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月的加入,也只好雨露均施了,不好太过份,国事默然和心月理的多,我要做的是收折子,呵呵。
一次五人的午餐上,心月竟然恶心的吐了,我吓一跳,连忙去把脉。
啊?不会吧?象喜脉呢。
“几时的事啊?难受吗?”我笑问。
“你会看病?奇了,这几天才有点的。”心月说。
“我不会开方,病不病还懂点,呵呵。”我一面赶笑扶他到chuáng上歇的,一面叫人传太医。救人我不会,毒死人老公我倒会,哼,不过心月你还是不知的好。
一会,传的三太医请脉后,你看我,我看你。
“怎?不好说?”我问。
“恭喜陛下,是,是喜脉。”一个太医半天才吐出来。
“胡说,月月是病了,宫里乱说你该知后果啊。”我冷冷的说。
“是,是病了。”
“药照送,不得有失哦。”我笑了。
“是……”一齐告退。
“九儿?”默然看我。
“是有喜了,小心的好,我怕有人容不下啊。”我苦笑。
“谁敢啊?”寒烟说。
“容得下的人不多啊。”我说。
“心月,以后住我这里好了,保护孩子,啊。”我回头对月。
“自然,男子就算特殊身体一生也只能生一次的居多,唯一机会啊,我怎还会让你花心另抱别人去,呵呵。”心月一脸是笑。
“这回懂惜孩子了?”默然笑。
“这孩子以后叫萧和好了,取个咱们和睦相处,也望一统后的各族的臣民和睦共处,还个和平于百姓,就是俗点,呵呵。”我说。
“你名也俗,也不能指望有多好。”江上云说。
“女儿呢?”寒烟问。
心月脸变了,我抱他亲了亲。
“男女平等,有女叫萧雅,别名如意哦,有个一儿半女就行?谁说女子不如男?呵呵,温如玉就女子,比谁差了?还是天遥科试取的呢。”我说。
“爱错了人,吃错了醋。还不是痴心某人落那结果,哼。”江上云说。
“得,我是祸水,你别挖苦我了好不好,萧和的字叫思遥好了。”我说。
“思遥好听。”寒烟和着。
“呵,早呢,才一点大呢,孩子,你父皇名都给起了,咳……咳……”笑得心月直咳喘。
萧思遥,还不是念着逍遥宫嘛,要不我怎对得起殿君?
蓝心月的怀孕也不算太过意外,我留在我的养心殿,苦了我了,几乎天天对这毁我清白坏蛋。
“心月,月月,你说我天天对你,在想啥吗?”我坏笑。
“你想?不会吧?我不方便啊,找他们去。”他说。
“我要讨债,你是债主,恨死你了,真想把你吃得骨都不剩,不过我比你好多了,不乘人之危,哼。”我搂着他说。
“你怎那么记仇啊,我早给你吃光了。摸也摸了,看也看了,还要为你生孩子,你怎不讲理啊?”他刮我鼻子。
“某人就喜欢我的不讲理吧,我不坏,你也不爱,对吧?”我说。
“美你的,我就你一个,你这花心色鬼。”他笑。
花心?色鬼?人家不要你硬塞来的第三者,不对,不知第几者了,要不是百姓太无辜,早就血洗了,哼,真没出息,怎成默然第二了,为别人想,可怜把自己身子也做了祭品,受那种罪…
“想啥呢?又来歪歪道了?”他问。
“这这战也不打了,兵太多,我想jīng减,要所有四十岁的和带病的兵退役,免得有人拥兵自重,我的兵和将都不多,你的也太多点了吧,还收了燕兵,余患不少啊。”我说。
“我没你狠,几十万人生生烧死了,逃也逃不了,我收了降兵的,人自然多了,总不能全杀了。”他说。
“现在休战,借此名让不须留的人离开好啊,你快安排,慢了出怀就不好了,简政慢慢来吧,俗话说水清无鱼,国家没战事了,官就可能刮地皮了,所以最好以俸养廉,外加酷刑严办好了。”我说。
“你啊,这么急?”我说。
“是,急,千钧一发,外戚的权太大,不削就晚了,总之要在你出怀前办好,并度过缓和期,手软不得。”我说。
“嫁了你了,你做主就行,问我做啥?”他笑。
