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皇几时打个人手心?”默然一脸坏笑。
“那也是,可人家我还小。怎会打我?”我一脸得意。
“那可说不定,嫡长子没了,大点的天杰没了,天岳天遥庶出的,皇上年事已高,你说你会无事?”
“不会吧?”
“你说呢?”
“那我能不能实地看回去啊,我坐这里想破头也没用啊,闭门造车可不成的。”我说。
“我想想办法。”
“想去吧,慢想我不急。呵呵”
第二天,默然来了,见面就说:“可以出去了”
“真的?”哈哈,要出去了。
“恩,我说出去看看,顺便带你一起走。”
这回光明正大的走,一路风景你等着我吧。
“和你父皇母后说一声吧。”
“不去,父皇知道的,说也白说,母后嘛,也眼满满的装着天域,可没有不成器的我,没的找她烦。”
“礼节,遭责可别怨!”默然。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有我啥事?要责,也只好责你。”我一脸得意。
“哪来这些词的?还一套一套的。”
“那是,那是顺口溜啊,呵呵,不过没人舍得责你的。”我做了个鬼脸。
“主子,养心殿的小德子来了。”弄影说完飘走。
“殿下,九殿下,皇上叫你和默然公子去御书房。”小德子说。
“好,走吧。”我随手拿出一块上好玉佩塞给他。嘿嘿,小鬼难缠,这些人犯不得得罪的,那朝那代都一样。
御书房里。
“皇上(父皇)”一起跪下。
“起吧。天赐你这次和默然一起去看看吧。”
抬手一指桌案。
“锦囊默然收着,匣子赐你的。”
这时我才抬头看了看,皇上可老多了,发也渐白了,jīng神还不错,想想这几年来就忙自保了,还真没好好看他,也不知那世的我怎样了,整整十年了,回去回不去还成问题,这魂魄是依依的,身子可总是他儿子的,可怜的皇帝老儿,你儿子落地就没气好不好,天赐天赐,害我从小顶这俗气名字,也不起个好名,苦!
“张良”
“奴才在”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出现房中,好快的身法!
父皇一指我。
“他是九皇子,从此以后你就跟着他吧,好好保护他,不必再回来了”
“是。”一转身来我近前。
“张良见过主人。”跪倒在地。
“起来吧。”还叫张良呢,张子房美男子好不好,还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胜不胜千里的看不出来,绝代高手是一定的,就这样子可对不起这名,呵呵。
一阵胡思乱想,也不知默然然又说了些什么,就拉我出来。
好嘛,又多一影子,好在他总隐身暗中,还不显眼。一明一暗两个影,真叫人哭笑不得。
回去,让弄影准备与我一起上路,自己无聊打开匣子,一方白莹莹的上好玉,下面刻的大篆:景元殿,就三字。哼,送我金子还好用用,随手放一边。
云破月拿起看了看。
“主人这好象是印符。”
“不错,是信符,小心收藏。”默然走进屋里。
“带几人走?”他问。
“就弄影出行,破月留守,别人敛不住真气,张良不省油啊。”我说。
次日,两辆马车载着我们出了城。
出去两天后又做了调整,默然说南面急,要我和弄影坐车,其余换马快行。
默然和他六个从人飞身上了马。
罢了,罢了。
“弄影换男装,张良也一起,都换布衣吧,别惹眼就行。”
左看右看,走到默然马前,看着他,他认命似的抱我一起上了马,两个影子一边一个,紧跟着上路。
虽作布衣,但十人飞驰还是有点碍眼。开始还好,收麦cha禾的农民忙的热火朝天,连行一个半月之后就只见半gān枯的麦子和明显带着失望哀伤的百姓。
默然下马,一行人走到一老农前。
“老伯,今年看年景不大好啊。以前还有余粮吗?要是下熟种不下去怎办?”默然问。
“你们?”老农疑惑的看着我们这行人。
“大伯,他是我然哥哥,我们出来看看的,家里行商。”我一下接过话题。 “路过的,要是在此行商,这里税重吗?,官府老爷对老百姓好不好?”
“这里啊,以前年景就将就过着,富是占不到边的,根本没油水,商人一年也难见几批,老爷也是没钱打点才派来的里的,不那么清,贪是谈不上,比起别处就算不错了,我们穷啊,谁也懂的,也没刮的。这里一般自种自吃,余粮不多,要是种不下去,再jiāo税收,起马半年挨饿,哎,我们算好的呢,好些佃农还要jiāo租,留下的能吃两月就不错了,老天不给饭吃啊,有啥法子?”
“哦,我们也见好多地方的河都见天了,深点的地方也快见底了,那有没大河呢,有水的不会gān的大河。”
“有啊有好大好长的河,我们就叫它长河的,好长好长的,还又长又宽,不会gān,还常发大水,就是远着呢,要走几天才会到,那还只是它下游啊,可水到不了这里啊。”
“那,吃水,用水呢?”
“村里有三口深井水,我们都省点吃的,用的就是那还没gān到底的水了。哎”
“不多挖几口?”我问
“不知啥原因,不是不出水,就是浑水。”
“有佃农的大户多吗?”默然说。
“不多,就十几家,其中一户有佃农四百多户。别的少多了,也就几十户吧。”
“那家怎那么多?”我问。
“那家姓周,都叫他周剥皮,他家本也就一百多户,到这小子手里连拐带骗,qiáng抢明夺的,就那么多了,还有几十个护院,椐说家里雕龙画凤的好着呢。”
“谢你老伯。贵姓?”我问
“小老儿姓田,可别说我说的啊。”
“放心,再见!”我调皮的做个鬼脸。
”走吧。“
田里的老人目送远去的一群人。
“这里,还想行商,没听说。”他想了想,不又摇了摇头
街面上的萧条,稀落的几家客店,仿佛也在诉说它的贫棘。
一行人倒要了六间一个大院子,也算一大奇观了吧。
“老百姓都这么苦吗?”我问默然。
“这只是天灾,还没有酷吏和战火!”
“你真苦,守护这么复杂的东西。”
”你看到了,怎么办吧。”默然低低的说。
“最先是这里的税起马免两年,要是种不上的话。”
“再去看看长河,看怎样把水引入大河,在到内河,定下路线,再叫人挖内河,用淤泥改良土壤,这里土质有点问题,还要空好大路,方便jiāo通,如以后种粮收成不好,可改种果木。路好了,便与行商,这里就没这么穷了。内河弄好去想法连接长河去,要用闸门的,水大,水小靠闸门调控,免起水灾啊,最后才把大河内河连接,内河水大,叫它经大河流入长河;无水时可从长河也经大河流入,这是治本之法,就是工程不小。”我说。
“别说别的,今年怎办?”
“有雨水先种上,没水通内河,两不误,别的么,先吃不仁的周剥皮啊。”我一笑。
”啊?”
“只要一条就行了,家里雕龙凤可诛九族,真的?假的?你安排吧,也震震那些大户。”
“就算这样也不够。”
“那是以后,官府里,你去办,叫人分别察看,我可不想累死啊。”我打个哈欠。
“官府不听我的。”默然说。
“啊,你早说,害我动脑子”
“不过他们会听你的。”
“听我?才怪!”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他打开那个锦囊。
“皇九子天赐代天巡狩,可便宜行事。”一行字映入眼帘,旁还加盖着御印。
“啊,你算计我,呜呜呜”
“别哭,别哭,我不是无法嘛,我怎好出面?九儿,你就忍心看百姓受苦。”他抱我坐他身上,一边帮我cha泪,一边说。
“我没半点好处,百姓是你的事!”
“九儿”
“不gān,不gān。”
“九儿,你要我怎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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