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老头的合作,那些人没有屠村,只是将老头所住的木屋放火烧尽,我远远地看着这一切,泪水模糊了我的眼,老头,如果你有什么不测,我一定放不了这些人。
我说服娘离开了那个村子,如果我想报复的人这么多,躲在这里是不行的,秋天到了,旧的一切都该结束,新的一切,也即将开始。
3
沧海桑田,一晃眼,八年过去了。
四处飘散的鹅毛大雪,迎来了这个冬季的新年,这一天,老百姓都欢欢喜喜地准备好年货过年。只是街上因路滑天寒,只有几名路人和无处藏身的叫花子还在刺骨的罡风下,瑟瑟发抖。
张二只是一名伙计,可他今天很高兴,老板因过年准他回家,他心里挂念着翠红楼的小敏,不由的眼冒绿光,紧了紧领子,他加快了脚步。
这时,一辆不怎么起眼的马车冲了过来,张二一惊,眼看那马车疾驰而过,他不由得骂骂咧咧,骂了一阵子,想是自己也觉着无趣,便又向前走去。
那马车行了一阵子,在这芜城内最毫华的酒楼迎松阁停下,过了一会儿,只见那小二一惊,忙要往内跑,那马车内传来一声:"不必。"便生生刹住了小二的腿。
车帘挑开,一名青年从中跳出,只是不走,却摆出恭敬的样子,阁里坐着的客人有些好奇,便都伸长了脖子望着。
一只白嫩的手伸了出来。r
那些客人脖子伸得更长了,都想一睹车内佳人的芳容。
接着一袭白裘出现,识货的人已要叫起来,那是藏雪山上最难得一见的雪狐皮啊!
接着,一张容貌佚丽的少年的脸现了出来,大家一阵失望---怎么不是女人啊!
我好笑地看着那些失望的脸,径自走上楼去,左幽跟在我的后面。
这八年来,我开了不少酒楼,这迎松阁便在其中,在成国内便开了五家分店。其实,这只是我的樟眼法,这几年,我几乎垄断了红灯区,这才让我发现,这里的色qíng行业真是低级得可怜,我让它们叫不同的名字,彼此之间还互相打压,还从来没人知道,我就是它们的幕后老板。
还有左幽,他是我在藏雪山上拣来的,当时他正在与成了jīng的雪狐搏斗,我见了更是兴奋,马上冲上去秒杀了雪狐,吞了内丹后盘膝吸收。
睁开眼后,见他惊疑不定地望着我,还以为我也是jīng怪,正发呆呢。
我也乐得戏耍他一番,后来他发现我是人,告诉我他的身世。
原来他本是个孤儿,被玄机老人收留当了关门弟子,只是那老人近日去逝又找不到师兄,听到人说山上有jīng怪作乱便上了山,那知不敌雪狐,被我所救。
我撇撇嘴,我才不是救你,你还不如那雪狐内丹吸引我,要不是我当时不想杀人,你早成柳叶刀下亡魂了。
我打听清楚了,这里没有天师耶,都没人跟我抢饭碗,我好无聊。(其实肚子里乐翻了罢,白痴)
百年前一场魔道大战让天师从此销声匿迹。
好了介绍完了。
阁楼下的客人看着我们往楼上走都有些神qíng怪异,那坐东边的一个大汉忍不住了,轰的一声站了起来,洪钟一般的声音震得众人耳中隆隆作响:"俄那小二,怎的撒谎,楼上还有雅间,为何说没有。"
我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望着那小二。
那小二受到双重目光夹击有些哆嗦。
"怎么回事?"我问道。
"爷,小的不敢瞒爷,只是那雅间是为爷准备的,其他人不得擅入,这是掌柜的吩咐,小的不敢多嘴。"
"哦,你先进去吧!"
"是,爷,还有什么吩咐?"
"点上熏香。"
"是。"小二屁颠屁颠地跑了。
"一个商贾也敢自称爷!"那大汉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我走了过去,挑了挑眉:"你怎知我是商贾。"
大汉用眼角看我:"难到你不是?你真的不是?呵呵,对不起啊!"还憋得脸都红了。
他后面那白衣公子清声道:"他已承认是商贾了,笨蛋!"
