改不改还得看宫主自己,就象你做皇上一样,那么胡闹,也没人敢说不是。”他说。
“啊?我就这么不是东西啊?唉,皇宫默然管着我,外面你也管管我好了,要不别人怕真是没日子过了。”我不好意思的说。
“我管得了你?”他坏笑。
“看来我还是坏得可以了,你要是不早看好我,以后要是弄得天怒人怨的可是你害的。”我说。
“苦,还怪我了?”他苦笑。
“谁叫你是我枕边的人呢,呵呵。”我凑他耳边说。
回到逍遥宫,果如寒烟所说,没人说我半句不是。
我也只是长跪了一天就算,弄影和寒烟不便在十几位前宫主灵前久呆,守在外面一直没走。
我看跪得腿都快断了,就叫他俩进来,弄影让寒烟抱起了我,呵呵,美人怀里就是感觉好。
几天闲呆,四处转转,美人在怀,也不想回了。
“主人,不好了,破月来密信,兰妃给人杀了,默然在现场被抓,天牢押着呢。”弄影报说。
“啊?快回。”我急道。
一回宫里,最先见到的是天遥。
“陛下,兰妃死在景元殿内,那里空着,除了几个照看的老年宫人,再没别人了,兰妃给人扼死的,现场没有凶器,可怜还未成形的孩子,陛下,有老宫女进去时,见到的尸体,和她身边的默然公子,现在默然天牢在押,这,审了两次,他没招供,太后疼孙子,吩咐动了刑。”遥说。
“哦,刑后招没?”我问。
“没有,他死也不招。”遥说。
“那好,暂不动刑好了,我会查的。朝臣们知道吗?”我冷冷的说。
“是,是,封锁消息,朝臣没几个知道的,默然为禁军统领,我怕会出事。”他说。
“很好,明天传出消息,温如玉与默然查看襄去,叫如玉配合一下,以防有变,明日起程,由你代理半年,等默然回还就是。”我说。
“这,这,我不会武啊。”遥说。
“没事,慢慢学,现在不许拉人结帮,给人看出不大好的,有难事说我知道,非常时期,你要护我周全啊,遥哥哥。”我看着他。
“陛下,我,我定尽全力。”遥说。
不久母后召我, 我去了慈宁宫。
“皇儿,我好不容易盼你有了骨ròu,可,这这……”母后哭了。
“母后,别哭了,我还没去看兰呢,我也不好受啊。可怜的兰,还不便入皇陵,我的兰啊……”我抱着母后大哭。
“默然没说他杀啊,他是杀不得的。”母后说。
“兰不能白死,要是没有他没杀人的据,也只好叫他抵命了。母后,九儿不再是几年前的九儿了,不能明杀就是。”我说。
“啊?”
“没事的,事在人为啊,不要走露关于默然的一切就成,你安心,我会做得不留痕的。”我不禁森然一笑。
“你别乱来啊,九儿啊。”母后失措。
回到养心殿,我要张良取证,让弄影去看看默然。
晚上,弄影眼红红的。
“可怜默然受了大刑,站起也难啊,他说他真的没杀,他怎会杀人呢,以他的手段,要杀也不留痕啊,他是冤枉的。”
“那要看据,空口白话没用。”我说。
“没据呢?”她问。
“他刑伤倒底怎了?”我问。
“很重,很受罪的。”她低声说。
两天后,张良回报,找不到有利默然的证据,人证是宫人,死在别无他人去的景元殿,铁证如山,至于默然所听见有人踏瓦留声,才去现场,无人可证。
“默然不可能做这事的。”张良说。
“定是别人害的啊。”弄影说。
“妃子死了,我怎对母后?怎对得起兰?虽然无多少人知道,又怎堵得住众人之口?”我说。
“你杀了他会后悔的。”两人齐说。
“他活着也在受罪,不是吗?明天张良你去提默然就是,别难为他,给他沐浴更衣后带到养心殿。破月着人请来知内qíng的主要人,兰妃也得下葬的,一切明天决断,我的命令,你们不得有半点差错。”我说。
“是,主人”三人齐应。
次日晚上,养心殿内红烛高烧,(兰的死,可不足改白色),母后,天瑶护国大将军,宜妃和余敏是另请的。
“带默然公子。”我说。
默然由张良扶进。
“别多礼了,先生。“我说。
“啊?”除了母后别的都楞了。
“当着父皇我叫了第一次,这是第二次,如果你拿不出据来,也是最后一次。”我开口。
“好学生,我这是第一次叫你,你知我拿不出有力的据来,连我沫浴更衣都想到了。”默然微笑。
“是啊,兰要下葬,你活着受苦,我怎忍心哦,然。”我走近他。
“哦,不知陛下如何安排的默然。”他说。
“唉,还是叫我九儿吧,默然公子已和如玉去了襄去查看了,为期半年左右,统领一职由天遥兼代,半年之后,公子不幸殉职,如玉会带着默然公子的棺木回来,我这个学生兼qíng人的九儿痛不yù生,不顾一切的要把你葬我身旁,我可是既有qíng又有义的,就是不太顾体统啊,你看可好。”我说。
“好,好啊,好个有qíng有义的多qíng皇上。”默然怒极反笑。
“还有安排也是滴水不漏啊。”他说。
“多承夸讲,我是不是该小小得意一下。”我笑了。
“该,该啊,当浮一大白。”他也笑。
“是,还不端过来。”我说。
惜chūn托出一壶一杯的托盘。
我亲自倒酒,端在默然唇边。
“默然公子,请了。”我说。
“怎敢劳动陛下。”他看我笑。
“没事的,我抱着你喝好了,别客气,我抱着你睡,你杀我妻儿,我恨你,但也阻不了我爱你。”我说。
“只是下次纳的妃子要纳个要身份的。”他说。
“哦,怎讲?”
“不然你的儿子还是保不住,”他看着我。
“我身在深宫,怎会不懂?qiáng者才活得下来,要不皇位也保不住的,可对?再说,不一定我的骨血一定在宫中的,你该知我不是多乖的孩子。”我诡异一笑。
“哈哈,你都算到了啊,倒是我多虑了。”他接过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不多时口鼻流出血迹来。
我在怀中取出白绢帮他擦着,点手要弄影取来我外出穿的绛红外衣披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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