“不是别的,对不对我不懂,治理国家是默然,我可不会,呵呵,绝不是故作矫qíng。”我说。
“你就会算计人,呵呵,应该功夫不错,怎没见你出手啊?”他笑。
“我学的是保护自己,谁想父皇把这摊子扔给我,我懒,没学多长时间,学几招不大合用,我可没骗你”我说。
“是啊,你是懒点,能不做的事没见你主动去做。”他说。
“谁说的,我也有主动去做的事。”我坏笑着摸上他的腹部。
自从我迁进这淄地简单的宫院,也差不多搬了小朝庭,这次默然和姜宣的到来,加本就随来温如玉余敏等人,就成了正式处理国事的所在地。
得到心月的默许,第二天就提出了减兵,并说禁军也要减员,以减少百姓负担,温如玉首先赞成,姜宣也认为没必要留那么多兵,默然只问几时能回金陵,这里禁军住帐不好,并说出魏与虞不同,我国政令怕是难行。
我只好定出半年之内返金陵,这里算陪都。
三日后,加有心月,江上云与我三人签名的诏书,正式行文天下裁军减员。
这次裁军魏和虞是贴补助裁的军,卫是免以后的除经商以外的一切个人税赋,特困外补遣回的,燕国的降军就更愿走了,能不在险地呆着更好。
当官的卫国没减多少,我用的本就少,就科考了一次,连连战事,我没空理了。
虞地的原官先后裁了大半,默然和姜宣从各地保荐的人中选了些派到了虞,江上云其实空有其虞王之名。
燕在心月的首肯下也换了卫地的加燕原有几个人管理着,魏是入侵者,占地易,人心就难服了。
“燕怎成了嫁妆,人赔给你,国陪给你,战利品也归了你。”心月苦笑着。
“人家我是见人爱,花见花开,心给了我就成,别的累得慌。”我得意的说。
“一张纸上画着两只眼睛一张嘴,脸也不知哪去了?”他说。
“那是粘在老婆脸上了,简单。”我大笑。
正打qíng骂俏呢,弄影进来报说,太后有请。
二四章调皮大玩恶作剧 五人同结连理枝
天下最不孝的皇子大概就数我,她不叫我,很少去请安。
“母后安好,九儿不孝,这个……恩,这个,母后恕罪。”进门不好意思的请安。
“哀家知你忙啊,开疆拓土,不怪你,你这男妃娶得不得已,我也懂,只是总得留点骨血啊,你曾言对默然宫外有孩子,也没见你接进来啊,早做打算的好,还有听你大舅说忙减军呢,家族兵本就不多,那里怕减不得的啊。”母后说。
呵呵,来了,来了,减人还用你cao心啊。
“母后说得是,孩子是必须的,我的江山给别人,九泉的父皇也不安。魏收了燕的降兵,太多,我无法掌控,卫本就是兵少而jīng,符合减军条件的不多,等安排好了,咱回金陵,不能cao之过急的。你没见我把心月留我眼前吗,看着他呢,呵呵,母后,九儿做事你放心,这事可别对别人说啊,传出去难控啊。”我走去替母后敲着背。
“不说,不说,我怎会不知轻重?”母后点头。
“我可是你亲儿子,也不能太差劲的,母后才女,有空教教我啊。”我笑。
“你几时学会哄人开心了,小时几天也没见你说一句话。”她说。
“没法子,小时能偷懒,现在不做也得做,九儿可怜。”我一脸可怜样。
“哈哈,多少人想做皇帝啊?江山一统,不知多少皇家几代人的梦想,还有叫苦的啊。”她说。
“人与人想的不一样。我不吞别人,就给别人吞了,心月嫁我,高兴的是天下百姓,我有默然就好,可不稀罕他。”我说。
“默然老了,陪不成你了。”她笑。
“母后,我帮他多锻炼,多陪我几年,呵呵,他不大qíng愿,母后没见我老要他负全责吗?”我笑。
“真不象话,你怎这样?老放不开他?”她说。
“他不会害我,有他我安心,我得靠他使后宫朝野成均衡之态,要不我坐不稳那冷冰冰的椅子,倒不是我太多qíng。”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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