那大汉苦着脸道:"小,哦不,公子,我,我脑瓜笨,呵呵。"
那女扮男装的白衣公子冷笑道:"说吧,为什么自称为爷。"
我微笑道:"公子这话中犯了一个错误,就是,我不是`自称'的,而是`它称'。"
白衣公子站起来,大声道:"我是说你为什么被称为爷!"脸胀地通红。
我眼角瞥到门外陆陆续续来的几人,笑道:"小孩子不懂事,他叫我什么,我怎堵得了他的嘴。"
"可你是他的主子。"
"哦,我是吗?"我随意坐下来,把玩着手上的茶盏。
"你就算不是他们的主子,也必和他有关,哼,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尊称为爷!你给我记清楚了。"
那些客人都张大的耳朵听着。我则好笑地看着她。
白衣公子挺起小胸脯道:"那就是严煞!"
顿时鸦雀无声。
我依然笑着看她,只是眼中多了几许寒意,"是吗,在下受教了,我这家小店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还请回吧!"
"你,你没听到我说严煞吗?"
我笑着说:"那么,敢问阁下与严煞有什么关系。"
"哼,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可是他家的大小姐。"
"小二。"我回头望向正在招呼大趟的小二,"以后把严家大小姐列为拒jiāo客户,现在,请吧。"我作出一副慢走不送的姿态。
"你,你给我走着瞧。"那白衣公子跺了跺脚,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那白衣公子惊叫道:"二哥!你,我出来的事,爹爹都知道拉。"
那站在门口的青年微笑道:"是啊。"
白衣公子瞪了我一眼:"都是你!"又回头对那青年道,"二哥,那个人欺负我,你要帮我出气。"
"是,我的大小姐!"他含笑走到我面前,"请问阁下怎么欺负我们大小姐拉!"
"只不过孩子胡闹,喊我一声爷,这位大小姐就说我欺负她了,我欺负她了?没有罢。"
"还不止罢,你把我妹妹列为拒jiāo客户,难道不想与我们严家堡做生意了。"
我笑容更大了:"那儿的话,不过,阁下的妹妹侮rǔ在下,难道严家堡的人都是如此做生意的?那我要提醒我认识的各位商户了。"
他挂不住笑了:"别,我只是爱妹妹的好哥哥而已,见不得妹妹受一点委屈,都是误会,误会,哈哈。"
我垂下眼笑了:"既是场误会,由在下做东,请各位一叙,如何。"
"这个。"
"难道严二公子瞧不起我这小店。"
"那里的话,请。"他做出请的姿势。
"严二公子果然慡快,请去雅间。"
白衣公子还在门口狠狠踩着雪,那青年尴尬了。
"今日就看在严二公子面上,小二,今日所说,就此作罢。"
"多谢阁下。妹妹还不上去。"
白衣公子恨恨瞪了我几眼,跑上了楼。
到了雅间中,周围一下子暖和起来,原来用了暖炉,其实以我的灵修为,已不畏寒暑了,可是我得装文弱啊,要不然来一个清楚我底细的人杀我怎么办,我当然得虚虚实实啦。
"哼,只不过普通人而以,还敢叫爷。"白衣公子嘟囔着。
"妹妹!"严二公子笑着回过头,"阁下不要介怀,舍妹自幼宠坏了。"
"我怎会如此小气?"我举杯,"在下以茶代酒,敬各位。"
"酒都不会喝!"严大小姐讥笑。
"酒是穿肠毒药,在下可不想堕入其中哦。还是说,各位哪位想喝这毒药。"
"歪词!"e
"我说大小姐,我只不过在你欺负我时,说几句实话,你就这么恨我。"
那小姐冷笑几声,不说话了。
"看来我今天晚上要睡不安稳咯。左幽,你今天晚上和我一起睡。"我眼角瞟到左幽脸红了。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严二公子看着我们斗嘴,哭笑不得,"好啦,你们俩人都少说一句。"
"哼!"她撇回头,我看着大笑起来。
是夜,无风。
一道黑影窜上房梁。
她偷偷掀开瓦,咦,怎么没人。
谁知后面传来破空声,她一个铁板桥,生生避了开去,双脚夹住了暗器。
却又听到那可恶的大笑声。
4
当我站到她背后时,她还是惊愕的,她大张着眼睛呆呆地望着我,我当然很不给面子地笑出来,果然,她眼里又一副愁大苦深的样子,我发誓,我真的有很努力在忍笑了。
左幽的右上额青筋一直在跳,脸上是一副面瘫的表qíng。
其实我知道他不找师兄们很可能是他师父的严令,可能是他师兄本身太危险了,还是别的原因吧,同门师兄弟怎么会没有自己的联络方法呢?这也太可疑了吧。不过,他不告诉我也许是有他自己的考虑,我也没有多大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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